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魚眉離開后又過了兩個小時,原身的父親便回來了。
她也得以‘首次’見到鬼父的本人。
怎麼說呢,對方年近四十,卻看似只有三十最有歲的樣子,身材很健碩,五官立體,給人的感覺硬漢又不粗獷。
“哈,我的小公主,這麼打量爸爸做什麼?”易父詫異又開心很久沒有正眼看過他的女兒的打量。
而易父開心了,可易施卻很難受,對方看她的噁心眼神,使得她渾身雞皮疙瘩暴起,現實面對面承受眼神侵犯,可比原身記憶中的場景還要難以忍受。
“沒有什麼,只是發現你又丑了。”易施神色淡漠的與之直視。
原身面對父親時便是如此,沒有什麼表情,小嘴摸毒行為上卻非常的乖順任其擺布,若不是眼神並不呆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木偶或者傀儡。
“調皮。”易父抬起手,面對女兒冷下來的眼神,又可惜的收回準備刮女兒鼻子的手。
易父對原身的愛是扭曲且病態的,許是什麼童年陰影,又許是他便是位骯髒的男性的緣故。
他受不了任何男性觸碰自己的小公主,即便是他自己,除非必要也很少會去觸碰,這也是為何擦護膚精油都讓后找的妻子代勞的緣故。
相對的,他開始有意引導扭曲原身的性取向,讓她的生活中只可以接觸女性。
就結果而言,他的做法非常成功。
原身並不是天生的百合,甚至曾對鄰居小哥哥有著好感,可當她明白父親會虐殺掉任何接近她的男性后,便不再嚮往。
而時間剛好的,能夠得以排解寂寞的魚眉出現了,不僅對她百依百順,還不被父親所在意,她便徹底開始傾向於女性,潛移默化下,已經完全成為了百合。
又因父親的作為與不許她接近男性的緣故,本能的對男性排斥起來。
當然了,這只是易施根據原身的回憶整理情況后做出的猜測,具體是否如此,還有待驗證。
“小公主,今天是父女交流日哦,快去做準備吧,你媽媽也快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易施身體一僵,乖順的轉身上樓回房了。
所謂的父女交流日便是一個月一次的護膚時間,為了讓原身的皮膚維持在最佳狀態,其後媽會為其塗抹護膚精油,鬼父自然從旁欣賞。
沒想到到達的第一天便要經歷這個,讓她連該來的還是來了的悲哀情緒都無法釋放,嘖。
說起來鬼父都馬上四十歲的人了,還自稱爸爸,有毒吧。
回到卧室,易施走進了浴室,然後關上門狠狠地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個變態父親起碼還給原身留了一絲絲隱私,起碼她的卧室是沒有攝像頭的,也因此她得了一些喘息的餘地。
想著要跟這個鬼父相處至少一年以上的時間,易施就覺得前途灰暗,若不是鬼父對女兒扭曲的愛只限於欣賞不會觸碰,說不定她真的會黑化。
不會去管什麼初心,絕對會用最快捷簡略的方式完成任務然後走人,本來,她對評分什麼就不是很看重,只要達到及格線就好。
當易施沖洗好身體走出浴室時,鬼父與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站在了卧室。
女人長得很漂亮,五官精緻柔美,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勻稱得好似藝術品一樣,而這個女人,與原身的母親有著五六分相似。
她真不知道易父是否愛原身的母親,還是單純地只喜歡母親的外表甚至於基因,只為生下漂亮可人的女兒?
她非常懷疑因為原身母親不在了之後,原身變得很少笑的緣故,所以易父才會又娶了一個與原身母親相似的女人,企圖可以讓原身重展笑顏。
但不可否認的,手法手段狠絕,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教父般的存在卻有著男人共通的毛病,那就是直男癌。
畢竟這個女人的存在反而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原身的神經,讓她一次次的回憶起兒時那個如夢魘的夜晚。
而這個女人就像易父偶爾所說的一樣,是個空有其表劣質品,那時常畏縮恐懼的神色,完全破壞了自身的相貌與氣質。
她不知道易父跟其當初是什麼原因結婚的,只知對方貌似很怕易父,甚至於懼怕原身,少有的幾句單獨交談,女人都掛著略顯討好的笑容。
“開始吧。”鬼父坐到易施的床邊,沖女人抬了抬下巴。
女人乖順的打開精油為果著身體,長發被浴巾包住的易施塗抹精油,精油有些涼,在秋末未開空調的情況下,易施沒防備的顫了一下。
“抱歉,弄疼了你嗎?”女人見狀手足無措的停下了手。
易施聞言無語凝噎,對方手法說曖昧一些就跟愛撫似的,能弄疼她就夠怪。
“繼續吧。”
瞥了眼滿眼痴迷的凝視著她的鬼父,易施皺了皺眉,她不想多說話,只想快點結束這讓她感到反胃的羞恥play。
許是因她盯著對方盡量忽略鬼父噁心的視線的原因,接下來的工作,女人一直身體很緊繃,手也有些抖。
她與原身一樣,不知道對方怕鬼父也就是算了,為什麼還怕原身?二人多說是關係冷淡,對連話都沒說過二十句的原身,有什麼好怕的?
“出去。”
當精油塗抹完成,易施眼神有些無神,望著牆上的油彩畫輕輕的開口。
“小公主真是冷淡呢,好吧,爸爸很期待下個月小公主的生辰哦。”說完,鬼父與女人便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
一個硬漢以邪魅娘炮的調侃語調說話,那個殺傷力差點讓易施吐出來。
至於為什麼稱呼后媽為女人,那是因為原身並沒有關於對方名字的記憶,鬼父帶回來時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此後對方便是她的新媽媽僅此而已。
有些抗拒跟母親想象的女人的原身,自然也不可能主動去探究對方的名字。
“公主殿下,今晚想吃什麼?”
鬼父前腳剛走,後腳一名跟原身年紀差不多,穿著女僕短裙,一頭齊耳短短髮,有著嬰兒肥小圓臉,顯得非常可愛的女傭便開門走了進來,語氣帶著歡快,顯然是想如此來寬慰情緒陰暗的易施。
這位便是下午幫易施收拾殘局的那個傭人,名字叫做易購,是原身從鬼父的地下買賣所買來的,名字的來源也很簡單,易施所購買,呵呵噠。
她是不是再買個女僕,然後叫蘇寧嘞?
冰涼的精油已經變熱,顯然效用開始發作,她將眼神聚焦在易購身上,笑容虛幻且破碎,“阿購。”
“公主殿下,阿購在這。”易購快步走到其面前,想要拉其的手,可因其手上滿是精油,未免影響效用又收回。
“脫/衣服。”易施站在原地,提出了一個聽著很過分的要求。
可易購神色毫無變化,習以為常的脫下了奴僕裝與小兩件,那白潔的沒有黑森林的溪谷口也暴露出來。
不要誤會,她不是什麼白虎體質,發育也很正常,沒有黑森只因是被原身給剃光了,五天一次,連重新長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那蘿莉標配,不科學近D+的豐滿上,有著兩個鮮紅的大字,左易右施。
在這個世界,身體被刻上別人的名字,便代表著‘奴隸’的身份,不是什麼常見的是,只是上流社會的潛規則罷了。
易購豐滿上的字不是刻的,也不是紋身,單純地用油性馬克筆寫上的,雖然難洗掉,可洗的次數多了自然會變淡消失,故而隔幾天便會被重新描畫也如剃毛一樣,是常態。
將淡下的紅字重新描好,易施陰暗的心情好了許多,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阿購。”
“是,公主殿下。”
易購笑著點頭,走到床邊拉出床底的箱子,找出高級硅膠震動棒子,將潤滑油塗抹在上面,隨後躺在地毯上,分開雙腿屈起,將棒子送入乾涸的溪谷,按下了震動開關。
“唔哼……唔唔……”
雙手扣著地毯,易購承受著酥麻,扭動腰肢,取悅著心情不好的易施。
易施的笑意越發濃重,她走過去,抬腳踩住棒子根部,一下下的頂著。
“嗯唔……好深哈啊……”
“手。”
聞言,易購一手蹂躪起自己的豐滿,一手中指按住溪谷前的的小核左右捻動。
“啊哈……這樣嗯……這樣好激烈嗯嗯……公主殿下嗯……這樣下去會沒等到精油揮發完畢便高/潮的哈啊……”
按照易施的命令全力刺/激著自己,易購用話語祈求著對方放寬刺/激限度。
“忍著,不然今晚讓你一直被這東西插著。”易施用力踩了踩模擬棒子,語氣帶上了笑意。
“怎麼……嗯啊……太蠻橫了公主殿下哈啊……”易購委屈的呢喃著。
“阿購說了什麼嗎?”易施笑著歪了歪頭。
“嗯啊……公主殿下,阿購嗯啊……一定會忍住哈……”
易購見狀連忙搖頭,惡趣味上頭的易施可是很嚇人的,不會用暴力,可讓人‘欲仙欲死’的手段多得是,她自然不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