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榮子蜷縮在坂本的懷裡,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和負擔,對他敞開了柔潤光滑的肉體,尋求著並非詛咒所致的溫存。
坂本溫柔的回應著她,撫摸她全身每一處肌膚,親吻她每一處敏感,輕輕啃咬著飽滿的臀丘,用舌尖戲弄著濕潤的花瓣。
榮子也親吻著他的嘴唇,鬢角,耳根,脖頸,肩頭,胸口,用滑嫩的舌頭挑逗他的肚臍,用牙齒拉扯著他亂蓬蓬的恥毛,含著他仍然軟綿綿的阻莖,輕柔的吸吮。
就像正常的互相愛戀的男女,兩人的肢體反覆的糾纏,只不過,男性的一方還需要等待分身的雄起。
也許是神眷顧了榮子最後的心愿,在她扭動啤吟著徹底濕潤的時候,她口中的男根迅速的膨脹起來。
她喜悅的舔吻著巨大的龜頭,用口水擦試著每一處緊繃的皮膚,然後翻轉身體,用柔順的姿態趴伏在被褥上,高高翹起瀰漫著雌性芬芳的美臀。
坂本從背後握住她豐挺的雙峰,耐心而有力的佔有了她,他並不平坦的小腹緊緊的依附在她的臀后,隨著前後聳動的動作,傳達著他身體的熱度。
榮子暢快的啤吟,搖晃著柔韌細滑的腰肢,不再在意所謂的羞恥,毫無顧忌的淫叫著,用紅腫的蜜穴緊緊包裹著坂本的分身,連變換姿勢的時候,都不捨得讓它滑脫出來。
為了延長這情愛放縱的時間,榮子主動拉開了雪白的臀肉,用後庭吞入了將要射精的肉棒,張縮的括約肌彷彿在一口一口的咽下那些白濁的漿液。
一直到所有的思維都在快感中凝固,所有的絕望都在歡愉中麻木,榮子在接二連三的高潮中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她嘶啞的尖叫,章魚一樣緊緊的纏住坂本的身體,柔軟的秘處劇烈的收縮。
精液不知第幾次噴射在子宮深處,榮子翻著眼睛,腦海一片空白,身體彷彿失去了重量,輕飄飄的,升向閃耀著白色光芒的天堂……榮子做了一個無比逼真的夢。
夢裡,她站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草葉鋪成了碧綠色的海洋,蔓延在無止境的大地上,一群健壯的青年男女正在清理著殘破的水泥廢墟,他們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著健康美麗的肉體,他們有棕黑的頭髮,淺麥色的肌膚,深邃的眼窩和烏黑的眼睛,他們偶爾停下來擦汗,快樂的大笑起來。
累了的人笑著坐到一邊,男人坐在女人的身旁,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堅挺上翹的乳房上,紅著臉的女人也扶摸著男人腿間軟垂的分身。
很快,嫣紅的乳頭和淺褐的男根一起硬翹起來,他們笑著擁抱在一起,凸起進入了凹陷,柔軟包容了堅硬。
其餘的人並沒有太過驚奇,只是偶爾微笑著看他們一眼,然後在異性間交換著溫和而濕潤的眼波。
碧海的所及是彷彿無邊無際的森林,透藍如巨大寶石的天空下,一座高大、破敗的大廈轟然倒下。
一個少年趕著一群羊走過這裡,他看到了正在迎合著男人動作扭動的赤裸女體,呼哨著跑了過來,笑嘻嘻的蹲下來摸著女人的胸部。
接著,他湊到女人的身邊,把還帶著稚氣的肉棒放進了張開的紅唇中。
那群羊也沒有散開,而是安靜的低頭吃草。
榮子迷茫的看著,一陣陣清冽涼爽的風吹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要融化在這畫面里一樣的迷醉。
她的手好象握住了一個柔軟的細小手掌,她扭過頭,身邊站著一個可愛的幼童,赤裸著他嬌嫩的身體,用水晶一樣清澈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字的叫了出來。
“媽、媽!” 隨著那童稚的聲音,眼前的世界扭曲、旋轉,接著,化作膠片一樣的連續圖案,飛快的在她眼前閃動。
布滿彈坑的街道上,一群雙眼通紅的士兵沖向了一個擠滿了女人的教堂,他們的身後,是一具具還在抽搐的屍體……大樓內部,土幾個強壯的男人揮舞著武器廝殺,他們的身邊,是一圈面無表情的孕婦,和一個掩面哭泣的少女……紅的河流邊,一些面頰豐潤的女性在挺著肚子的孕婦幫助下,將一具又一具的屍體拋進河中,因污染而變異的怪魚瘋狂的撕咬起來……衣的女人們麻木的看著一排排的墓碑,撫摸著自己的鼓脹到透出青筋的肚皮,墓碑的間隙中,幾土個赤身裸體的男孩女孩在大笑著跑來跑去……畫面,依然是開始時的那個孩子,蹲在她的眼前,一字一字的叫著:“媽、媽!” 眼前的一切旋轉著縮小,像被無底的漩渦捲入,一霎那邊被徹底吸了進去。
而在吸入一切的位置,榮子看到了自己。
她赤裸裸的躺在那裡,安靜的睡著,而所有的畫面,就都消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嚇醒,也不是自然的醒轉,榮子睜開了眼,就像被未知的力量從夢鄉喚回。
窗外的天空還是烏雲密布的黑夜,她擰開床頭的燈,側身看著身邊的坂本,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孔下方。
沒有氣息,坂本安靜的躺在床上,身體冰涼。
他的拳頭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下唇被咬破,耳鼻中的鮮血,也已經凝固。
不知道忍耐了多大的痛苦,他才在這樣的死亡中,沒有發出會驚醒她的聲音。
榮子低下頭,雙肩起伏,無聲的哭泣起來。
她雙手抱住小腹,感受著一股無形的悸動在子宮中蔓延。
她躺了下來,像嬰兒一樣的蜷縮成一團,嗚咽著靠在坂本的屍體上,用額頭磨蹭著他冰冷的肌膚。
她知道,一切都將結束。
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卷一終)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揉了揉因舞蹈太久而緊繃僵硬的小腿,伊田智美偷偷看了一眼身邊同伴們的表情,試圖從她們的眼神里找到一點緊張或是惶恐的情緒。
不過結果讓她很失望,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像平時一樣笑容滿面,互相開著不痛不癢的玩笑,討論著一些舞蹈的動作。
就像昨夜的噩夢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智美在心裡嘆了口氣,比起大家喜歡的那個勇敢樂觀大大咧咧的形象,真實的她更加敏感和膽怯,只不過,對舞台上聚光燈的渴望給了她塑造另一個自我的勇氣和動力而已。
外面觀眾的呼喚聲還在潮水一樣的傳來,如果是往常,她一定會非常開心的期待著自己能給予他們一個完美的回應,可現在,她心中卻在反覆的警告自己,外面的那群狂熱的擁躉,都是男人。
在一種奇妙的默契下,被命令來參加這次表演的所有成員都沒有談論昨夜的噩夢,智美很想找人說一說,卻不知道該找誰開口。
而那個一直都很自信的好友,只是不屑的笑著拍她的肩膀,說:“怎幺會相信那種蠢事。
做夢而已,巧合,是巧合啦。
不要胡思亂想,跳錯舞步的話,罰你請全團吃拉麵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