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父親早,哈欠~”
周日,易施難得起了個大早,與日常在家和難得沒有出門的易傲天打了個招呼。
“這都十點多了還早。”在客廳看報紙的易傲天見大女兒的邋遢樣,忍不住呵斥了一句。
不過眼中滿滿地無奈與寵溺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這可是從小被漠視的易夢享受不到的待遇。
“夢夢不還沒起呢么?”坐在餐桌上接過神色還有些不自在的溫茜遞過的飯碗,禍水東引道。
“你妹妹一大早就出門逛街了,哪像你,宅女一個。”
“喲呵父親,連宅女都懂,你老還與時俱進的嘛。”易施稀奇的挑了挑眉。
“……”易傲天一噎,無fuck可說。
要知道他雖然在這裡年輕時是60年代,可前世是個正兒八經的二十一世紀的青年人,知道些跟前世地球這個時代大同小異的網路用語是很正常的事。
見易傲天有口難言的模樣,易施低下頭扒飯眼中閃過笑意,她是故意試探才說這種話的,看來這位十有八九是個穿越者。
會些稀奇古怪的能力,甚至攜帶著系統都不為過,那麼原身的異變絕對跟對方有關。
再加上之前說過只能與其制定之人生孩子的話,她忍不住腦洞大開想到了借胎重生的可能性。
畢竟越是身處高位之人越想長生不了永享榮耀,古往今來的例子簡直數不勝數啊。
“嗡嗡嗡……”
手機震動響起,易施拿出一看,是學生會長許珊打來的電話,她掛斷後發簡訊讓其等她電話,然後便繼續吃飯了。
不出意外,這位學生會長大人終是將原身之前看中的小學妹給騙到了宿舍中。
為了自保而傷害別人的事固然不對,但若是真的這麼做了,其實也不能過多的責怪,事不關己的衛道士會給你講出一大堆的道德理論。
可真遇到的這種事,說不定那些人也會選擇這麼做。
究其根本,還是原身畜牲,這個鍋甩也甩不掉。
吃完飯,她給許珊打電話確認了時間地點,換上校服,離開了家。
附屬中學門衛很嚴格,節假日出入學校,必須穿校服,校外人員想要進出,也需要嚴格的登記姓名,拍照留存。
畢竟學生們非富即貴的多,若是隨意讓人出入,出了岔子,校方可承擔不起。
當她乘車來到校園時,許珊與那可口的小學妹已在校門口等候,對方那好奇又探究的眼神,讓她很好奇學生會長大人是怎麼跟這位小學妹說的。
“易施,這個就是我說的那位聲音很甜的學妹,很符合你製作的那款遊戲中的小精靈角色。”不太擅長說謊的許珊神色盡量維持著平和,但閃躲的眼神卻暴露了慌亂的內心。
“你好,我是高二年級的易施,我早一年入學,應該與你同歲。”易施笑著向小學妹點頭。
“你好學姐,我叫丁甜甜,很高興認識你。”小學妹的家教貌似很好,打招呼笑容甜美適度。
還真是人如其名,人長得可愛清甜,聲音也是含糖量很高。
“由於比較急,你先吃顆薄荷糖潤喉吧,台詞在宿舍,跟我來。”順著許珊的話往下說,易施拿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個給丁甜甜。
“謝謝易學姐。”對於不熟之人遞來的糖,丁甜甜毫無心機的接過放入口中。
一是學生會長在場,二是深處校園,同為學生又都是女孩子,她不覺得有什麼好需要防備的。
況且只是一顆糖而已。
易施踏入校園,嘴角微微勾起,利用熟悉的地點與熟人介紹的方式,原身屢屢的手,便是瞄準了妹紙們對此不設防的心理。
所謂的薄荷糖是迷魂藥,讓人迷迷糊糊的卻有意識,醒來后還能夠記清發生過什麼,比媚葯還要可惡。
“這是怎麼了?”
穿過幾乎無人的操場,她們來到了單間宿舍樓下,宿管望著被許珊攙扶,幾乎已經無法獨自站立的丁甜甜疑惑道。
“哦,她中暑了,我帶她去我的房間休息一下。”易施拿出宿舍門卡,向宿管阿姨展示了一下。
“嗯進去吧,實在不行就去醫院哈。”宿管看了眼門卡這才放行,隨後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不是她多麼認真負責,而是怕出了事情需要她來承擔責任。
“將人放到床上,去拿攝像機吧。”易施關上門,看了眼勉強扶住丁甜甜的許珊。
對方咬著下唇點點頭,將人放在床上后,去角落的柜子里那攝像機。
曾幾何時,她都是被拍的那一個,如今成為拍攝別人的那一個。
有言道:被迫害久了,一旦獲得了權力,很容易成為迫害人的那一方,這話不無道理。
即便不是她情願如此,卻也不可否認內心的解放感。
等她拿來攝像機,易施已經將人扒光,自己也脫下了褲子與三角褲,昂首猙獰的肉棒大赤赤的暴露著。
“呵,沒想到小小年紀就這麼有料。”易施雙手揉面一樣揉搓著丁甜甜近C的豐滿,滿臉的興味與意外。
“嗯……”
丁甜甜半睜著眼,眼神渙散,一動不動的任由其為所欲為。
“怎麼了?很舒服嗎嗯?”易施聽到聲音,邪笑著看向其迷離的雙眼。
“嗯……”
對方只是麻木似的哼哼著,有意識卻沒有神智的人,自然回答不了她的問題。
易施摟著其脖子抱起一些,低頭吻住其嘴唇,眯著眼將帶著薄荷糖味道的小舌吸吮著,肉棒忍不住磨蹭著其光滑的小腹。
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吸吮其舌頭的動作變得粗暴,有些疼的丁甜甜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呼,味道比想象中的要甜。”一吻畢,易施望著臉頰微紅,呼吸急促的丁甜甜讚賞道:“有些不捨得直接吃掉了呢。”
“嗯~哼嗯……嗯……唔嗯……”
低下頭,她在其脖頸一路向下種下一個個草莓,直達稀疏的黑森林,她蹲下身撥開陰唇,望著一股小泉流出,忍不住一笑:“被本小姐搞得受不了想要吃本小姐的肉棒了嗎?”
“嗯啊……”
溪谷口對吹了一口氣,迷離的丁甜甜忍不住身子一顫,溪谷張合不止。
“哈哈,來拉進鏡頭,看看我們的小學妹淫蕩流口水的樣子。”易施開心一笑,轉頭看向充當攝影師的許珊。
許珊神色不是太好的照做,這些都讓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的事,在事後她醒來后,對發生的事記得卻記不清,可這個惡魔放出的錄像讓她記憶變得清晰,也開始了地獄一般的生活。
而此刻,她也成為了劊子手,這種感覺歉疚又五味雜陳。
當拍攝充分后,易施含住溪谷口貪婪的吸吮起來,舌頭搜刮著谷口內的晶瑩。
“唔哼~嗯~嗯嗯……”
意識模糊的丁甜甜聲音變得婉轉,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胸口起伏間,一雙豐滿波盪起伏著,讓易施忍不住抬手繼續蹂躪跳動的白兔。
“啊哈~嗯啊……咕嗯……”
快感使得其身體微微發顫,面色潮紅又帶著輕微的不適感。
“好久沒有玩處女了,呵呵。”
將人翻身趴在床上,隨後擺弄成撅起屁股的姿勢,易施用肉棒磨蹭著其屁股溝,充分的享受著進入前的破處前的支配感。
等享受夠了,她雙手掰開其溪谷口,肉棒刺了進去,盡根末入。
“啊!哼……”
破處的疼痛使得丁甜甜神智清明了一瞬,隨後又陷入了混沌。
隨著易施將肉棒慢慢抽出,帶出了一絲絲血跡,許珊忠實的記錄下了一切。
“哼嗯,好緊呵。”
“嗯啊……嘶哼……哼啊……”
丁甜甜眉頭緊鎖,每次抽動都帶給她伴隨著疼痛的酥麻。
“哈啊…媚肉摩擦的肉棒好舒服,若是清醒著,一定會更爽,呵,不愧是本小姐看中的肉奴。”易施一邊抽動著,一邊高高在上的點評著。
“嗚嗚嗯…啊哈~嗯嗯啊……”
易施慢慢加快速度,疼得丁甜甜本能的哭了出來,肉棒攪弄著溪谷,更是讓她混沌無法清醒。
“哈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哈啊啊——”
疼痛逐漸褪去,丁甜甜開始媚吟不止,很快便伴隨著甜膩的喘息突破了臨界點。
“哈這麼敏感?第一次就到了?”易施感受著沖刷龜頭的暖流,稀奇的感嘆一聲,隨後抽出肉棒,“也罷,今天暫且放過你。”
面對易施的視線,許珊身子一顫,隨後關掉攝像機,跪下身子握住朝向她的肉棒根部,張口含住龜頭。
咸濕與輕微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她眉頭微皺,卻兢兢業業的服侍著易施,舔舐肉棒的每個角落,幫助對方清理和挑逗。
像是在吃冰棍一樣,又吸又舔,在其的調教下,早已口活純熟。
“嗯……”
易施手放在其頭上,眯眼享受著對方的服侍,居高臨下的眼神好似在欣賞一條狗討好主人的獻媚一樣。。。
最終將精液全被釋放在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