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五十七回牡丹濕軟含白露,狂蜂戀蜜吮

滾燙的手掌拽著單薄的里褲往下褪,堪堪落地,赤身裸體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將唇舌湊上去,往白嫩嫩的花戶上舔了一口。
謝知真如夢方醒,難以置信地看著弟弟,下意識將雙腿併攏,玉足不輕不重地踢了下他的手臂。
順勢將美人的衣褲脫了個精光,謝知方挽著她兩條腿,強硬地分開架在肩上,抬頭打量她的反應,心裡又慌又饞。
撞見弟弟懷疑的眼神,謝知真心裡一驚,連忙裝作神志不清的模樣,手中端著的茶盞晃動兩下,眼看就要傾灑出來,美目朦朧,氣息不穩。
“姐姐喝完,換我喝了。”見她尚未清醒,謝知方心下稍安,將茶盞接過,擱在一旁的地上,專註地望著眼前的美穴,滿臉垂涎之色。
他伸出不斷流淌口水的舌頭,叄兩下舔開緊窄的肉縫,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壓住顫巍巍粉嫩嫩的小核,略施手段,很快惹得美人兒渾身酥軟,嬌喘吁吁。
“別……別……”殘存的情慾再度翻湧,謝知真羞恥地看著跪在身下的弟弟,依稀回憶起中了春藥,被他舔吃了大半夜的場景,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燒起來。
那個時候,她的小穴好歹是乾乾淨淨的,哪像這會兒,裡面盛滿了他噴射的精水……
他也太……太不講究……
越怕甚麼,越來甚麼。
本來緊緊鎖著白精的花穴,因著謝知方熟稔的挑逗,很快發酥發軟,出現決堤之勢。
謝知真惶恐地把腿往回收,卻被少年誤讀成抗拒,發狠制住纖細的腳踝不肯放手,舔得更狠更凶。
“姐姐這裡很硬呢,是不是快要到了?”他伴著響亮的水聲,頂著滿臉的淫液,抬起眼睛問她。
舌尖抵著越來越敏感的肉粒上下摩擦,左右橫刮,謝知真渾身戰慄,難抑哭腔,本能地往後躲,被他捉著細腰按在床邊,動彈不得。
“不要……我不要……嗯啊……”這非同尋常的刺激對初經人事的美人太過陌生,她收不住快要崩潰了的快感,花核在他口中激烈地彈跳,小穴劇烈痙攣著,吐出一大包一大包濁液。
似乎有什麼更洶湧更可怕的東西,在體內呼之欲出。
若是她還清醒著,莫說表露出這樣明確的拒絕,便是一個反感的眼神,都足夠令謝知方束手束腳,滿心酸苦。
可這會兒仗著她喝醉,本性中的惡劣泛上來,他看著倒卧在大紅衾被裡的女子,不但不停,反而變本加厲,含住顫動的珍珠重重吮吸。
這是一種無比矛盾的感情,複雜得超出了他的認知。
既想狠狠地欺負她,弄壞她。
又想拼盡全力疼愛她,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掏出來,虔誠地獻至她面前,只要能換得她一個施捨的眼神,他便可死而瞑目,含笑九泉。
“姐姐很舒服吧?”見謝知真一雙美目漸漸變得迷離,俏臉緋紅,小手在半空中無力地抓握著,他眼神幽暗,騰出一隻手,牽著她按在高聳的胸脯上,教她如何撫慰自己的身體,“姐姐放鬆些,你會喜歡的。”
青絲散了一床,謝知真眼中含淚,紅唇微張,發出破碎的嬌吟,柔嫩的手指被動地摸過乳珠,那裡早被弟弟吃得紅紅腫腫,輕輕一蹭,又痛又癢,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感覺到溫熱的精水自體內爭前恐后地淌出,順著臀縫往下流溢,謝知真慌得抬腳亂踢,想要脫離弟弟的掌控。
“姐姐別動。”謝知方估摸著她快要泄身,有意延長快感,及時將唇舌收了回去,轉而用另一隻手摳弄微微張開個口的嫩穴,“姐姐被我弄得好臟,這裡面全是我射的東西……”
隱約感覺到自己距離欲仙欲死的雲巔只差半寸,謝知真難耐地哭出聲音,素來溫婉如水的人也不由得來了脾氣,推搡他趁亂揉胸的那隻手,含含糊糊地道:“你走開……別弄我……啊……”
柔媚的嗓音忽然變了調,卻原來他伸出根修長的手指,借著黏液的潤滑深深地插入穴里,指腹在濕熱的軟肉上曖昧地刮擦兩下,微微彎屈,勾著精水往外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饜足地嘆息出聲:“姐姐感覺到了嗎?我射了好多好多,莫說用水洗,就算這樣摳都摳不幹凈。”
少年生得英氣十足,風流倜儻,本是世家公子中一等一的相貌,在外面很能唬人,誰成想背地裡竟如此淫邪,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被弟弟肏幹了的事實。
謝知真縮了縮花穴,緊緊絞著那根手指,卻擋不住他往外抽拔的動作,頗有些難堪地感覺到一大股熱液順著他的掏弄流了出去。
他將黏稠濃白的液體遞到她眼前展示,緊接著又塗在她的胸口,帶著玉手塗抹均勻,著迷地盯著穢物自豐美的山峰緩緩滑落,啞著嗓子道:“姐姐,就算穿著衣裳走出去,你從裡到外也浸透了我的味道,但凡知道些人事的,稍微聞一聞便知道,你被我又肏又射,幹了個徹底。”
連他自己也沒料到,如願娶了她之後,內心的佔有慾不減反增。
這些日子裡,隔牆窺視她的時候,他的腦海里閃過無數惡念,一會兒想將她關進暗室里,不分日夜地肏弄,一會兒想找些洗不掉的顏料,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寫滿自己的名字,再用濃精覆蓋一遍。
不,還是不夠。
因著清楚地知道她不喜歡他,內心總有一塊是空落落的,那處缺口越來越大,不停蠶食著他的理智,令他無法安寧。
謝知真沒法答他的話,也沒法表露出太過明顯的抗拒,心裡早悔得跟甚麼似的,低泣著承受他越來越過分的侵犯。
“不過,姐姐也不用怕。”謝知方話鋒一轉,銜住殘留精水和淫液的手指,輕輕舔吮乾淨,低下頭狗似的嗅聞她秘處的濃烈氣息,“我知道姐姐是要體面的人,自然不會讓姐姐難堪。”
謝知真預感到甚麼,緊張地抓緊了身下的床褥。
“我這就幫姐姐……”英挺的鼻尖抵上仍然腫脹的花核,舌頭靈活地在穴口舔了一圈,將混合了咸澀精水和甜腥淫汁的液體捲入嘴裡。
本來是極骯髒的東西,因著代表了姐弟最親密的結合,味道簡直令他上癮。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一字一頓,帶著蠱惑與無法拒絕的霸道:“清理乾淨。”
舌面綳直,在她難耐的嗚咽聲里,他直直刺入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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