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三天的鄉試結束,半個月後許多出彩的文章被發到了皇宮。
易施大概翻看了一下,大多都是辭藻華麗,但實用性並不高的文章,甚至於武舉文試的內容也是如此,大有紙上談兵的意味。
倒不是眾多學子假大空,而是沒有實際經歷過,想法過於美好,就好像生前公司內實習生們的創意報告,點子新穎有重點,卻忽略了實際操作與經費的問題。
可都是好苗子,一旦閱歷多起來,結合實際再加上年輕新穎的點子,便會取得不俗的成績。
她選擇了一些人重點勾畫后發回了地方,免得考官們因數量眾多審美疲勞而忽略。
前線的戰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征伐軍休息了幾日便繼續深入番國要地,縱然遭遇死守,在紅非的帶領下,配合白瑤突襲,與後方大元帥吳原疏的謀略,也打得本就落下風的番國軍節節敗退。
沒佔一座城池便掠奪的方式,搞的番國百姓怨聲載道難民頻生,戰力弱勢與越發多流亡而來的難民,已經快將番國壓垮。
被壓迫狠了卻無力反抗的情勢下,番國百姓沒有對雲易國軍隊暴動,反而對自家皇室越發不滿。
在紅非派人混入難民中霍亂下,主張投降的呼聲越來越高。
對於民眾而言,雲易國是強大的,一旦成為雲易國的子民,戰爭將會結束,他們也會得到相應待遇,不會連飯都吃不飽。
百姓是愚昧畏強的,在飯都吃不上的時候壓根不會去考慮什麼家國大義,只想趕快平靜下來,恢復不算富足,卻能夠吃飽飯的日常。
由吳原疏上奏,易施批准下,她更是打出了不反抗,無條件投降便可受到補助,不被掠奪的布告。
此布告一出,人心渙散的番國百姓紛紛選擇了投誠,為首的便是那些無權無勢卻富得流油的商人們。
古時國之徵戰,除了國庫的存銀剩下的都會向富商們徵收,一旦資金鏈斷掉,戰爭便不會持續太久。
在兵分三路的三軍一路向皇城進發,已快兵臨城下時,番國皇城舉起了白旗,由其國使臣拿著降詔與紅非會面。
隨後快馬加鞭將降詔送回了皇城,雖不是無條件投降,但要求也非常的簡單,皇室將為侯爵繼續掌管番國事務,定期會上報,大的決定也是易施來做。
整體來說很像是一國兩制的方針,不同的是,原皇室不再有大方向的決策權。
說白了就是干拿好處,遇事不用操心,做錯事也不用背鍋。
易施沒有立刻答應,這次是召集了群臣來商議,最終結果是同意的多,反對的少。
反對派的擔憂便是怕有朝一日,番國皇室東山再起,對此,她斟酌著綜合了一下。
如雲易國的諸侯一樣,她將派去武將掌管兵權,除了身份與地位,不給番國皇室任何的實權。
正好周期短的武舉即將出結果,她將人下派到番國磨練,既可練兵,又可掌控到兵權,一舉兩得。
“……番國國號廢除,整體更名為番邦,皇城讓你給更名為番邦都城,欽此——”
隨著朝堂上小盒子誦讀聖旨,番國徹底歸位雲易國,聖旨的內容將下放到包含番邦在內的各個城鎮。
一國之覆滅只用了半年不到的時間,不說後無來者,卻也是前無古人了。
這一戰也讓別國對雲易國軍事力量有了新的評估,特別是周邊小國,更是敬畏不已紛紛示好。
其中就包含了易施的下一個目標蘭陵國,對方不僅傳書恭賀,甚至送來了賀禮。
想必是有足智多謀之人的指點,看出了若是想要繼續擴展版圖,下一個目標必是本國。
雲易國的軍事力量強大是一方面,做法卻也很埋汰,以戰養戰,雖是兵法,卻也是最損的招數。
不僅可以補充物資,也可以將百姓逼迫得只想快點結束戰爭獲得安逸,骯髒得很。
易施對此的做法是東西照收,該打還得打才行。
“為何食言!?”收到消息,容雪第一時間趕到了皇宮,神色不復淡然,而是滿滿的憤怒。
番國雖覆滅,卻與她想的不大一樣,那些可惡的皇室們卻仍舊安逸的活著。
明明她的主要目的便是讓那些人不得好死,可易施的作為卻背道而馳。
“師父猜猜這是為何?”易施放下毛筆,挑唇一笑。
都是狐狸,跟她玩什麼聊齋?
若她直接一步到位,這位老狐狸絕對不會乖乖地兌現承諾,當她是傻子不成?
以為裝作無可奈何的認命樣子就可以騙到她?
就這泰山崩於頂而不改色的老狐狸,怎麼可能如此毫無遮掩的表現出來?
因為她們的性格很像,所以她太過了解對方了,在某些時候可以稱作毫無底線了。
若是達到目的,在自己佔優勢的情況下,不兌現承諾又奈她何?
“……”憤怒的神情一僵,隨時眼底閃過冷光,卻是輕笑出聲,“呵,徒兒真是長大了。”
易施沒理對方的諷刺,起身走過去攬住對方的腰,拇指磨蹭著其嘴唇似笑非笑道:“徒兒說過,想要之物,千方百計都會得到。”
當嘴唇被吻蓋住,容雪閉上眼頹然的放開了緊握的雙拳。
“唔嗯,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舌頭探入她口中還帶入了一個藥丸,她心中一驚想要吐出,可其快准狠的捂住她的口鼻,給了她肚子一拳,吃痛下本能的吞咽了下去。
“控心子蠱,母蠱我早已吃下,若以後違抗我的命令,你將會遭受百蟻噬心之痛,生不如死。”易施得意一笑,做了最後一層保險。
她的目的是要讓其為她所用,而不是單純的啪啪啪,若是之後對方再毀約,她可沒處哭去。
“易施!”容雪有些咬牙切齒,她未想到對方會做的這麼絕。
成為皇帝后,果然疑心還是更加的重了,也完全堵住了她的退路。
將人抱到塌上,易施脫鞋壓了上去,吻住后便開始暴力的撕扯對方的白衫。
容雪氣的身子微顫,卻也無法反抗,只因即便有反抗之心,心口便會微微的刺痛,這一次,她輸得非常的徹底。
“唔!!!”
當溪谷被兩指刺穿,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不知是因疼還是因為心覺悲哀。
“唔哼……唔啊……哼啊……”
由於是第一次,易施的動作非常的粗暴,她呻吟的毫無婉轉,只有如神色一般的痛苦。
這感覺就好像是被鐵杵反覆刺著身體內部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她雙手抓著易施的被,指甲將其龍袍扣破成條,卻仍舊無法緩解這種痛苦,比普通的皮外傷痛苦多了。
“哼!”
整整持續了半個時辰左右,這單方面的辱虐才結束,一股熱流噴射在溪谷內,灼痛感使得她悶哼了一聲。
當其抽出手指時,她已面色蒼白,額頭布滿了冷汗。
易施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望著狼狽不堪的容雪臉上滿是逾越。
見狀,容雪顫抖著用被扯成碎步的白衫蓋住被其啃噬,掐揉充血的身體,並擦乾了淚水。
“呵,被人羞辱的感覺如何?”易施挑起容雪的下巴,笑容愉悅且惡劣。
“畜牲。”容雪神色冰冷,口吐冰渣。
“哈哈,能將師父逼至此番,徒兒很是高興。”大笑一聲,易施放開了容雪的下巴道:“去天龍宮休整一下,朕希望晚膳后,愛妃已經梳洗完好迎接朕。”
望著坐到案前提筆埋頭書寫的易施,容雪憤恨的咬唇,隨後勉強穿上內衫,用輕功飛走。
系統已經判定攻略任務完成,後續的易施便不再擔心,她寫了一份封妃聖旨,隨後喚出影,讓她派人前往番邦都城暗殺皇室,一個不留。
一國兩制可行,但領袖絕對不能是皇室,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番邦官員也不少,那個丞相她看就是個聰明人,將其提拔上來,可以管理好番邦,也不至於導致民心所向的局面。
七日後,番國原皇室血脈一夜之間全部被滅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其手法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一時間民間眾說紛紜,其中大多數人的說法有兩種,一是易施斬草除根,二是因原皇室搬出皇宮且守備不再嚴謹,導致了尋仇者雇傭了江湖上第一殺手組織,暗閣高手所為。
至於真相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暗閣也不會出來澄清,畢竟懷疑是他們做的反而是好事,給他們增加聲望,‘生意’會越發的興隆。
而暗閣這個名字引起了易施的注意,暗閣總部位於林國,閣主與成員情況皆無法查到,將來說不定會成為林國的大殺器。
江湖組織不可能影響到皇權,但暗殺當權者還可以做到的,特別是殺手組織,若是利益足夠,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易施想了想,決定給大師兄送信一封,讓本國人去查一查,若是還查不到,那就只能試著正面接觸一下了。
可以徹底收買的話,她便不會大動干戈,不然只能滅掉。
有影位與苗木那出神入化的蠱術在,對上暗閣勝算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