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附中,是京城大學附屬中學,初高級一體制,雖然京城大學還有附屬的小學,可卻是一個分水嶺。
小學升初中需要參加正常考試,與外校的學生一同競爭附中有限的名額。
而初中升高中則簡單許多,只要達到全年級平均分就可以。
平時上課也是如此,每月出勤率達到十五天以上,期中期末考試達到平均分便可,跟普通學校比起來,還算輕鬆。
不過這個世界的華國沒有‘貴族’的概念,京城附中也是公立學校,雖是權貴子弟聚集地,但是去是留還是需要看成績的。
京城乃是權力中心,在這裡,原身只有錢沒有權的家世其實並不算起眼,可誰讓易家是最有錢的那一個呢。
可以說連商業上在內,只要易家不偷稅漏稅,不觸犯法律,任何人都不會輕易動易家。
易家不僅承包了華國四分之一的稅收率,還是華國商業上的臉面,一旦易家倒了,華國人若想再次擠進國際富豪榜前十,那可就難了。
這不代表華國很窮,相反的,無論是軍事力量還是總財富水平已然是強國之列,不同的是華國是共和社會。
有錢的人很多,但像易家這樣一家獨大,總資產能夠跟資本主義們角逐的還真就幾乎沒有。
資本強橫,但共和貧富差異不大,只算平均值,皆是有利有弊吧。
而易傲天雖私生活混亂,但遵紀守法,曾經更是幾次協助上頭度過了幾次危機,其意義不只是華國的商業底氣,個人貢獻更是立足的根本。
所以原身才會如此的滿身傲氣,一些傷風敗俗之事可以輕易壓下。
且原身雖是個驕縱的富二代,卻不是草包,相反聰明的過分,不能動的妹紙她絕對不會去動,故而惹出來的小禍不斷,卻從未闖出什麼大禍。
“姐姐,我先去上課啦。”
在初高中部的分叉口,易夢向易施告別,向初中部走去,易施目送其進去后,走進了高中部。
附屬中學是男女分開的,雖然在同一校區,課間操之類的也是一起進行,但教學樓並不同,在學校期間也不可隨便互相到對方的教學樓。
在同性婚姻合法化已快十年的世界,這種方法雖然不能夠有效的杜絕早戀,但起碼可以讓學生在校期間不與異性多做接觸,避免早孕不是?
至於校外的交往?那就不是學校方的鍋了,即便出了什麼大事,也是雙方家長與學生自主的行為。
每個學生非富即貴,為了不承擔責任,校方也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了。
“易施早啊。”
“早。”
進入教室,在座位坐下,鄰座的女生向她打招呼,她笑著回應。
與上個校園生活的身份不同,原身低調的很,在權貴之女盛行的附屬中學,與自己故意為之下,存在感並不高。
雖然外表出挑,卻也不是什麼風雲人物,連同年級從未同班過的學生熟悉她的都很少,多說對她有印象,甚至連名字都不一定知道。
原身很少對同年級的妹紙下手,要麼是學妹,要麼是學姐,在同學間隱藏的也很好,只有少數消息靈通者才知道她的為人。
隨著預備鈴響起,早讀課開始,易施拿出課本,像個乖乖女一樣的溫習,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會偽裝。
乖巧的偽裝,讓原身行事時也便利不少。
當第一節課結束班長起身收作業之前,易施便起身離開了教室,往學生宿舍對我方向走去。
在學校的宿舍,原身是有一間單間的,且被改造成了調教室,買通宿管不會查房,簡直計劃通。
“唔唔唔……!”
推開宿舍門,易施詫異的挑了挑眉,一對穿著情趣女王皮裙,容貌精緻,有著一雙藍眸的雙胞胎正在欺負著一名少女。
少女渾身赤果,雙手被反綁騎在搖椅形態的木馬上,馬背上有著一個硅膠棒子插進其溪谷,隨著木馬的前後搖擺,少女被頂弄的凌亂不堪。
身上還遍布著紅腫的鞭痕,其戴著口球正祈求的望著她。
這不是學生會長嗎?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像對方來拿原身命令其幫著寫的雙休日作業來著。
而這對雙胞胎其母是易傲天的紅顏之一,歐洲出身是一外企在華國的總負責人,常駐於華國,二人只比原身小不到兩個月,三人是同級生。
姐姐名叫易麗斯,妹妹名叫易麗芙,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單純是其母按照西方人名字的中文諧音取的。
連親妹妹都猥褻,對於這對同父異母的妹妹,易施已經不怎麼驚訝了。
“這是做什麼?”易施關上門隔絕了聲音,勾起嘴角坐到了沙發上。
“姐姐大人,這個母狗竟然沒有服從您的命令,我和妹妹幫您懲罰她呢。”臉上有著淚痣的姐姐坐到易施的腿上,笑嘻嘻的回答道。
雙胞胎屬於翻轉姐妹,姐姐活潑開朗,妹妹乖巧話少,不知道都會認為帶淚痣的姐姐才是妹妹。
順著易麗斯的話,易施回想了一下,原來是原身看中了女子部的一名學生會的學妹,讓學生會長許珊搭線,當時對方沉默不語,看來是沒有做到啊。
也難怪。
許珊原本是一個認真刻板保守有正義感的人,若不是被原身糟蹋,或許會直到大學畢業都不會被破身。
對方容貌清凝,即便整日板著臉也不會讓人覺得冰山,反而行程一種清新脫俗的獨特魅力。
易施推開黏在她身上的易麗斯,走到許珊身旁解下了口球。
“主人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您……”許珊眼圈含淚渴望的看著易施,這雙胞胎的手段太過折磨人,她是真的怕了。
“那本小姐說的事能不能辦到嗯?”易施踩了一下木馬的搖腿。
“唔哈能……嗯…饒了我主人……”馬背上的硅膠棒子攪弄著泥濘不堪的溪谷,許珊喘息著點頭應和。
她知道,想要不受更多的折磨,她只能服從於這個惡魔。
“作業呢?”易施又是一踩。
“嗯哈…在書包里唔——嗯哼~嗯嗯……”
剛回答完,易施便按下了馬頭上的按鍵,硅膠棒子震動起來,口球被再次戴上,許珊咬住口球無力的承受著。
“違背本小姐就該罰,麗芙,抽夠五十鞭再停下。”易施冷笑著看向站在一旁拿著小皮鞭的雙胞胎妹妹。
“是,姐姐大人。”
“啪,啪……”
“唔,唔唔,嗚嗚……”
許珊被溪谷內震動加攪動搞的凌亂一片,鞭子抽在身上又是冰火兩重天,她已經哭了出來。
這一刻她深深地後悔了,不該於心不忍下讓自己來承受這一切,她不該忘記易施是個惡魔,她若不照做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呵,愣著做什麼?滾過來服侍我。”坐下沙發上,易施望著許珊愉悅一笑,隨後凌厲的看向沒有眼色的易麗斯。
易麗斯身子一顫,咬著下唇連忙走過去,跪著身子脫下其褲子與三角褲,起身擼上去皮裙,暴露出什麼也沒穿的下體,隨後跨坐在易施的腿邊,握著其肉棒對準溪谷坐了下去。
“嗯哈~”被填滿微潤的溪谷,易麗斯眯眼低喘了一聲,隨後上下律動起來。
“哈啊…哼嗯……唔……”
“哼…別光嗯嗯啊啊的,怎麼還是欠調教不成?”易施感受著肉棒被媚肉包裹的酥麻,卻還不是很滿意。
“對不起嗯姐姐大人……哈啊姐姐大人的肉棒好粗哈~攪得麗斯的小穴好舒服啊~姐姐大人唔~”
易麗斯一邊起伏著身體,一邊喘息著說出了感想。
曾經她們姐妹二人被其囚禁了一個月之久,沒日沒夜的折磨調教,任她們如何哭喊求饒都毫無用處,當她們姐妹終於被放出來時。
無論是母親還是父親,對於她們的哭訴並沒有詫異的情緒,皆是有些沉默,最後只是讓她們聽話,易施是她們的姐姐,也要聽她的話。
徹底明白沒有人能夠幫助她們后,她們只得認命,成為其作惡的棋子,發泄的RBQ。
只要她們做的夠好,便不會再受皮肉之苦。
“哼嗯!哼下賤的RBQ,本小姐的妹妹只有易夢一個,你們都收劣等雜種,成為本小姐的RQB剛剛好,是不是嗯?”
易施抓住易麗斯的腰下壓,開始自己大力挺動著,直搗其花心。
“啊啊姐姐大人哈……艹死麗斯這個下賤的RBQ吧,啊嗯啊姐姐大人麗斯要壞掉了哈啊……姐姐大人麗斯要去了啊~”
“哈,就這樣承受本小姐的精液吧,像你妹妹一樣懷上本小姐種,這才是我爸爸產下你們這群雜種的作用哼!”
易施笑著說出了一個讓許珊覺得可怕的事情,她忍不住回頭看向抽打她的易麗芙,正巧與其悲哀認命沒來得及掩飾的對方四目相對。
“啊啊姐姐大人的進來了啊啊啊啊……好多,麗斯要像妹妹一樣,懷上姐姐大人的孩子了……”
感受著被注入宮口的滾熱精液,易麗斯仰頭喃喃自語,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在誰也看不到的眼底有著與易麗芙同樣的悲哀。
既然父親只需要易施和易夢就夠了,那麼為什麼還要讓母親生下她們?
同樣是父親的孩子,為什麼她們必須受盡折磨?易施姐妹卻可以高高在上的…安福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