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二百零六回心痛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

他這裡氣到怒髮衝冠,目眥欲裂,酥軟無力的身子卻到了緊要時刻。
謝知真只覺體內酸極脹極,彷彿有甚麼將要噴射出來,哭吟聲漸大,雪臀本能地向後迎湊弟弟那可怖的物事,兩團玉乳在胸前一跳一跳,雙珠俏生生地挺立著,被少年的手指無情掐弄。
“你夫君哪裡待你不好?為何要在背後如此編排他?”謝知方看著那兩瓣蜜桃似的白肉在眼前不住搖晃,一時間色膽包天,熱血上頭,抬手往雪臀上重重拍打,不過幾下,便將柔嫩的肌膚蹂躪成艷麗的粉色,“難道非要如我這般欺你辱你,才叫快活?我……”
感覺到包裹著他的濕濡花穴驟然緊縮,如千萬張小嘴狠狠嘬吸陽物,他再也說不下去,咬著牙狠狠抽送了幾十抽,因著與沮喪心理全然割裂的強烈快感,射得好不甘心。
依依不捨地自美人體內抽離,正待好好發作一番,卻聽謝知真嬌媚婉轉地吟叫出聲,被他肏幹得紅紅腫腫的小穴噴出一道迅猛的水流,和著大量白精澆淋在血紅色的絨毯上,好一會兒也未能淌完。
怔怔地看著美人噴精的香艷畫面,謝知方越想越氣,四肢百骸都熱騰騰地燒起來。
他扯掉謝知真眼前覆著的腰帶,將泄至無力的美人轉過來,指著自己的臉大叫道:“睜開你的眼睛瞧瞧清楚,不管是方才那兩個,還是‘比你夫君強出去許多’的粗莽漢子,都是我!只有我才能肏你干你,只有我才能讓你噴成這樣!想借別人的種?做你的春秋大夢!”
謝知真強提精神,揚起玉手往弟弟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嬌柔的嗓音中蘊含著不亞於他的憤怒:“謝知方,你瘋夠沒有?”
俊俏的臉頰痛到發麻,頭一次挨姐姐這麼重的打,謝知方愣在那裡,望著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一時間分不清她方才百般迎合,到底是早就識破了他的花招,有意氣他,還是真的喜歡旁人勝過他,哪怕隨便跟甚麼人歡愛,都比跟他苟合來得好。
所有的害怕、猜疑、恐懼一股腦兒湧上腦海,謝知方由愛生怖,由悲作怒,瘋狗一般重重壓她在身下,在裸露的香肩玉乳上亂啃一氣,邊啃邊叫:“我今日就是要瘋個徹底!我要把你囚在這裡一輩子,再也不許你踏出家門半步,更不許你看別的男子一眼,我……”
明明還有一千句一萬句狠話要說,撞見她飽含怒意的眼眸時,謝知方的喉嚨里竟然不爭氣地逸出哭腔。
情緒驟然崩潰,眼淚瞬時決堤,他雙腿分開跪在她腰間,挺直了身軀大哭道:“姐姐,你別這麼看我……你不能討厭我……”
他聲淚俱下:“求娶你的時候,我允諾過你,不求你回報給我對等的情意,我拿你當娘子,你拿我當弟弟,可我現在後悔了,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
所有身為男人的顏面被他拋之腦後,眼淚和著鼻涕糊了一臉,毫無貴公子的高雅氣度,他越哭越凶,抓著謝知真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呼:“我知道是我得寸進尺,是我貪得無厭,可我想要姐姐的真心,我想讓姐姐拿我當夫君一般看待,想讓姐姐以娘子的身份喜歡我、敬重我,想得發昏發痴,夙夜難安……”
猶如受傷的野獸一般,謝知方發出痛到極致的嗚咽,一直勉力支撐著的強硬態度土崩瓦解。
他將自己最後一層遮羞布撕掉,赤裸裸地攤給她看:“那時候說的……替姐姐尋人借種的話,不過是騙你的緩兵之計,我哪裡容得下別人碰你半根汗毛?姐姐,我是不是很自私?是不是很卑鄙?”
他絕望又赤誠地看著她,心不停地滴血,因著害怕她露出嫌惡的神情,恨不得在這一瞬死過去。
謝知真聽得痴了,再想不到二人耳鬢廝磨這許多日子,弟弟的心病竟然越來越重。
“你在說甚麼胡話?”滿腔怒火教他這一通淚水澆得通沒個發泄的地方,她啼笑皆非,抬手輕輕觸碰他涕淚橫流的臉,“既作這般想,為何不同我實說?非要用這種下叄濫的法子氣我辱我,鬧得無法收場……”
“我哪裡敢跟姐姐說實話?”謝知方捂著臉“嗚嗚哇哇”哭個沒完,借著酒勁兒將這些年的賬一一算了個遍,“還有,我打心眼裡討厭圍著姐姐亂轉的那起子蒼蠅,姓齊的狗東西險些從我眼皮子底下把你騙了去,只落了個不舉的下場,實在是便宜了他!再說那魏衡,明明是他居心不良,自作自受,憑甚麼背地裡跟你告狀,害得你厭惡我懼怕我,說到底還是我當年太過心慈手軟,留了他一條狗命!”
“……”謝知真只覺弟弟歪到了骨子裡,深感頭痛,推了推他沉重的身軀,“你起來些,咱們好好說話。”
“我不起來!我知道這一遭鬧得過分,往後姐姐再也不會讓我近身,爽過了今天,再沒有明天……”他扶著疲軟的陽物往她濕軟的穴里塞,說話顛叄倒四,前言不搭后語,“說好了那叄個結束,還得我親自上場,再疼姐姐一回……我倒要看看,哪裡比他們差……”
謝知真拗不過他,眼睜睜看著那軟物入了體,來回抽動幾下,重又精神起來,少不得咬著牙忍下又脹痛又酥癢的進犯,耳朵里灌滿了弟弟的哭聲和抱怨。
“宋老叄也不是什麼正經東西,表面上瞧著光風霽月,背地裡不知怎樣的覬覦姐姐,只是礙著我不敢下手而已,真當我不知道?”謝知方打定了主意要將每個人的醋都吃一遍,連好兄弟都不放過,“還有林煊,那時候背你上花轎,怎麼背了那麼久?是不是打著帶你逃婚的心思?枉費我那麼信任他,實在可恨!”
“我最氣的就是那姓裴的王八蛋!他有甚麼好?為何能得了你的真心?”謝知方胯下賣力衝撞,臉上卻哭得可憐,“姐姐還背著我與他私會,是不是打算哪一日氣死我,好名正言順與他成親?”
謝知真看他氣得厲害,正待解釋,卻聽他惡狠狠道:“就算我成了鬼,也不會放過姐姐,夜夜都要入姐姐夢中,與你大戰叄百回合!”
見謝知方雙目已有渙散之勢,明白和醉鬼沒有甚麼道理可講,謝知真只好閉上嘴,聽他在耳邊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他委屈得厲害,先前還礙著面子勉強撐著,甫一開口,立時泄了洪,將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一股腦兒倒將出來,滿滿一缸老陳醋熏得謝知真頭昏腦漲。
到底熬到弟弟射了精,這第五泡精水卻淋到她胸口和腰腹處,如同公狗撒尿佔地盤。
謝知方心力交瘁,倒頭大睡。
謝知真卻走了困意,將弟弟的外袍披在身上,看著他滿是淚痕的臉沉思許久。
她拿不准他說的“囚她一輩子”的話幾分真幾分假,起身查看拴門的金鎖之時,卻意外地從衣袖暗袋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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