當菲比下定決心要扳回一局之時,卻又聽到伊麗莎白即將成為魔王妃的消息。
妒火與恨意焚燒了她的理智,讓她心底變得越發的瘋狂,坐在住所的床上,她心思急轉,想要找到辦法讓易施厭棄對方。
突然間,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之前她想要偷偷救走部下那一次,易施很生氣來著。
那麼她是否可以複製一下,然後將所作所為推到伊麗莎白身上呢?
不行,此想法一出便被菲比否決了,因為易施已經允諾善待森精靈,甚至放老幼婦孺回到家園了,她這麼做無疑是畫蛇添足,惹易施起疑心。
隨後她由著這個思路出發,過了一會兒眼眸閃了閃,又想到了另一個絕佳的方法,成功的機率很高!
***兩天後***
“王上,屬下有事稟報。”
如往常般在書房聽著吉恩彙報近況的易施,聽到敲門聲便中斷了吉恩的話,讓其進入。
來者是魔王堡的守衛隊長,神色有些嚴峻和疑惑,他單膝跪地道:“王上,今日是遣送無戰力的那些森精靈們回精靈之森的日子,可是在清點時,屬下發現少了一個。”
“少了一個?可查清是什麼時候不見的?”聞言,易施也有些疑惑。
說是充當戰力那一方少了還可以理解為不願意為她賣命逃了,可是沒有多少能力,即將重歸家園的老弱婦孺中悄無聲息的少了一個,她完全不能理解。
對方是如何不驚動守衛離開的?有家不回跑了是想去哪?
“王上恕罪,屬下不知。”守衛隊長羞愧的低下了頭。
“不知道?不是關押在一起的嗎?其他森精靈也不知道那個是怎麼消失的?”易施皺了皺眉,總覺得不大可能。
“根據森精靈們的敘述,昨晚他們睡得都很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不排除被下了迷/葯的可能性。”守衛隊長根據森精靈口徑一致的回答,作出了自己的判斷。
迷/葯?
是葯還是在共同維護這兩者的答案都很耐人尋味了。
“王上,恕屬下直言,能夠回護森精靈又能在堡中自由行動的並不多。”守衛隊長眼眸一閃,沒有忍住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符合條件的只有兩位,而其中一位早已墮落並且親口說出了森精靈的秘密,那麼,最終答案便顯而易見了。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易施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守衛隊長能夠想到的事情,她又怎麼會想不到?
伊麗莎白不單純,這是她與對方初次相處便看透的事實,她也有些懷疑是對方所為,沉吟不語只是在思考伊麗莎白的目的。
她實在想不通這麼做對其有什麼好處?只救一個是想做什麼?
正因為想不通目的,故而她並沒有覺得絕對是伊麗莎白做的仍舊心存疑慮。
“你去私下向女僕們打聽一下,昨晚有誰看到過王妃,她都做了什麼,去了哪,記得不要驚動王妃。”易施沉吟了一下,直接挑明懷疑者。
“是王上。”守衛隊長離去,吉恩便接著彙報起公事。
魔王堡內的事情屬於易施的私事,且對方處理的很妥當,他自然無需多嘴與干涉。
在吉恩彙報完離開后,易施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真是破事一件接著一件,她的腦細胞都快不夠用了。
昨晚她與另外幾位武臣商議大婚後的戰略部署,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到卧室,那時伊麗莎白是熟睡狀態的。
她晚上不在便處了這種事,難帶真的純屬巧合嗎……
輕嘆一聲,易施起身離開書房,想了想選擇向菲比的住處走去。
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對方了,上次的忽視想必讓對方太過委屈傷心,導致賭氣了吧?
“王上,您來啦!”
窩在房間無聊的搓火球,然後熄滅,然後再搓的菲比看到推門進入的是易施,她驚喜的起身撲倒了易施的懷中。
“嗯,住的還習慣嗎?”打量了一下空間不大,但日用品卻一應俱全的房間,易施回抱住菲比的腰,低頭髮問。
“還好,只是身邊沒有了王上的氣息,菲比睡不踏實。”菲比抓起易施的手,將中指含入口中,挑逗意味十足。
“呵,隨時隨地總能發/騷的母豬。”邪笑一聲,易施左手指化為觸手探向菲比空蕩蕩的裙底。
“嗯~!王上,菲比好想您,好難受嗯~”被溫熱的觸手磨蹭溪谷口,菲比仰頭舒爽的眯起眼睛,不自禁的動腰回應起來。
無需易施讓觸手吐出汁液,她的溪谷便潮濕一片。
見狀,無需再多言,觸手狠狠地刺入其溪谷,沒有抽動,而是調皮的攪動起來。
“啊哈~王上嗯啊~後面也要哈啊~狠狠地愛菲比王上嗯哈~”
完全癱軟在易施的懷中,菲比仰頭祈求的看向欣賞著她yin亂與卑微姿態的易施。
“呵。”
“啊啊啊——”
顯然她的姿態很得易施歡心,觸手分裂,隨後刺入了她的後門,好似久違的被慢慢佔據的親切感與舒爽感,讓她直接突破了臨界點。
“騷/母豬,這麼快就到了?本王可是剛剛開始呢!”
易施居高臨下的冷笑,隨後觸手瘋狂分裂,將菲比束縛到了空中,尿/道口,嘴巴,她都沒有放過,粗暴的攪動抽/插著。
凌虐般的征伐持續了近五個小時,直到菲比哭著求饒才收回觸手,任由早已脫力,下方流著白濁的對方摔到地上,滿臉凌亂的沉浸在突破中,身體顫抖不止。
易施雙臂抱胸,神色冷然的命令道:“都流出來了,將本王的聖液舔乾淨母豬!”
“是,王上……”
感覺要被玩壞的菲比神情渙散,本能的顫巍巍的爬起身,跪趴著伸出舌頭舔著地板上一灘灘的白濁。
一邊舔一邊流,她已經記不清自己被注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因一次次累積,肚子之前凸起一些,像是孕婦一樣。
舔到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她下面的兩個口才不再流出白濁讓她鬆了一口氣,隨後她爬到易施腳邊,眼帶迷戀的仰望著易施,眼淚毫無徵兆的流下。
“王上,不要再忽視菲比了好不好?為討王上歡心,菲比願意做任何事,菲比只有王上了。”抓著易施的褲腳,菲比卑微又無助。
“哦?願意做任何事?”易施蹲下身,挑起菲比的下巴,神色玩味。
顯然是又想到了什麼惡趣味的主意。
“是的王上。”菲比連忙點頭。
他所求的很簡單,只要能在易施身邊,無論是母/狗還是母/豬她都不介意,甚至也願意為了讓王上喜愛去討好其身邊的任何玩物甚至王妃。
但前提是,那王妃不是伊麗莎白的情況下。
只有這一點她是無法容忍的。
“好,若你能夠查清一件事,本王便准你一直呆在本王身邊。”易施滿意一笑,傾身在其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是王上,菲比定當不負王上的期望。”
墮落之後罕見的,菲比臉上出現了嚴肅正經的情緒,讓易施腦中閃過了二人初見時對方英姿颯爽的模樣,明明沒過多久,可對其之前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呢。
她是讓對方也去查關於那森精靈失蹤的原因,沒期望對方能夠查出個什麼,只是給對方找點事做,免得整天腦中只有她和/和諧的事情。
菲比是聰慧有勇有謀的,雖她無法給對方展示自己的平台,但也不該整日只知道圍著她轉,那樣真是太可惜了。
等此事了結后,她再想辦法為對方找個長久,又不會使得她崩人設的差事做吧。
不過讓對方做什麼,她還沒有想好,算了,之後再想吧,說不定到時候就會有很好的思路了呢。
望著易施離開后並沒有關上的空蕩蕩的門口,菲比嘴角逐漸勾起。
她之前還在想如何將‘證據’不著痕迹的讓易施看到呢,沒想到對方直接將這事委託給了她,正是天助我也。
伊麗莎白,很快,我就可以將你踩在腳下,肆意凌/辱報復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另一邊,易施從菲比那裡離開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她便放棄了每天下午散步的固定環節,直接回到了房間。
屋內的伊麗莎白剛剛洗完澡,圍著的浴巾還沒有解下換上睡衣。
“怎麼不等本王一起洗?”易施走過到對著魔法鏡坐著梳頭的伊麗莎白背後,低身從背後環抱住了對方。
伊麗莎白看清來者,微笑著剛想說話,可飄進她鼻子里的香味讓她一下子笑容有些僵硬。
這香味對於曾經與菲比朝夕相處的她來說再熟悉不過,她忍不住介懷。
介懷的不是易施去找別的女性,而是介懷於對象是菲比。
不得不說,二人不愧為親姐妹,腦迴路都是一樣一樣的。
“王上,今天讓我服侍您洗澡吧。”伊麗莎白站起身,笑著道。
對此易施微微詫異,雖被迫委身於她內心卻仍舊有著森精靈慣性高傲的伊麗莎白竟然放下身段,要服侍她洗澡!?
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了?
ps:真滴好奇雙11光棍節是誰發明的?怎麼就莫名其妙成了個節日了?害得我下半個月只能吃土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