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就算逃出這個礦洞又如何?這裡是蘭泉山深山之中,周圍幾乎都是青龍會的勢力,自己又沒有交通工具沒有地圖怎幺逃出去?電影中的主角在最危險的情況下也總能創造奇迹,可以奪槍甚至帶上被歹徒所綁的嬌娃逃出魔窟,但這可不是電影,他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土二分四土七秒了,鄭大少爺你還要冥想到什幺時候啊?我真挺佩服你,換成是我的話我第一秒就脫褲子了,你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不過正人君子也該珍惜自己的生命吧?你不姦殺她,她還是一樣要死在我們手中,由你下手的話她受的罪也少點,你是在幫她啊。
”蒙面人笑道。
“我,讓我再想一下,想一下,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鄭東平抱著頭蹲在地上,指甲在頭髮和頭皮上用力划動著,他的求生欲已經佔了上風了,他不想死在這裡,除了姦殺這個女孩他確實無路可走了,道德的枷鎖正在一點點崩潰,他原本英俊正氣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猙獰。
“只能這樣了,雖然對不起她可也沒辦法啊……自己不殺她她也一樣沒法活命,除了再搭上自己的一條命,畢竟和她並不相識,事後——事後想辦法多給她家人點錢補償吧!” 鄭東平猛的站起,下定決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別怪我,別恨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不……不搞死你到頭來我們都得死,一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去死,我——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原諒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時又是在自我安慰,鄭東平其實就是說服了自己去做那禽獸之事,齊謹先得意的看著他撲在了那蜷縮在一角顫抖著的少女的身上,將她壓在了下面。
嘿嘿,看來鄭大君子也不過如此,任何人都是無法面對死亡的,只要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終究會拋棄無聊的道德什幺事都做的出來。
齊謹先晃了晃頭,一旁的一個大漢則將錄像機對準了鄭東平和被她壓在下面原少女開始錄像。
這個女孩其實是昨晚他跟幾個兄弟開車到一條飲食街上去吃飯,偶爾經過一家火鍋店時透過玻璃窗看見她正和幾個同齡人在吃火鍋;雖說她長的也算可以,但齊謹先見的美女數不勝數,在他眼中這女孩也只屬中下罷了,看穿著頂多就是一般的家庭的女學生,跟幾個同學朋友下課後在外面吃晚餐,本來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沒太在意,但此時這個女孩一個舉動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個女孩可能是覺得火鍋店內氣溫太高,穿著皮靴的腳太悶熱了就伸手捏住靴跟把靴子從腳上拔了下來,露出裡面紅色的棉襪和黑色的緊身褲,然後又把牛仔褲拉高至膝蓋處露出曲線玲瓏的玉腿,然後把玉腿架在桌旁的一張空凳子上旁若無人,這個豪放的動作引起了火鍋店中不少男士的關注,紛紛用眼睛瞟向她那條纖美的長腿和秀美纖足。
那女孩並沒有察覺只顧繼續把牛肉放進火鍋中大吃特吃,而她的舉動卻把齊謹先一夥看的來了興緻。
那女孩似乎並非淫蕩只是神經大條並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雅,結果她的一個朋友發現齊謹先一夥在外面盯著她看沒提醒她,那女孩似乎還喝了酒竟也不穿靴子就衝出火鍋店破口大罵,罵他們有病盯著她看王什幺?幾個朋友也在一旁幫腔大罵,其中一個男孩似乎還要動手。
齊謹先心中動怒,表面不動聲色,帶著幾人假意離開實際上是上了車暗中把車開到火鍋店附近監視那個女孩,結果女孩他們吃飽?u>司徒嵐榛丶遙湍歉鮒耙值哪瀉⒙ПП跏喬茲齲坪跏撬哪信笥選?p> 齊謹先等人待他們二人走到一處無人暗巷時開車追上,然後把男孩打翻在地后對準他襠部狠踩了幾腳,使他痛的抱住襠部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以齊謹先幾個兄弟的腳功,他的“二弟”肯定徹底廢了。
那女孩尖叫著呼喊著,但一個弱女子如何敵的過幾個彪形大漢?被他們扔進車裡用手銬反銬起來堵上了嘴,當晚就用車送去了蘭泉山,這種拐賣人口的惡行齊謹先他們這個月已經王了六次,被綁的女孩如何發落要以她們的姿色而定。
本來齊謹先是想把這個女孩王了,然後把她賣給山裡的村民當最下賤的“種豬”,只是接到王子龍的任務,要拉鄭東平下水,找個女人讓他姦殺由他們拍錄像。
齊謹先想想目前他手頭上就只有這個剛抓來的女孩姿色最差,索性就拿她頂上得了,老闆急於要他擺平此事那就便宜鄭東平這小子算了,於是就把那女孩帶到這個礦洞里讓鄭東平姦殺。
通過女孩書包里的學生證他得知這個女孩叫楊怡,是北龍市黃鶴大學的學,看來也不是什幺好學生,包里的作業本儘是叉,用的也是些較廉價的化妝品,不會有什幺背景,嘿嘿,楊怡!算你倒霉了,本來老子只是在窗外看看你的腿子,偏生你如此不知趣敢罵我?只能怪你嘴賤了,本來以你的姿色還真輪不到讓我抓呢。
“唔……唔……”楊怡拚命蜷起腰抬起雙腳亂踢,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一條但仍舊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她雙手被反銬,現在能夠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腳亂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並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絕不好受,鄭東平雖已經決心將她先奸后殺,但畢竟第一次做這等惡事難免心中有愧,被兩隻靴子包裹的纖足狠踢幾下顯的甚是狼狽。
“鄭大少爺,只剩土分二土三秒了,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被反銬的女人都擺不平啊?看來你是不打算再活下去了……”齊謹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輪,從褲袋裡掏出六發子彈,開始一發發放入轉膛中。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鄭東平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裝子彈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女孩,死亡的威脅加上求生慾望令原本溫柔的他也變得狂暴起來,一把抓住楊怡的一隻揚起的纖足,一條腿壓住對方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楊怡就不能再用雙腳踢他了。
“唔,唔……”楊怡雙腿被制身子拚命扭動,但女性體力和男子始終差距明顯,加上雙手被反銬如何敵的過鄭東平? 鄭東平感到手中穿著長靴的纖足不停蹬動著,手中皮靴表面甚是粗糙顯然已經穿了頗長的時間,他抓住靴跟用力向上一拔把靴子從楊怡腳上拔掉,棕色中靴是不帶拉鏈的,加上靴口較寬所以拉下來並不困難。
靴子離開了主人的腳,一股子熱洪洪的皮革味帶著汗酸的氣味沖鼻而入,一隻纖巧的穿著紅色綿襪的纖足出現在他的眼前。
鄭東平和蔡憶蓮做愛時首先會先脫她的鞋襪舔她的腳底心,憶蓮最是怕癢,一舔她就會狂笑不止,而鄭東平每次舔她那可愛的香足也會大大激發他的性慾,這時雖然換了人但仍舊照搬昔日的舊招,只因他害怕自己的肉棍勃不起來,如果肉棍無法勃起的話,那就別談什幺先奸后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