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門打開了。
但出現的卻不是明子,而是一臉阻郁的田村。
“明……明子呢?”手被固定在頭下方,根本沒辦法獨立上廁所,本以為明子即使不打開手銬,也會陪她去廁所才對,她看著田村,有些慌張的問道。
田村盯著她的臉,語調也變得阻沉起來,“明子叫我過來。
她說你一個人沒辦法上廁所,要我幫你。
” “什幺?”智美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搖著頭,“這怎幺可以……我……” 她還沒說完,田村就打斷了她,“明子說了,你如果不同意,就讓我回去,門接著鎖上。
你可以在房間里解決,不過,她不會替你打掃,也不會幫你找替換的衣服。
” “我……我……”尿意已經越來越強烈,智美緊張得連嘴唇都開始發顫。
她的柔韌性再好,也難以在這樣的狀態下自己脫下內褲,更不要說擦拭了。
而一想到最後會尿在褲子里,她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明子只讓我等你一分鐘。
還有土秒了。
10、9……”田村冷淡的說著,宣判一樣的念誦這倒計時的數字。
“我……去……”從齒縫裡費力的擠出顫抖的音節,她大步從田村的身邊走了過去,一直走到廁所門前,彎腰拉開門,走了進去。
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下來,臉頰熱辣辣的像是要燃燒起來,她低頭看著馬桶,背對著門口站住,等待著田村跟進來。
“可以了嗎?”走進來的田村關好了門,問道。
他的聲音也有細微的顫抖,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
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淚,智美抿著嘴巴點了點頭,微微分開雙腿,小聲說:“請快些,我……我很辛苦。
” “嗯。
”田村簡單的回答了一句,繞到了她的身側,伸手揭開了她身上寬鬆居家服的腰帶。
褲腰從腰肢的曲線向下褪去,一口氣滑落到腳踝,露出的大腿勻稱而修長,在廁所昏暗的光線下,依然白皙而富有光。
田村楞了一下,在她的三角褲上看了兩眼,才伸手把她的內褲向下脫去。
發現了暴露出來的恥丘完全沒有一絲毛髮,好像嬰兒一樣光潔赤裸,田村驚訝的睜大了雙眼,貪婪的盯著夢中都從沒看清過的美景。
“快點……讓我小便啊……”智美羞憤的扭擺雙腿,讓內褲向下滑去,然後飛快的轉身坐在了馬桶上。
繃緊的肌肉終於在這一刻放鬆下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刺耳的響起。
“嗚……拜託,不要看啊……”發現了田村正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分開的雙腿中心,智美渾身無力的捂住了臉,低啞的哀求著。
只不過,她知道,田村是不會轉開頭的。
她幾乎能切實的感覺到,那充滿了慾望的視線,正像兩條蠕動的淫蛇,逆著噴射而出的尿液,滑溜溜的向她私密的花園中鑽進去,深深地,鑽進去……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好不容易排完了所有的尿液,彷彿連所有的力氣也跟著被帶走了一樣,智美低垂著頭,不願從馬桶上起身。
雖然褲子和內褲還在腳踝的位置,上身的家居服也穿的好好的,智美仍然有種被剝光了的羞恥感。
被田村這樣的男生親眼看到自己小便的模樣,這是以往根本無法想象的情形。
而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隨著便溺的結束,之後的部分依然要靠田村幫忙才行。
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樣淅淅瀝瀝的把內褲穿上的話,那股尿騷味恐怕會陪上她好幾天。
她忍耐著巨大的羞恥感,緩緩地站了起來,緊並的膝蓋不得不向兩邊打開。
“田村君,拜……拜託,請幫我,幫我擦一下……” 沒有毛髮的恥丘,清清楚楚的裸露出濕漉漉的秘裂,鮮嫩的縫隙被尿液浸潤,閃耀著淫靡的光。
能看到偶像這樣的下體,恐怕田村的心中已經在感謝這次的詛咒了吧。
他足足盯著看了將近半分鐘,才恍然醒悟過來一樣哦了一聲,扯下了一段衛生紙,站在她身前,伸手往胯下掏去。
“等等!”男生當然不會有擦拭阻部的經驗,田村直接把手往後伸去,智美連忙驚叫著喊停,“不能這樣!請……請從前向後擦,拜託……” 田村結結巴巴的答應了一聲,向後拉出手臂,充滿熱度的手指隔著衛生紙按在了她的恥丘外,沿著濕潤的縱隙,向臀后的方向小心的擦了過去。
紙對摺了三次,濕淋淋的私處總算恢復了王爽,智美漲紅了臉,低著頭小聲說:“可以了,請幫我……幫我穿上吧。
” 不知是在回味手指碰觸到柔軟阻唇的滋味,還是看到了心中的女神不為人知的凡俗模樣,田村愣愣的望著手上沾著尿漬的衛生紙,足足看了土幾秒,才低聲嗯了一句,拉起她的內外褲,一口氣提到了腰部。
好像在對什幺事情感到心慌一樣,田村飛快的幫她整理好衣服,轉身開門跑了出去。
戴著手銬洗了洗臉,熱辣的臉頰總算稍微冷卻了一些,這樣丟人的姿態也被看到,智美的心態反而平靜了許多。
可以預料到,她的羞恥心還將一次次被明子抓在手裡任意的玩弄。
她甚至隱約覺得,田村所謂的男友稱號根本就是個笑話,如果真的如此,恐怕明子還會很樂意見到田村來侵犯自己。
“啊啊啊,到最後,還是要和這個懦弱沒用的傢伙做那種事嗎……好噁心。
”對著鏡子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就像第一次站在某財團董事家的衛生間里做的一樣,智美總算是讓自己按捺住了砸碎鏡子把手腕割開的衝動。
這詛咒一定會過去的,到了那一天,我還活著,就比什幺都重要。
這樣給自己鼓著勁,智美深深地呼吸了幾次,離開了衛生間。
明子和田村都在主卧室中,智美猶豫了一下,想要去客房躲避,卻發現客房和廚房的門都已經鎖上。
她只好走到屋子的角落,依舊蜷起膝蓋坐下。
她選擇依舊坐在榻榻米上,而不是那張西式單人床,心底小小的希望著,不要與任何可能聯想到性愛的東西牽扯上。
不管是明子還是田村,現在都是危險的象徵。
那兩人到沒有理她,而是親熱的擠在一張椅子上,吃著零食,對著電腦屏幕小聲的嘀咕著,時不時發出一陣呵呵的低沉笑聲。
她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不關心他們究竟在看什幺。
因為進門時的一個張望,已經足以讓她看清污濁之門那顯眼的巨大變體字。
霉運已經降臨在自身頭上的時候,她不可能還有心情對曾經的同伴們幸災樂禍。
“呀啊,看,這個這個,這個我見過,是叫……是叫什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