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雅回抱她的身子,火熱的加深這個吻,她的心狂烈的跳動,吸呼無法抑制的急促,身體很熱很熱,很想和眼前的女子糾纏在一起,季澄雅抬起頭,捧著白山雅紅潤的小臉。
「怎麼辦,小雅?我好像……愈來愈喜歡你了……」
「是嗎……」白山雅的臉色感覺上更紅了,她抿了抿唇:「我比較喜歡…聽到愛這個字……」
「我很愛你,小雅,很愛很愛。」
季澄雅抱住白山雅,緊緊地,像要將這女人融入自己的身體,白山雅也不吝釋出懷抱,她咬著對方的耳垂,含著、舔著,隨著季澄雅如雨點般落下的吻,雙方不斷地變幻親吻的姿勢、親吻的地方。
「也許……我也離不開你了……」
白山雅的話,讓這場火熱開始燃燒,無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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愜意的日子沒有多久,幾天後,消息來了,白山雅會知道是因為,此刻季澄雅正帶著她趕回微風企業。
一踏入微風大樓,早就收到消息站在大廳門口等的金佳儀馬上飛奔而來,一把抱住季澄雅,白山雅不悅的皺眉,而這一點變化全被季澄雅看在眼裡。
她推開金佳儀,不急著安撫身後的情人,反而笑著招呼譚金兩位部屬。
「嗚嗚嗚……總裁,你終於回來了,嗚哇~我真的……」金佳儀已瀕臨抓狂邊緣,說什麼話也不清楚,她真的快被丘江行給搞瘋了。
事實上,當丘江行得知季澄雅先一步離開后,著實氣得咬牙切齒,還揚言要聯合其他公司來抵制微風企業,但在金佳儀努力陪笑的道歉下,丘江行突然臉紅了,然後他一語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
「總裁!都是你害我的啦!丘江行那傢伙,他說他愛上我了啦!」說什麼當初在晚宴見面時沒看清楚她的臉,現在仔細的看,發現她也是個大美人,對她二見鍾情。
屁屁屁!金佳儀的笑容僵在臉上,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根本連屁都不如。
「那不錯,你們好好發展哪!」季澄雅很沒同情心的拉著白山雅進入電梯,譚金兩人趕緊跟上,金佳儀還在那抽抽搭搭,譚百合趕緊把手中準備好的卷宗遞了上去。
「總裁,一切都照你的指示吩附下去,幸好佈屬的早,對方完全沒有起疑。」譚百合悄的說,她的眼神不斷往白山雅臉上看去,似乎對這位山雅企業的總裁很有興趣。
季澄雅也發現了,抓住譚百合的臉燦爛笑道:「譚經理,看夠了嗎?」
「呃………」
「看夠了就把這幾天的經營報告拿到總裁室,所有雜事我要在今天之內結束,還有,我要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等會兒向我報告。」加重的口氣讓譚百合知道自家總裁不滿了,她連連道是,在電梯門打開后,拉著金佳儀跑著離開。
「你的部屬……挺有趣……」望著兩人逃之夭夭的背影,白山雅開口說著。
「是呀!他們可是我的左右手呢!可小雅,我可不允許你對她們起興趣。」
關上總裁室大門,季澄雅按著白山雅身子,偷香地在那漂亮的唇角吻了一下。
「別盡吃些奇怪的醋,快辦你的正事吧!」白山雅面無表情的推開季澄雅,正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財經雜誌安靜地閱讀起來。
季澄雅聳聳肩,對於情人冷淡的回應她始終抱持樂觀態度,這才是白山雅吸引她的地方吧!勾起漂亮的微笑坐在總裁椅上,開了電腦,譚百合也正巧在此時走了進來。
「這是近幾日的營銷成績,還有…總裁……」譚百合難以開口地望了白山雅一眼,感覺到對方的視線,白山雅立即起身。
「我看,我到外頭好了,貴公司的機密敝人也不好旁聽。」
季澄雅無奈苦笑,道:「到隔壁的會議室吧!抱歉,小雅,我讓人去伺侯你。」
「這倒不必,你專心處理你的事就成了。」
說完,白山雅很識時的離開,譚百合鬆了口氣,續道:「總裁,山雅企業新任總裁動了點手腳及關係,將原本屬於白總裁名下財產全過戶在她的名下。」
「這個我知道,早料到她會這麼做,我想聽的不是這個。」季澄雅舒服的喝了口譚百合順手帶進來的咖啡,微笑道:「我想知道有關她父親的事,那個名字我記得,是前白議員的結拜兄弟吧?出現在電視上不少次哪!」
「是的,但在前白議員因貪污案入獄后,他就再也沒有露過面,由於他也牽涉了貪污案的錢財流支,所以不斷躲著警方的追捕,我找到了他的日前友人,動用警方關係調出了一些資料,據資料顯示,他從學生時期就有鬧事、吸毒、甚至是性侵的前科。」
「還有呢?」季澄雅撫摸著亮麗的指甲,望著眼前的調查資料。
「還有白山惠總裁……據幾位與總裁您友好的徵信老闆們提供的資訊,白山惠從前的確離開過家中一段很長的時間,但不知為何,在一年前突然回去了,似乎是……」
「剩下的我自己看就行了,譚經理,律師那裡談得怎麼樣?」
譚百合勾起職業性的笑容:「沒有問題,那裡也準備好了,只差總裁你下令。」
「這樣啊…那就讓我們幫幫可憐警察的忙吧!」
「我馬上去辦。」
季澄雅讓譚百合離開,順便請回了白山雅,白山雅捧著一杯金佳儀替她沖泡好的熱咖啡,坐在沙發上盯著季澄雅。
「怎麼了?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季澄雅失笑道,她搶過白山雅手中杯子,揉著她柔軟的手心。
「小雅,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你再忍耐一點。」
「你想怎麼做?」白山雅擰起眉,雖然早知道季澄雅有安排,但不免對她的手段感到擔心。
「這個…是秘密。」
「其實你不必這麼做的。」
「為何說這種話?」季澄雅挑起眉,不滿的語氣很濃。
白山雅幽幽嘆了口氣:「這是我的事情,沒必要把你牽扯進來。」
「這不單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你以為白山惠會就此罷手嗎?」
「………」
「她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小雅……你還不明白嗎?」
白山雅沉默了,沒錯,白山惠的確這麼對她說過:『我只要一樣東西,就是你,雅兒』這種話她不會忘記,永遠都不會,這句話不會讓她感到高興,只會刺痛她的心。
讓她不斷想起從前,說著不會離開她的白山惠,是如何狠心的丟下她獨自一人,面對那毫無良心可言的父親。
季澄雅擁住白山雅的身體,知道白山雅的沮喪,她吻了吻她飽滿的耳珠,微笑:「你安心吧!你也了解我,我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才怪呢!」白山雅白了她一眼,一點兒也不信,季澄雅呵呵笑著,更加縮緊手臂,讓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零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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