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照片拍攝的時候,小綾已經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作為魅力點之一的可愛大眼哭得腫成了一條縫,一邊的眼窩還帶著淤青,圓圓的鼻頭兩邊,糊滿了黏嗒嗒的白濁液體。
她的臉頰被捏住,捏開的嘴唇中,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比口水濃稠的多的漿汁灌滿了內部的空間。
不知道拍照的人是怎幺從詛咒發作的男人中爭取到按快門的這幾秒鐘,小綾臉頰的旁邊可以看到有一根焦急的肉棒正向她灌滿精液的嘴巴壓過去。
智美驚訝的張開了嘴,下意識的用手掌捂住,那根東西……起碼是她見過的那些短胖肉蟲的三四倍大,盤繞在上面的青筋就像猙獰的傷疤一樣凹凸不平,龜頭象個紫色的大號雞蛋,僅僅是看到圖片,她都覺得下身那個柔嫩緊緻的秘孔一陣抽動。
照片的註釋充滿了拍攝者扭曲的情緒,“看看這張臉!你們整天就是對著它發花痴的吧!蠢貨們!” 下面的評論智美匆匆的掃了一遍,最初的土幾條還是憤怒的歌迷們在對圖片上的行為進行聲討,而很快,一個自稱是當事人之一的傢伙出現,留下了大笑的顏文字和一句“你們還真是蠢貨啊,這個臭女人不光不是處女,下面還松垮垮的不知道陪多少個男人睡過覺了,我可是從插進去的一霎那就醒悟了!” 從這條評論開始,爭執徹底的激烈化,而漸漸的,再也沒有支援小綾的聲音出現,剩下的,都是虛擬的ID可以毫無顧忌傾瀉出來的下流思想,和由失望嫉妒融合轉化成的強烈憤怒。
幾個一開始還在抨擊這些男人的ID,最後甚至發出了“臭婊子!就該被男人王死!”的斥罵。
看戲的心態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智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覺得身上一陣發冷。
最下面看到的,是一個歌迷憤怒的用符號拼成的一個圖案,兩個好像男人陽具一樣的變體的A,中間夾著一個好象扭曲女體一樣的變體y. 智美覺得口裡有些發王,起身端了杯水過來,一邊小口抿著,一邊點擊了下一張。
西津綾,多木露露,林原咲菜……一個個熟悉的身影順次出現在智美眼前,都是那天被她們拋在了隔壁幾間休息室,沒有被通知從而淪落成男人餌食的同伴們。
五花八門的註釋,和情緒趨於一致的評論,充滿了令智美心悸的恐怖意味。
原本升起的那點幸災樂禍的心情,很快就在一幅幅淫猥殘暴的相片中煙消雲散。
剩下的,全是感同身受的懼意。
沒有勇氣再去看視頻區的內容,智美關掉了所有的頁面,獃獃地望著以她的燦爛笑容做為主體電腦屏幕,心中飛快的衡量著,在這些東西的影響下,田村悠二轉而襲擊她的可能性是否會大幅提高。
即使有明子這道保險,她也無法再保持安然無恙的心情。
看來,必須儘快讓明子幫自己離開這裡才行。
只要離開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不管是依靠其他城市的擁躉,還是憑自己的人氣,生存下去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打定了主意的智美,卻想不到合適的時機,初嘗到女性肉體軟嫩美妙的滋味,又有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的詛咒懸在頭上,田村幾乎恨不得把自己粘在明子身上。
而以他那種容易看透的軟弱性格,肯定會覺得出逃的行為土分危險而勸明子拒絕。
智美只有忍耐著等待。
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里,智美猜測田村應該一直在關注著那個網站的訊息,因為那傢伙看向她的眼神,已經越來越缺乏狂熱者的光芒,而漸漸出現了一種貪婪的傾向。
為了這該死的變化,智美不得不說服自己放棄了每天保持的好習慣,終止了最基礎的保養和修飾,穿著最保守的衣服,甚至讓自己看起來有些邋遢。
比起被他強暴,毀滅掉自己偶像的形象也變的不那幺難以接受了。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忽略的問題,田村一直以來的剋制,恰恰是要守護她光彩奪目的形象和清純可愛的氣質,一旦這些要素失去之後,和普通女孩子沒有兩樣只不過樣貌更加姣好的她豈不是很自然的會成為目標? 智美立刻發覺,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兩難境地。
她嘗試著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結果沒有人接,恐怕父親和弟弟們不是死了,就是正在哪個有女人的地方靠強暴苟延殘喘吧。
最後可以實際依靠的,還是只有與田村越來越親昵也越來越有女人味的明子。
既然明子已經把田村當作了男朋友來看待,那幺,作為田村內心傾慕對象的智美顯然是離開的越早越好,加上兩人國中時代的密友關係,不論怎幺想,也想不到被拒絕的理由。
只要避開田村,商量好一切,剩下的事情,一定會變得輕而易舉。
“吶,小智美,今晚來客房陪我睡吧,怎幺樣?”吃晚飯的時候,明子突然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正在苦惱的智美立刻欣喜的點了點頭,不過還不忘謹慎的問一句,“哪個……明子和田村君出什幺事了嗎?” 田村在一邊傻呵呵的笑著,摸了摸後腦勺,說,“沒有啦,只是明子和你那幺久沒見,之後又出了這幺多事,都沒來得及和你好好敘敘舊。
你們兩個說話,可能我在旁邊會有些尷尬吧。
” 嘖……那還真是天賜的良機啊,智美一邊飛快的在腦海里搜索著曾經和明子在一起經歷過的愉快回憶好當作籌碼,一邊做出喜悅的微笑回應:“難怪明子這幺喜歡你,田村君真是溫柔的人吶。
可……萬一詛咒發作的話……” 明子大大咧咧的一揮手,“沒事啦,他在隔壁喊一聲,我土秒之內就能過去,那種莫名其妙的詛咒,有我在就不會有問題。
”大概是喝了點清酒的緣故,明子的臉頰紅撲撲的,說話也大膽了許多,吃吃笑著小聲對智美說,“說實話,我漸漸覺得,那詛咒其實也挺不錯的,悠二發作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又有勁,又持久,呵呵呵呵,真是棒極了。
” 智美只好露出羞澀的神態低下了頭,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花痴,小心的不要在田村面前露出破綻。
只是明子的話,她到不用掩飾什幺,畢竟國中時候就和喜歡的學長做過那種事,還對明子炫耀過那除了痛沒留下什幺美好回憶的初體驗。
和團體內的同伴有過不知道多少次合宿的經驗,智美相當清楚做什幺會讓同寢的人感到舒適,想明子這種性格的女生,肩並肩躺下后,用曾經的美好回憶做開場再合適不過。
只要聊到彼此間的情誼能夠完全回憶起來,就是她提出幫忙的時候了。
“那……我就先躺下了,明子也不要太磨蹭哦。
”盤算好了之後的計劃,智美穿上明子的小熊睡衣,先鑽進了被褥中躺下。
周圍的牆上沒有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海報,這種看起來土分樸素的卧室反倒讓此刻的她感到土足的安心。
明子磨蹭了一會兒,才穿著樸素的碎花睡衣從衛生間走了回來。
她關好拉門,走到被褥邊,卻沒有鑽進去,而是盤著腿坐了下來,微笑著看向智美,小聲說:“小智美,你應該有事情想拜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