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們的足底侍奉 - 第2節

「那個,特別周,你要水嗎,還是肚子餓了?我幫你去買吃的?」「不···不是···我···」「還是···你需要換衣服?我去叫黃金船來?」「不···不是的!」少女的臉越發紅潤,甚至能夠感受到因為羞憤而上升的溫度。
「你能不能···幫我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汗···很難受···」夕陽下,少女粉嫩的臉頰與那一句請求像是魔葯一般,深深的吸引了我。
陽光打入房間,停留在那被架起的腳,耀眼的光芒照射在白色棉襪上。
在馬娘的世界里。
腳的私密程度不亞於身上的性器官。
甚至更加的私密。
那一雙腳,是她們勝負的武器;是她們創造奇迹的魔法。
那一雙腳,是她們的一切。
在傳奇比賽中,被對手脫下鞋子是馬娘一生的恥辱,將她的榮耀剝離;將她的失敗,污稷,以及那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那份羞恥,以及其他觀眾們停留在腳上的目光,將會永遠的烙印在她們的心中。
像夢魘一般,在心中留下永遠的裂痕。
那還是穿著襪子。
此刻,身為訓練員的我,即將脫下面前這位粉瞳少女的襪子。
我將會成為第一個,見證這份光景的男人。
不論此刻的情況是多麼被動。
她將她自己的一切,都託付給我。
「特別周,沒關係嗎?」「···嗯···」少女已經閉上了雙眼。
她不敢看,不敢看面前的男人會如何對她那私密的,被汗液包裹的足底發出什麼樣的反應。
手指已經輕輕的扣在了襪子的邊緣,為了不觸動她受傷的肌肉,我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將襪口挪下,露出和麥色大腿完全不同的潔白踝骨。
平時陽光無法照射到這裡,也就留下一道曬痕,接著往下拉動,將襪口拉在了腳後跟。
我的拇指指則鬼使神差的按在了少女的腳底。
雙手向握住漢堡一般,握住了少女的玉足。
我在王什麼?是我的意識將這個當成食物了嗎。
隨著我的拂拭,少女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突然的肌膚觸碰超出了她的預想期限。
足底的肌肉猛地繃緊,足趾也條件反射的向下蜷縮。
「等···等一下···有點癢···」我的手緩緩的向自己移動。
襪子則順著我的手掌緩緩地向足尖滑去。
拇指在少女光滑的足底撫摸。
汗液的凝聚讓少女的肌膚依舊散發著熱氣。
在我緩慢的移動下,多餘的汗水被襪口吸收,但是拇指依舊能夠感受到點點潮濕的痕迹。
腳掌光滑柔嫩的皮膚令我吃驚,如果是正常人腳上早就長出大小不一的繭了吧。
為什麼,訓練員桑要脫的這麼慢啊。
我的腳,被訓練員桑給握住了···他的手,好大···好粗糙···少女微微顫抖的睫毛和那屏住的呼吸,是她緊張,與那本能的抗拒。
以前,她叫他痴漢;可是現在的他,真正的做著宛如痴漢般的舉動時,她卻說不出那個詞。
甚至內心,也因為自己足底的暴露而狂跳,緊張而又···興奮?羞憤?羞恥? 襪子在我的虎口重疊,終於,她的腳從棉襪中掙脫。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自己馬娘的足底。
因為汗液,使得腳掌還帶有一點點的反光。
白皙的足底因為溫度微微發紅。
不像人類,她的足底沒有那些因為橫向擠壓而產生的,一道道難看的肉痕。
宛如玉石一般,光滑。
前掌的足肉更是恰到好處。
而那5根,潔白的足趾,修長,像是一顆顆豆苗一般,健康,又透著自然的美感。
腳趾不安的微微蜷縮,又張開。
為什麼,我會痴迷於這樣的景象。
「訓練員桑?」少女的聲音將我從我那噁心的思想中驚醒。
「嗯!那個,我幫你把另一隻也脫下來!」趕忙轉移話題,手伸向了另一隻腳。
這一次快速的脫下,試圖掩蓋我之前那企圖玩弄少女玉足的骯髒思想。
少女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很誘人。
「笨蛋訓練員···」只是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夜晚,由於特別周不方便行動,所以打算在準備室過夜。
下午,在隊友們的照顧下,特別周已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也吃上了晚飯,一直等到深夜,隊員們才紛紛離去回到宿舍。
「我已經吃不下啦···」聽著少女時不時傳來的夢囈。
我感到了一絲···幸福? 能夠這樣守護著她···也是我身為訓練員應該要做的吧。
但是,像是下午那樣,我心中的悸動再一次蘇醒。
少女的足底,虎口中的棉襪,汗水的味道。
一幅幅景象在我的腦海中飛過,留下印記。
在隊員們照顧特別周的時候,我回到電腦前,企圖尋找我這種思想的答案。
結局,不是我想知道的。
戀足癖,指對同性或異性的足部或其鞋襪有特殊的迷戀,而這種迷戀往往超過對其身體其他部分的興趣,有這種愛好的人被稱為戀足者。
我···怎麼可以對自己的賽馬娘···產生如此變態的思想。
【你···不想聞聞看嗎···】我企圖壓制那個令人作嘔的思想。
可是,內心卻本能的接受著。
反正她睡著了,我只是看一看···看一看而已···內心地惡魔不斷地說服我,要我動身。
下體那可恥的反應,也更加印證了惡魔的猜想。
【反正你是她的訓練員,就算最後暴露了,她也會原諒你的吧】鬼使神差的來到那張病床前。
少女穿著一套帶著黃色豎線的粉色睡衣。
反觀平時的花辮短髮,現在頭髮被完全放下,垂在肩膀兩側。
粉紅色的唇瓣微微閉起。
少女的鼻息,平穩,安逸。
皎潔的月光,宛如夕陽一般,再一次的打在了少女的足背上。
只是這一次,少了棉襪。
少女也已在睡夢中失去意識。
此刻的她,脆弱,沒有戒備。
而我,則是那佔滿墨水的畫筆,即將在她純潔的身軀,留下我邪念的顯現。
負罪感,這種禁斷的關係讓我的半身越發堅挺。
大腦也越發活躍。
我跪在那一隻潔白的玉足前,呼吸越來越急促。
起初,我只想要靜靜的觀望,觀賞這充滿美感的藝術品,但我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我從未想到,我會有如此下賤,不堪的時候。
我的臉漸漸湊近。
下午脫下棉襪的時候,少女的香汗與足底的細菌相互混合,散發出了有點發酸的味道。
常人避而遠之,而我卻將那份不完美,那份不潔,當作無上的珍寶,當作香水的清香。
淡淡的汗味混合著沐浴乳的香味。
奇特的組合讓我的大腦為之瘋狂。
好想···更深刻的把這個味道···記在腦海里···終於,我的鼻尖碰觸到了少女的足底。
我緩緩抬頭,將我的鼻尖埋在少女的趾根處。
那裡的汗味更加濃厚。
發酸的汗味霸道的入侵我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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