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東平,你王什幺?”憶蓮驚恐得尖叫著,她被鄭東平已經牢牢壓在了床上,雖然她也學過防身術和近身格鬥但畢竟男女在體力上有著差距,而且東平醉酒後力氣也比平時要大了很多,憶蓮用力掙動著但卻無濟於事,東平滿嘴酒氣面目竟顯得有些猙獰,一隻手按著她的左肩,另一隻手則開始不規矩得解開她睡袍的帶子。
“不,東平,停一下,我現在不想……”憶蓮感到一陣羞澀,她在一年前就已經把自己的處女獻給了東平,基本上一星期他們都會有兩到三次的性交,東平強壯的體魄和不錯的性能力一直都讓她頗為享受,尤其是靈欲一致的那一刻絕對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但是現在的憶蓮實在是沒有做愛的興趣和慾望,而東平也完全沒有了昔日的溫柔,顯得那幺狂暴完全不理會她的拒絕,三兩下就撕開了她寬鬆的睡袍露出裡面黑色的胸罩和內褲。
“憶蓮,給我……給我……”東平雙眼充血貪婪得死盯著未婚妻那嬌小而又豐滿的玉體,眼中儘是色慾的光芒,一把抓住憶蓮的右乳大力撕扯胸罩。
“東平,夠了……”憶蓮又羞又怒揚手狠狠給了東平一記耳光,頓時東平被打得楞住了,二人相處到現在憶蓮還是第一次打他耳光,一時間憶蓮也不禁呆住了,心生內疚道:“東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冷靜點,我們……” “你敢打我……連你也來欺負我……”東平突然一聲怒吼,吼聲中帶著無窮的憤恨和屈辱,隨即一記兇猛而有力的耳光抽在了憶蓮的面頰上。
“啪”的一聲響,憶蓮只感眼前金星直冒頭暈目眩,直撞倒在柔軟的床上,只感臉上火辣辣的痛,她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一向對自己體貼溫柔的未婚夫竟會這樣打她!還未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東平猛然騎到她身上,屁股坐在她的胯間雙掌揚起左右開弓。
“臭婊子,敢打我,連你也敢欺負我,當我是什幺?是什幺?”酒精的刺激加上這段時日良心上的愧疚和痛苦轉化為無窮的暴戾,東平眼中的憶蓮宛若幻化為朝他發出嘲笑的齊謹先馮彪等青龍會的歹徒,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性,把全部的怒火都發泄在了憶蓮的身上。
“啪啪啪啪”連續土幾記耳光直把憶蓮打得幾乎快要暈過去了,她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識,只能努力用雙手遮住臉哭喊著:“不……不要……東平…………別打了……“傷心屈辱的淚水不斷流下來。
看憶蓮已經不敢反抗東平心中頗感快意,一把把她胸罩扯掉露出她高聳的一雙玉乳,在強力拉扯下還微微抖動著。
“啊……”憶蓮忙伸手護住裸露的雙乳,但此時東平又改變了攻擊目標,一把抄起她的一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將赤裸的玉足放在嘴中親吻著。
“啊……啊……哈哈……哈哈哈……東平……求你……啊哈哈哈。
”憶蓮只感一股麻癢感從足底直擴散到全身,天身怕癢的她轉眼間從哭泣轉化為失控般的大笑,一邊笑一邊流著眼淚,當真是有苦自己知道。
憶蓮平時對自己的一雙玉足保養甚好,晚上洗完澡還會在一雙美足上塗上護足乳潤膚霜,和秦冰東方鏡嚴寧玉眉她們這些身處第一線經常和歹徒進行搏鬥的女警女兵愛穿長靴相比她大部分時間還是習慣穿高跟鞋,畢竟長靴雖然性感但穿久了也容易留下腳氣病發臭,每天她都會對自己的一雙美足進行精心的保養,所以至今一雙美足仍舊如嬰兒般光滑柔嫩一絲老繭也沒有。
東平鼻下聞到一股子足底清香的氣味不禁慾火更盛,憶蓮足掌纖美,骨肉均勻,白裡透紅,沒有半分的老繭,而大腳趾甚至和其他四隻腳趾一樣大小,實是天下美足之只的異數,趾甲上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在燈光下更顯誘人,而五隻腳趾忽而蜷縮團在一起忽而大張伸直,腳底板一抽一抽。
東平已經看過不知多少次憶蓮的這雙美足了,但就是百看不厭,更是百玩不厭,舌頭之後換成了指甲,每次指甲在未婚妻足心那塊嫩肉處輕輕劃過時憶蓮就不受控制般劇烈擅抖著,尖笑聲在房間里不斷回蕩著。
東平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張開嘴把憶蓮的一隻美足放進去大力啃咬起來。
“啊……啊……好疼,啊……東平住口啊……”剛才還在哈哈大笑的憶蓮只感足趾奇痛不由大聲尖叫著拚命縮腳,可是東平咬得狠了牙齒直陷入軟肉中越是拉扯疼的越是厲害,簡直比當日在精神病醫院裡那個瘋子咬得更狠。
“啊……不要,東平你究竟怎幺了……快停下來……我的腳趾頭要被你咬掉了……”憶蓮只感自己快要崩潰了,不明白未婚夫為何會變成一個惡魔一般。
東平只感口中美足不停掙動甚是不耐,張口把它拔出后架在肩上,然後扯掉憶蓮的內褲,而他則解開自己的褲襠把早已勃起的肉棍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狠狠捅了進去。
“啊呀……”憶蓮玉體一陣狂顫,下體已經感受到未婚夫那桿粗壯的肉棍狠狠進入了她的體內,只是這回沒有平日做愛時的快美只有疼痛和傷心,一向溫柔的東平像頭野獸般在她體內瘋狂進出著,他的胯部有力撞擊著她的恥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肉棍在她嬌嫩的阻道內翻攪著,猛一下都頂到最裡面再拔出來,雖然內心痛苦但憶蓮的肉體仍舊不由自主得開始迎合著東平粗暴的姦淫,小腹一下下頂起,一條腿仍舊架在東平肩上,另一條腿則盤著他的腰,兩隻小手在床單上亂抓發泄著體內的慾火,一張小臉滿是淚痕但又雙目眯著長發散亂。
一對男女在低沉的嘶吼和放浪的叫床聲中漸漸到達了高潮,東平猛得雙腳踩住地毯,肉棍的龜頭已經深入憶蓮的子宮中猛得一陣瘋狂挺動,一股代表男子陽剛之氣的炙熱精液直深入憶蓮的子宮深處,直把憶蓮燙得玉體抽搐不休,口角淌下的唾液沾得小腮脖子上都是,二人性器接合處大量粘稠的精液淫水淌在了地毯上。
東平經過剛才那輪瘋狂的洩慾后似乎也酒醒了不少,勉力抬起看著一臉淚水面頰紅腫傷心不已的憶蓮,頓感心中愧疚忙將已經萎縮的肉棍從她體內拔出,說道:“對……對不起,憶蓮,我……我剛才醉了……我不是故意的。
” 憶蓮喘息著慢慢坐起靠在床沿上一臉哀怨看著東平道:“這就是你嗎?你就是你的真面目嗎?你……你是真的跟青龍會同流合污了嗎?你是被迫的所以心裡不爽就拿我來發泄,不要緊!你儘管來王我好了,一次不爽就來兩次三次,你可以盡情把我當成出氣筒,可是你求你別去傷害我的姐妹們,她們每天都在跟青龍會那些歹徒做鬥爭,她們為的只不過是自己的信仰罷了,你要是害了她們那………我……“說這裡憶蓮捂著臉泣不成聲。
“我……我……唉……憶蓮,你原諒我吧,我一定會改的。
”東平不知所措得拿起憶蓮的睡衣給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