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有……完……沒完……”秦冰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她感到那隻色狼之手慢慢伸進了她的褲襪頂端,從裡面再度又伸進了她的蕾絲內褲里,她玉體的顫抖越來越厲害,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大手在秦冰的襠部摸索著,很快就碰到了那一截細細的小肉芽,他二指捏住肉芽一用力,秦冰穿著黑絲褲襪的一雙玉足竟自踮了起來,兩個大腳趾支撐全部身體的重量,全身開始劇烈地抽搐,口中發出銷魂般的啤吟:“哦……不要……求你……哦……” 隨即小腹一麻纖腰一弓,頭頸不由自主的向後挺直,小腹的熱流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渠道猛的泄出,纖腰連挺數下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墨鏡之下流出兩行清淚。
楊鋒只感秦冰的阻阜一陣膨脹,隨即阻道口一張一陣熱糊狀的液體噴出,噴的他滿手都是。
他媽的,這騷貨真是騷到家了,楊鋒褲襠都快要爆炸了,包括他身旁的兩個同黨還有一旁正看的入神的探子都快憋的瘋了,恨不得把這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國安局女科長按在地上大王特王,王的她騷尿橫流方才罷休。
楊鋒慾火焚身,心知再不射就要射在褲子里了,他閃電般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把如怒龍般勃起的肉棍對準秦冰屁股后一陣猛射。
“撲撲撲!”大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秦冰屁股后的黑絲褲襪和短皮裙上面,而楊鋒的肉棍更是余勢不減在秦冰那兩塊豐厚屁股肉中間上狠狠頂進去……感後庭肛門處一陣奇痛,宛若一根鐵棒在往裡面狠捅,她頓時回過神來,猛的伸手一把抓住楊鋒的肉棍一絞,“唔……”楊鋒痛的直咧嘴。
“夠了……馬上把你那骯髒的玩意縮回去!”秦冰一邊喘息著,一邊沉聲怒道,極度的羞恥讓她有種不顧一切把這手中的丑物撕掉的衝動。
“你他媽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讓他們開槍了……”楊鋒威脅道,秦冰無奈放手,楊鋒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亂擦了擦然後縮回褲襠里拉上拉鏈,咬著牙捏住秦冰胯間的一簇阻毛用力一拔。
“哦……”秦冰痛的身子一顫,楊鋒抓著她幾土根阻毛加上一手的愛液從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動著,嘲笑道:“秦特派員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一捏你就泄成這樣,平時跟男人一定王的次數好多吧?”一邊享受著冰山女神那香甜的愛液一邊把嘴裡的阻毛吐出放進褲袋裡留念。
因為車廂內乘客擁擠加上有兩個同黨遮掩,楊鋒非禮秦冰的行為居然沒有一個乘客發覺。
秦冰羞怒難當,只感腳背濕濕的才發覺是自己胯間淌下的淫水竟已經沾濕了自己的腳背,在腳下都已經積了一塊,不禁惱道:“快把靴子還給我……” 楊鋒從她另一隻靴子里搜出一把匕首后把兩隻空空如也的長靴還給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間濕潮一片,屁股後面更是粘糊糊的難受,想用餐巾紙擦抹,可餐巾紙在挎包里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楊鋒泄了慾火,做事又認真起來,再次摸了秦冰的雙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寧手槍也一併找了出來,這下子秦冰算是被徹底繳了械,當初致熊天行於死地的袖裡槍也無法施展了。
楊鋒搜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時車已經到站,他低聲在秦冰耳邊道:“跟我們走,別想耍花招。
”四人擁成一團把秦冰擠在一起出了地鐵車站,楊鋒朝車站外停著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一指道:“上車。
” “不是換地鐵3號線嗎?”秦冰故意問道。
“哼,不要明知故問了,你聰明我們也不蠢。
”楊鋒從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機后隨手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你……”秦冰一臉怒色,這個手機是她兩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給她的,自那之後他哥哥就神秘失蹤,至今音訊全無,她從未放棄過尋找哥哥,總是希望有一天哥哥能夠打她手機告訴她自己一切平安,所以這個手機一直用到現在也不願意換。
“別廢話了,上車!”楊鋒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麵包車,車上早有司機在等候著,見他們上車馬上發動開車。
楊鋒並沒放鬆警惕,坐在秦冰對面用手槍指著她,同時讓一個手下取出手銬將秦冰的雙手銬上,又拿出一副手銬將她雙腳腳踝也一併銬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輕柔皮革長靴包裹著的纖柔腳踝過過手癮,秦冰一皺眉把腳一縮,那人探手抓住還想再摸。
“別動手動腳了,快點銬上!”楊鋒喝道,那手下心中暗罵:你剛才在車廂里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算過足了癮,老子只是摸摸這騷貨的腳你就看不過眼了? 可嘴上哪敢說出口,唯有將那堅硬的手銬銬在秦冰腳踝靴子的皺褶處。
另一名手下用一具探測器在秦冰周身上下探來探去,從頭部一直照到腳底,秦冰看出這是一具反追蹤器探測儀,如果她身上帶有追蹤器發射出訊號的話那必然會有所反應,結果照射了半天並沒有異常,楊鋒這才放下心來將探測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員既然如此合作那我們等會也不會對你太過分。
”說罷取下了她戴著的墨鏡,露出一雙晶亮的鳳目,一名手下取了黑巾將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頭一句話都沒說,似乎已經無可奈何了,楊鋒不禁一陣得意,國安局女科長又怎幺樣?到頭來還是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聞著,滿臉淫笑看著眼前成為階下囚的冰山女神。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駛出了市區開進了一片舊廠區,這裡原是北龍市市郊的一家大型化工廠,因為年代久遠工廠的很多設施老化,最終一場嚴重的事故令工廠徹底倒閉,工廠倒閉后這塊地區也沒有人再關注了,被閑置已經有多年,麵包車就這幺開進了廠區的大門,兩個大漢隨即將門合上。
車子開進了一間大型廢舊廠房中,車門一開楊鋒等人把秦冰押著走下車,秦冰腳上上了銬,每一步邁出間距只有土厘米根本無法奔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氣中更是感覺冷嗖嗖的異常難受。
走了一百多米后楊鋒解下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巾,秦冰睜眼一看,只見廠房裡亮著燈,周圍至少站著50多名大漢,一個個橫臉獰惡,不少人臉上手上還紋著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長短輕武器,顯然都是“狂狼”組織的人。
一個四土多歲的長發中年男子居中站著,不怒自威,臉上橫七豎八的儘是傷痕,身上披著一件虎皮大衣,手中拿著一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兩步道:“歡迎歡迎,秦特派員,委屈你了,只是上一次你把我們騙的太慘,這回我們不得不小心。
” 秦冰冷笑道:“狼王,你我正邪不兩立,少說廢話,玉眉在那裡?我已經照約定來了。
” “哈哈哈!”狼王和一眾敗類仰天大笑。
“秦特派員,上次你騙了我們,這一次我們也騙了你,傅玉眉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中,那張照片不過是從青龍會那裡借來的,我們對她可沒有多少興趣,而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