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回事?”易施坐在床邊用腳碾壓著穿著女僕裝,門戶打開的易購的溪谷,詢問道。
“嗯唔是……”
易購喘息著一五一十的將所見所聞彙報給易施。
公主殿下買她回來自然不單單是當做女僕的,還暗中斯巴達式的給她收集灌輸了許多黑客的知識。
雖然她的技術還不成熟,但黑進易父在別墅安裝的家用小型攝像頭系統還是可以做到的。
對方很多疑,自然不會信任女人,故而他的卧室也是有著攝像頭的。
由於易施的疑惑,易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女人與易父根本不是夫妻關係,反而像是主人與奴隸一般相處,翻閱著存檔記錄,其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閣樓嗎……”易施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若是女人敢於踏出腳步擺脫鬼父,那麼她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對方即便不受鬼父信任,可卻也是唯一會與鬼父同床共枕的存在,說不定會有用到對方的地方。
“走吧,去閣樓看看。”
天色已晚,走廊的燈早已被傭人關掉,易施摸著來到了閣樓所在,不出意外的,門被鎖上了。
她拿出萬能鑰匙,輕而易舉的打開了老舊的鎖,開門走了進去。
“誰……?”
聽見老舊的鐵門倒牙的吱呀聲,半夢半醒的女人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語氣顫抖膽怯出聲。
若是那個男人的話,對方只會將她降進卧室,而不是從門口進入,可除了對方,沒有任何人有鑰匙,也沒有任何人會來。
又是深更半夜的,她很難不往靈異方面去想。
“是我。”打開拿著的小檯燈,易施語氣輕柔,怕嚇到對方。
“你…怎麼會……”女人詫異又呆愣的無法消化這件事。
易施上前幾步,查看了女人的身體,隨即抬頭道:“你恨他嗎?”
“不沒有,這是我……我們……”想要找借口的女人急切又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
即便是S.M,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可她又不想承認這是被虐待,以免易施去斥責男人,那麼她會受到更加殘暴的對待。
“如果被這麼對待卻連恨都沒有,那與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易施見只有恐慌情緒的女人,失望的搖了搖頭,想要轉身離開。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話語快于思維,但女人回過神來,那略帶期許的話語早已衝口而出。
“字面的意思,任何人只能幫你一時,無法幫你一世,若想徹底擺脫現在的處境,全看你有沒有那個勇氣。”易施停步轉身,凝視著女人道。
女人聽完眼中出現了思索,顯然在思考著她話中的含義。
易施沒有再開口,很有耐心的等待女人自行思考消化。
她無法將話語說的太過直白,因為她不確定女人有沒有那個勇氣,也怕對方是個奴性十足的人,之後會向鬼父報告她的行為。
“我,我想要擺脫他,可是即便有勇氣也是徒勞……”過了一會兒,女人開口了。
先是清洗激烈,后又清楚知道著懸殊的差距,消沉下來。
“呵沒關係,有我在,只要你願意配合,我便能將你從他手中解放出來。”易施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臉頰,語氣柔和。
“你……?可他是你父親。”聞言,女人有些茫然,搞不懂對方為何會幫她對付自己的父親。
“可除此之外,他也是個罪大惡極的人,應該遭受應得的報應。”易施歪了歪頭,有理有據。
“你是想——”發現了易施的意圖,女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怎麼樣有沒有勇氣?你需要做的不會很多,也不會正面跟他對抗。”見女人反應過來,易施進一步道。
“……可不可以讓我想想?”猶豫了一下,女人無法立刻做出決斷。
畢竟眼前的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女,計劃失敗多說也是被那個男人用更加嚴防死守的方式圈禁,但她不同,一旦失敗,那便是死。
“當然。”易施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她也明白女人猶豫的原因,不過猶豫反而是好事,總比斷然拒絕來得強,只要希望的種子種下,之後她不著痕迹的催化一下,便會立刻壯大茂盛起來。
回到卧室,易施走進躺到了床上伸個懶腰,都快後半夜了,她也該睡覺了,不然明天起床會更加的困難。
“公主殿下,那個女人能夠信任嗎?”站在易施的床邊,之前在外把風的易購擔憂道。
“呵呵,如果她有膽量的話,只會選擇跟我合作,如果沒膽量,豈會做出告狀這件絕對會被我報復的事?”她敢接觸女人,便是抓准了女人的心理。
即便合作不成,女人也會裝作一無所知,膽怯的忍受著虐待,午夜夢回時,或許還會不包太大希望的期盼著她能夠成功。
那樣對方無需做什麼,也能從鬼父的魔爪中解脫出來不是嗎?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易施又在艱難的抗爭中起床,這次猜到她會賴床的易購早了半個小時叫她,讓她得以吃上健康的早餐。
鬼父的房間門在她出發后也是禁閉著,畢竟對方的業務是下午到晚間見不得光的活動,對方很少會早起。
迎著少女們殷切的問候走進教室,易施坐到座位上的第一件事便是打了個哈欠,連續兩天睡眠不足,讓作為學生,作息很規律的身體有些疲憊。
“鈴——”
望著踩著上課鈴走進教室的英語老師,易施挑了挑眉,她怎麼把這個‘炮友’給忽略了?
這位一絲不苟的綰著長發,相貌柔和神色卻嚴厲的英語老師許雪柔,可是學院長的女兒。
能夠在魔都開設‘貴族’學院的人,權勢地位自然不言而喻,看來下課後,她得好好跟對方交流一下姿勢了。
感受到易施淡然卻暗含攻擊性的眼神,許雪柔心尖顫了顫,知道今天對方已經盯上她,使她緊繃又心生期待。
注意力沒有分散多久,她便開始正式講課,不再去關注對方。
“鈴——”
“好,下課吧。”
下課鈴聲響起,在學生心中或快或慢的第一節課結束,許雪柔整理好教案,踩著坡跟鞋走出了教室。
易施吩咐易購下節課幫她請假后,也起身走出了教室,不遠不近的跟在對方身後。
對於她很敏感的許雪柔顯然察覺到了她,頓了一下腳步,才又往辦公室走去。
魔都私立學院有著資金雄厚的家長協會,每名教師都有專屬的辦公室,也方便了原身與許雪柔一次次的play。
“噹噹當。”
許雪柔剛回到辦公室,門便被敲響,她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的衣著,才道:“請進。”
當辦公室門打開,不出意外的出現的是易施,只見她關上門,掛起玩味的笑容,徑直向她走來,每一步都彷彿踩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發顫又激動。
“許老師有沒有想我?”易施站在坐立不安的許雪柔身邊,笑著歪了歪頭。
“嗯……”許雪柔面上一紅,不太好意思的輕嗯一聲。
“呵~”易施轉身走到會客沙發上坐下,靠著椅背,雙腿交疊,沖其勾了勾手指,“過來。”
許雪柔立刻起身,走到易施腿邊跪下,見其緩了緩跌在上面的腿,她會意的抬手脫下對方的鞋子與襪子,捧著對方白皙小巧的腳低頭舔舐。
已是深秋,對方又沒有腳臭的原因,舔舐起來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含住其腳拇指,她抬眼打量易施的神色,沒有太大的波動,淡淡的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見狀她放心的吸吮起身。
二人的play向來是從腳開始的,她有著輕微的戀腳癖,而易施的腳非常戳她的萌點,絲毫無繭,光滑細嫩的腳,怕是很少有人會擁有吧。
一開始還是任由她貪婪的吸吮的易施,很快動起腳拇指蹂躪起她的舌頭,動作有些粗暴,使得她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
“今天就到這吧。”抽出腳,易施叫停了許雪柔對她的腳無止境的渴求。
二人很少會做全套,對方不是M,是個戀腳癖,只因迷戀原身的腳,才會為了有機會品嘗而卑躬屈膝。
“是有事嗎?”見滿足了她,卻不深入,許雪柔自然是明白對方有事要她去做,才會給她甜頭。
“嗯,幫我儘可能多的收集易守成的罪證,慢慢來,不用急於一時。”易施點頭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多找幾個人來想辦法收集,之後整合起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你父親可是魔都的‘帝王’,若是發現我在調查他,到時候我父親都未必保得住我。”站起身,許雪柔掛上了淡笑。
這可不是小事,也不是僅僅舔一舔腳便可讓她賣命的事呢。
易施對於許雪柔的態度並不意外,對方可不是那個天真的小學妹,作為一個高學歷成年人,自然不可能因為一點甜頭便義無反顧為她做事。
ps:大家元旦快樂啊,一年又過去了,真的是快,又老了一歲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