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綠 - 第32節

我想也罷,讓你抱就抱了吧,反正月月一天還被三個男人王過,我也無所謂了。
只是當我轉身開門的時候,卻聽這保安喊了一聲。
我轉過頭,就看到這小子紅著臉說,“嫂子⋯嫂子把手伸進我褲襠了⋯” 我一看,月月確實將手伸進去了。
臉還貼著這保安的脖子,伸出舌頭在舔。
看到這一幕,我的眼皮跳了一下,照道理,我該把月月從他懷裡拉過來的。
但是我沒有。
我就跟沒事人一樣,轉過頭繼續開門。
“哥⋯”身後的保安忽的悶哼了一聲,當我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他反倒把月月抱得更緊了。
他抱著月月,誇張地抖了幾下后,一下就用力抽出了月月的手。
“對⋯⋯對不起,對不起⋯⋯哥我先走了⋯⋯”保安忙把月月引到我的懷裡,然後電梯都不坐,直接走樓梯熘了。
我抓起月月的手腕,看向了她的小手。
唉。
這個保安真的不行,才幾秒就射了。
不過量還行,弄的月月手上全是黏煳煳的精液,就連我跟她的結婚戒指上也是。
我伸出另一隻手,把精液捋在自己的手上,然後伸進了月月的內褲裡。
“精液要在小穴裡才行啊。
對吧老婆。
” 2022年1月22日(26)起初的我是憤怒。
我把月月粗暴地仍在了床上,然後把殘留在我手上的精液,盡數摸在了她的衣服上。
我覺得這玩意噁心至極,既然你喜歡,那我TM就全部都給你。
臭騷貨,臭婊子。
我在心裡咒罵著月月。
是的,我在心裡罵她,第一次罵她。
因為她真的太賤了,太不要臉了。
說白了,無論她跟誰做愛,我都可以不管,我都OK的,我都可以原諒你。
但是我唯獨不能接受她偷偷去找王經理。
王經理是什麼東西。
是個畜牲。
是個噁心的富二代,是個毀了我對工作的熱枕,是個毀了我的前途的垃圾。
老子辛辛苦苦王了那麼多年,忍辱負重,最後就因為這個畜牲,白瞎了這麼多年的努力。
我是個小老百姓,是個沒有背景的男人。
即便我有王經理濫用職權、性騷擾員工的證據,我也承擔不起他日後的報復。
我能做的,只有躲開他,只有辭職。
因為我不希望連我最愛的女人,也要被這樣的人渣羞辱。
但是呢?你今天卻主動送上門給他王,給他玩。
我無聲地站在床邊,看著不省人事的月月,重重地往牆壁上砸了一拳。
實心的牆壁就像殘酷的現實一樣,紋絲不動,只有我的手疼痛發麻。
我這一天夠倒霉的。
白天要受屈辱,親眼看老婆跟朋友偷情。
晚上還要面對老婆被仇人王。
我難受,難受極了。
我走到客廳,把柜子裡的一瓶紅酒拿了出來。
喔,這瓶紅酒也是月月帶回來的。
她說是學生家長送的。
現在看來,說不定也是她被那個家長王完之後,那個家長給她的禮物吧。
我拿開瓶器打開了瓶蓋,然後一口氣灌了好幾口。
我只能說不夠,根本不夠。
我的頭依舊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我的腦子依舊全是那些讓人不爽的事情。
我回到卧室,看著躺在床上的月月,特別是她那幅臉蛋紅紅的騷樣。
這讓我的無名火燒的更旺。
我又連灌數口酒,然後放下酒瓶,徑直走到床邊,用力拍著月月的臉。
我大聲喊,”騷貨睡什麼覺啊?我失業的時候你偷情,這會你睡什麼睡,繼續去偷情呀。
去呀。
” 借著慢慢湧來的酒勁,我對月月又是推,又是拍。
她被我鬧的嘴裡一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起來啊。
睡什麼啊,起來做愛啊。
去做愛啊。
”我又往月月臉上拍了兩下。
可能是這下出手有點重了吧。
月月竟然一下睜開了眼睛。
“醒⋯⋯醒了啊⋯⋯” “嗯⋯?”月月的聲音迷迷煳煳,“王經理⋯我頭好疼⋯” “王經理⋯”我聽到這兩個字火一下又上來了,一下跳上床,壓在月月身上,“你再給我說王經理⋯⋯你這個騷貨⋯⋯” “唔⋯⋯好了啦王經理⋯我頭好疼⋯我們下次再做啦⋯”月月把頭扭到一邊,“你別忘記跟我老公簽新合同喔⋯⋯”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27)這會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
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看著月月發獃。
酒大概是一個小時前醒的。
不得不說紅酒的後座力其實挺大的,讓我花了好多時間才緩了過來。
如果說起初是憤怒,那這會就是迷茫了。
月月應該也挺難受的,期間她的嘴裡一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而且,她的手一直交替蓋在自己的頭上,想必她的頭是真的挺疼的。
我看著她的臉頰,開始思考,到底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始終記得我們從談戀愛,到結婚。
從一起挑房子買房子,到一起裝修買傢俱。
我感覺我們是那麼的默契,那麼合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結婚的當天你真的出軌了嗎。
可能還是因為酒勁沒過去吧。
我輕輕摸著月月的臉,然後眼淚竟然TM的又流了下來。
唉,這一晚,漫長而寂靜。
大概凌晨3點多的時候,我被一聲手機的震動吵醒了。
我沒多想,還以為是我自己的手機,就伸手去摸。
後來才發現那其實是月月的手機。
我看了下,是一條垃圾簡訊。
本能的,我把手機關上,然後重新放回月月的皮包裡。
但是,當我看到熟睡的月月之後,我又覺得,這或許是一個讓我了解她的機會。
我又從包裡翻出手機。
輸入了她的手機密碼(她密碼是我生日。
她的電腦也是。
)。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其實也就那樣。
像孫巡,劉騰之輩,跟他們的聊天記錄一點都么有。
更多的都是一些群、還有學生的家長,但根本沒有什麼出閣的內容。
我看了兩眼,把手機放了回去。
也就是這會,我實在困的不行了,決定躺回床上睡覺了。
想到之前我把別的男人的精液都抹在了月月的身上,我最後還是動手把月月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包括內褲。
這個時候,我還特意看了一眼月月內褲上的精斑。
說實話,我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了。
真的有一種習慣了的感覺。
躺在床上睡了一會,最後我還是主動抱住了她。
這也是習慣。
荒謬的一天又一天,都過去吧。
2022年1月22日(28)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月月還沒醒。
我推了她幾下,她也沒什麼動靜。
到這裡,我才意識到王經理這個畜牲肯定給月月下了很厲害的葯。
當下,我就給這個畜牲打了電話。
“小張啊。
你放心,這個葯是界內最有名的葯。
絕對無副作用。
”這個王經理的語氣說實話倒是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一般睡多久跟人的疲憊程度有關。
可能是昨晚我做的次數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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