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改變主意了嗎?”來到地牢,易施沖冷厲的盯著她的清韻挑了挑眉。
這次,清韻話都懶得說,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
“呵呵,不愧為一宮之主硬氣,這次我又帶來一個小玩意兒……”易施頓了一下,見清韻睜開眼才繼續道:“淫/蟲,清韻宮主聽說過嗎?”
“不曾。”
清韻盯著易施手中拇指大小,軟乎乎又胖又丑的白色肉蟲,語氣淡漠的回答道。
聽到這個很齷齪的名字,她本能的便覺著不是什麼好東西。
接話便代表著情緒的波動,以及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這種簡單的心理學易施無需原身的經驗,便可看出來。
“淫/蟲是魔界獨有之物,無毒無害,但偏好女子私/處,以女子秘液為食,具體的清韻宮主可以嘗試一下。”易施揪著白蟲放到了清韻的腳踝上。
這個世界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魔族,只有魔修存在。
魔界並非是大眾認知上的魔界,而是靈界靈氣稀無的最邊緣地帶,因魔修呆在靈氣濃郁的地方會不舒服,這裡剛好成為了魔修的聚集地。
因魔修常年駐紮,導致這裡靈氣徹底消散,環境變得荒蕪,魔氣衝天魔獸肆意泛濫,故而漸漸的這裡便被稱作了魔界。
清韻臉色一變,因雙腳被束無法抬腳去踢踹,連並腿都做不到,她只得儘可能的晃動著右腿,期望可以將白蟲晃下去。
只可惜淫/蟲抓附力很強,穩穩的黏在她的腳踝。
最折磨人的是它因肥胖與抓附力導致爬的很慢,清韻往著慢悠悠順著她小腿往上爬的白蟲,眼底出現了慌張。
畢竟害怕蟲子是女人的天性,況且還是會往她私密處鑽的蟲子。
“你知道嗎?淫/蟲會隨著進食增長體型,最大可以增長成兩指大小,當它長成便會鑽進深處吐出分泌物使滋養它的女性受孕,為它產下後代呢。”易施笑容玩味的歪了歪頭。
“你,將它拿走!”
清韻聽完更慌了,見白蟲已爬至她的膝蓋,她抬頭望向易施,眼底閃過祈求,然後很快被她抑制住這股情緒,她不想沖女魔頭示弱。
“好啊,告訴我斬仙劍在哪。”易施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
聞言,清韻抿住嘴唇,閉上了眼睛,想要眼不見為凈,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心情。
閉上眼睛感官變得更加靈敏,她感受著淫/蟲爬上了她的大腿,向她的腿根進發,她握緊雙拳,拚命的抑制住越發洶湧的膽怯與想要求饒的情緒。
斬仙劍的所在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說,故而求饒也無用,還不如就此忍下。
她為了保守秘密已被這女魔頭羞辱過了,不差再來一次。
可惜有噬情蠱在,當白蟲爬到她大腿根的時候,她壓抑的情緒徹底崩潰,她睜開眼,滿眼恐懼與祈求的望著易施,語氣中帶有無法掩飾的恐慌。
“我求求你,你把她拿開,我求你!女…易施,我求你了,不要讓它再爬了,我唔……”
易施沒有回應清韻,眼睜睜的看著白蟲達到目的地,鑽入了其溪谷口。
“嗯啊……”
清韻神色痛苦,臉上卻慢慢染上了紅暈,那白蟲不僅在她溪谷里亂動,還偶爾輕咬一下肉壁,沒有牙不會很痛,但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她全身,使她不自禁的從深處流下暖流,然後被它喝掉。
“斬仙劍在哪?”易施走近清韻,挑起對方下巴笑問道。
“唔……”
一波波酥麻感讓清韻已無空暇說話,她只是本能的咬著下唇搖頭,表達自己不會說的決心。
“好吧,那你便慢慢享受吧,我明日再來。”易施沒有強求,說著便轉身往外走。
“不要嗯……你回來唔…求你……”
在清韻痛苦又婉轉的叫聲中,易施沒有停下走出牢房,身影消失在了轉彎處。
清韻痛苦的閉上眼,拚命的抵抗著根本無力抵抗的一波波快/感,掙扎間,她想到了自我了斷。
被易施抓到后,這已不是她第一次想尋死了,可是她不能,至少不能自尋短見。
被易施殺死是她技不如人無法改變。
可她在師父林中前承諾過要守好清寒宮,她還未收入室弟子,如自我了斷使得清寒宮代代相傳的宮主獨門功法失傳,導致清寒宮沒落,她到了底下又如何有臉面/面對將重任交付與她的師父?
此時,她無比希望易施那女魔頭能夠給她個痛快的,好讓她有理由到底下向師父交代,不用再活著遭受折磨。
“嗯啊——”
在她懺悔時卻忍不住突破了臨界點,大股暖流噴出,衝力將白蟲隨著晶瑩噴到了地面。
只見白蟲確實增大了少許,它不滿的扭動著身體翻過身,再次由她的後跟爬上她的腳踝。
“呵,呵呵……殺了我……易施!!你回來!!!殺了我!!!”清韻先是麻木的盯著變得濕滑黏膩的白蟲笑了幾聲,隨後崩潰地掙扎著大吼道。
頭髮散亂,神色潮紅且猙獰,任誰見了,此刻也無法將其與曾經清寒宮/宮主那仙風道骨的仙子模樣聯繫到一起。
說白了,清韻如此痛苦,純屬吃了太過正直的虧,正直不是不好,可是若不懂得變通,早晚有一天會吃虧。
***
離開地牢,易施沒有回到寢殿修鍊,而是來到了書房,將原身整理出的仇人們的優缺點手記翻開來看。
原身的母親曾是靈界有名的散修,名為青蓮,渡劫前期的修為加上其出挑的容貌與清蓮般的氣質,想當年可謂是追求者無數。
但最後偏偏看中了原身的父親,一個魔修。
青蓮仙子很好的繼承了散修大多數中不羈洒脫的性子,沒有過多糾結,便與原身的父親在一起了,甚至離開了靈界在魔界安家落戶。
那些青蓮仙子曾經的追求者們許是羨慕嫉妒恨,許是覺得輸給了一個魔道沒面子,很快便集結在一起,帶著門人或徒弟組成了討伐隊。
打著為青蓮仙子好,不讓其再受迷惑的大義凜然的旗號衝進魔界,唯獨二人。
原身父親的修為低微,青蓮仙子顧念舊情並不忍殺害同僚束手束腳之下,最終在原身父親身死後,青蓮仙子用秘術送走了原身,自刎隨原身父親離去了。
故而原身特別憎恨‘正直’之人,她無法憎恨心慈手軟,間接導致了悲劇結局的母親,便將仇恨轉移到那些參與討伐的修士身上。
這種執念使得原身禪精竭力無所不用其極也想要達成復仇,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但易施覺得原身還沒有壞透,心的最深處還有著柔軟的地方,不然又怎麼明知一大半責任全在母親身上,卻不忍去憎恨一絲一毫呢。
渴望溫暖又害怕擁有后的失去,所以乾脆遠離。
極端的做法,不算是錯的卻是不好的,希望在她佔用原身的身體期間,有機會和機遇不著痕迹的幫助原身做出改變吧。
翻到手記最後一頁,她看完后合上閉門沉思,左手食指輕點著桌面,這思考的慣常動作,是從上個沿襲下來的。
因為與她而言很好用,會讓她的頭腦靈活許多,這些小細節在原身沒有固定的思考習慣的時候,便不算崩人設。
復仇之事,牽一髮而動全身。
她一旦得手一次,參與過討伐原身父母的修士們都會警惕起來全神戒備,故而她若當先選擇實力弱的容易得手,後續卻會很麻煩。
選擇最強的,又說不定會自損八百,若是有不引起他人警惕的復仇方式便最好不過了。
看來,還是得等待時機才行。
等到實在不行時,再明著硬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