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停下,不行太粗了……”
當易施的肉/棒進去三分之一時,殷菱終是忍不住皺著眉叫停,果然與她預想的一樣,伴有撕裂般的疼痛。
“嘻嘻,這種時候就要一鼓作氣哦。”
“嗯啊!”
易施嬉笑著猛力一聽腰,殷菱仰頭痛叫出聲,最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緩解疼痛。
“裡面好緊,熱熱的,看了你沒有說謊,確實沒被男人進入過呢。”沒有立刻挺動,易施眯眼細細的感受著對方的溪谷。
“呵,怎麼不叫姐姐了?”稍微緩過來一些,殷菱輕聲一笑玩味道。
“你喜歡姐妹play?”易施純良的歪了歪頭。
殷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如說不叫姐姐更好,不然她總有一種被當做替代品的錯覺。
“嗯嘶…等下我嗯~”
在她出神時,身上的丫頭突然緩緩地抽動起來,微痛與酥麻感並濟,給她一種別樣的刺激。
“不等,被我插著居然還能走神,我很生氣呢~”
“嗯哈…嗯~丫頭別插那麼深哈啊~”
與手指帶來的快/感不同,這次是密集且強烈的,她沒有用過,所以不知道跟按摩棒比起來如何。
但是想象的話,她覺得差不多,只不過就是觸感與溫度的差異而已,快/感應是相同的。
“嗯哼~殷菱你的小/穴好舒服,跟阿冷和墨染的感覺不一樣。”易施悶哼一聲,喘息道。
好似經過訓練調/教一般,她每次抽動對方都會配合著收縮溪谷,層層媚肉時刻緊貼著她的肉/棒,所帶來的快/感直衝腦門。
“哈啊,丫頭太快了嗯啊,慢,慢點嗯嗯,好深哈~頂開子/宮口了啊嗯~”
因其變得高頻率的動作,殷菱已經無暇顧及對方說了什麼,完成被動的沉浸在快/感當中。
卻因太過抗拒而無力反抗的搖著頭。
“好緊哈啊~”
易施為了不讓自己泄身而慢下動作,低下身用嘴和手蹂躪起對方的豐滿,以此來增加其快/感,爭取同時到達。
“嗯啊~嘶不要咬嗯哈~啊哈~”
稍稍有了喘息的機會,感受到了逾越的殷菱直接屈起雙腿盤住易施的腰,讓二人的私密處更加緊貼。
這種感覺確實很美妙,怪不得許多天生的百合也經常被掰直,怕是愛情沒多少,慾望佔上風吧?
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為繁殖後代嗎……呵呵,她很慶幸遇到了小丫頭,這樣她不用成為自己曾經厭惡的雙性戀,卻又可以享受到如此美妙的結合。
在百合中,像她如此重欲的並不多,又因性格原因經常成為了攻方,每當她也想享受時,對象卻比她先軟了,無奈只能滿足對方憋悶自己。
“嘶啊…嘶——易施,你瘋了!?”
她費力低頭一看,自己的櫻桃已經冒血絲了,這已經不是什麼情趣了。
“嘻嘻,每次弄疼你,你的小穴就很緊,媚肉還一顫一顫的好舒服。”易施調皮的笑出聲。
此時對方已經停下動作,好似在細細感受著她溪谷的美妙觸感。
“可是我並不舒服,不準再咬!”殷菱惡狠狠的一瞪。
說到底,剛才發生的一切看似一個強迫,一個被強,但在她心裡只不過就是情趣而已。
她們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本想一步步來,但是被迫一步到位,她慌張是有,可除了中間發現對方是個病嬌以外,她沒有太多的抵觸情緒。
“好~”易施笑嘻嘻的點頭,趴在她身上再次挺動起腰。
“啊啊~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節奏快而猛,此次頂弄著她的G點,沒有多久,她便長叫一聲突破了臨界點。
感受著一股暖流射進她的子宮,她本能的縮緊溪谷,因知道對方沒有受孕的功能無需太過擔心,她仍舊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餘韻中沒有回神。
“哈,哈哈,哈……”
趴在殷菱身上,易施全身是汗,是累出的汗,卻也夾雜著體力透支的冷汗有些眩暈的冷汗。
“唔噗咳,咳咳……”
突然,她感覺嗓子一癢,本以為是普通的咳嗽,卻沒有想到連帶咳出一口血。
“丫頭!?”
“咳,咳咳……怎麼會這樣……”
易施勉力按著殷菱的胸口坐起身,摸了一把嘴角,望著沾到手上的血有些怔愣。
她剛才雖然使用了異能,可正是因為怕透支才急剎車停住,按道理說不應該又吐血啊。
難道是上午因吐血身體還未恢復結果又一次次的使用異能導致的嗎?十有八九是這樣。
“你這是什麼情況?”
用反綁著的雙手不太方便的撐了一下身子,隨後利用腰力仰卧起坐般坐起身,殷菱皺眉詢問道。
“沒事,異能使用次數多了而已,我給你嘶——”
易施笑了笑一語帶過,本想起身為殷菱解綁,結果起的太猛眼前一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腦袋右邊特別痛,應該是摔倒時撞到旁邊的洗手池了。
“你別動,我自己來!”
制止住還想起身的易施,殷菱將雙手繞到腿彎,隨後特別靈活的屈起雙腿從雙手之間穿過去,反綁變成了正綁,將雙手遞到了對方面前。
這一番操作看得易施嘆為觀止,只有手長腿長的人才能做到了吧?她原來的身體能不能做到沒有試過,起碼現在這具身體是絕對做不到的。。。
最終,折騰了好久,當二人處理好戰場,易施被殷菱抱著走出衛生間時,天早已黑透。
就二人這形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強’上了的殷菱才是迫害者一樣。
“阿施?殷小姐,你做了什麼!?”這不,易雲映就誤會了。
“呵呵,你應該問問她對我做了什麼,便宜都讓她佔了,結果還得我來善後。”嘴角抽搐的笑了笑,殷菱覺得自己太冤。
聞言,易雲映安靜下來,習慣性的放平雙腿仍有昏暗的場景中,臉色慘白似鬼的易施枕在她腿上。
她猜想應是妹妹自己玩的太過火,反而給自己玩虛脫了。
“我準備跟你走,你們要去哪?”挨著易雲映坐在鋪著的毯子上,殷菱側頭看向對方。
“初步計劃是去北三省,等到了哪裡,差不多就會有倖存者基地建立的消息了,到時候去避難。”易雲映摸著易施的頭,輕聲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一切都如計劃中的一樣順利,她心底卻有些不舒服。
易施是個沒有安全感且很難信任別人的人,除了阿冷和她,哪怕在虛弱也不會以完全沒有防備的姿態示人,更何況是被抱著了。
而現在殷菱成為了這個意外,是妹妹實在沒有力氣了,還是已經信任甚至依賴對方了呢?
她不希望是後者,但分析過後,後者的可能性卻最大。
如果有一天,妹妹不再執著於她該怎麼辦?
!!!
她在想什麼!?
妹妹愛上別人不是好事嗎?那樣她們就可以真正的以健全的親姐妹的關係相處了不是嗎?
望著低著頭卻隱約可見面色急變的易雲映,殷菱挑唇咽回了還想繼續了解情況的話語。
妹妹有情而姐姐也有意但不想承認嗎……
呵呵,有意思。
她對小丫頭說不上愛情,只是看到心儀之物般的喜愛之情,還有能以女孩子的身份給她別樣的愉悅感僅此而已。
她這個或許是不懂愛,不會愛,也不需要愛,只需要一個滿意的床伴就夠了。
所以,姐妹二人的糾纏與糾結她不會去破壞,自然也不會去助攻,還是從旁看戲比較有樂趣。
沒有察覺到攻略對象的動搖,易施精力不濟的閉著眼睛享受著對方的溫柔輕撫,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