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一百五十五回似醉非醉用心良苦,將進未進

謝知方內心天人交戰,還沒打出個結 果,謝知真這邊已經喝下去三四杯,臉似 桃花,氣若幽蘭。 她舀了一勺子腰果蝦仁,送到弟弟碟
子里,一隻藕臂自雪白的中衣里探出,托 著臉頰,含笑看他︰“阿堂,怎麼不吃?”
謝知方傻獃獃地“哦”了一聲,為美色所惑,慢慢傾身過去,銜住她的唇瓣。 這個吻小心翼翼,帶著試探和討好,
含著綢緞般絲滑的朱唇輕輕咂吮,品到甘甜的酒香。 謝知真並不拒絕,闔上美目,長長的 睫毛微微顫動,仰著臉兒承受他所有的輕
薄。 舌頭漸次探入,舔得皓齒附近的嫩肉發癢,謝知真輕笑一聲,立時被他抓住時機,一路長驅直入,轄制了香軟的丁香。
蜂蝶作亂,難禁其狂。被他親得久了,舌尖隱隱發麻,香甜的津液自嘴角溢出,還不及流到玲瓏的下 頜,便教靈活的舌頭三舔兩舔,盡數吞入腹中。
她抬起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推搡他, 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嫵媚,嗔道:“阿堂,先吃飯
謝知方艱難地放開櫻唇,不動桌上的 飯菜,反而將杯中美酒倒進嘴裡,再度吻過來。
溫熱的酒液被他以唇舌哺入口中,謝 知真吞得辛苦,難免有幾滴酒出來,盡數 沾在前襟,如是反覆再三,濕透的布料勾
勒得凹凸有致的身段越發誘人。
連灌了她七八杯,眼見著一雙秋水般的明眸中泛出迷離之色,懷裡的嬌軀也發軟發熱,謝知方滿心愧疚,卻停不下喪心病狂的作為。
成親近一月,他恪守界限,每日里眼巴巴看著卻不敢吃,早就憋得快要發瘋。
今日被抓了個現行,往後望梅止渴的疏解之法也用不得了,舉目四望,簡直看不到一點兒盼頭。
她偏偏在這個節骨眼撞上來,毫不設防地由他灌得爛醉,他怎麼可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本來就不是甚麼正人君子啊。
謝知方卻不知,今日這一遭,乃是謝知真有意縱容。
弟弟越來越不正常,兼負姐姐與娘子兩重責任,她總不能放任不管。
她知道弟弟是海量的人,這麼點子酒灌不醉他,卻有助興之效,又能幫他減去些同房時的緊張。
最重要的一層,若是自己也喝醉了,他便能少去許多顧慮,放開手腳做事。
她已為他調養了許久,這一次表現得好,自能雄風大振,找回失去的自信。
就算如洞房花燭夜一般丟臉,因著無人知曉,也不至於病上加病。
謝知真在船上那一年,品嘗過不少異域美酒,酒量早就練了出來,這會兒為著弟弟好,卻有意裝醉,軟軟地伏在他懷裡。
“阿堂,我……我不成了……唔……”少年含著酒液又餵過來,她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咳嗽出聲。
“姐姐,對不住!對不住!”謝知方立時幫她順背,一語雙關地說著道歉的話,滿臉愧疚,眼睛卻止不住地偷瞄她高聳的胸口。
他心跳如雷,胯下更是堅硬如石,酒壯慫人膽,也顧不得那許多,攔腰將她抱起,走向床幃,嘴裡還要找借口:“姐姐的衣裳有些濕,須得快些更換,若是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謝知真紅著臉不答腔,躺在鬆軟的床被之上,任由弟弟將她的中衣脫去,解開淡粉色的肚兜。
卻說是:胸前瑞雪燈斜照,眼底氤氳酒半醺。半遮半掩桃紅面,嫣語嬌態羞溫柔。
謝知方直勾勾地看著滿目春色,跟著爬上床,俯身埋在她胸前舔吸吮吻,極盡孟浪。
兩手托起滑膩的乳根,將玉峰往中間推擠,緊緊夾住自己俊俏的臉,大舌在其中穿梭往來,發出“嘖嘖”水聲。
謝知真羞得緊緊併攏雙腿,教弟弟兩腿大張,虛虛跪坐在腰間,壓得動彈不得。
他那物事正好抵著她肚臍,一下一下拱得她心慌難耐,渾身發燙。
在乳峰上吸出一枚一枚吻痕,他抬起頭來,將雪乳攏得更緊,兩顆微微挺立的朱果挨得極近,如同酥酪上綴著的莓果,粉嫩嫩俏生生,好不饞人。
謝知真有些吃痛,還不及阻攔,便見弟弟張大嘴巴,將乳珠一併含進去,舌頭打著圈地撥弄勾舔。
她嚶嚀一聲,只覺酥酥麻麻的癢意自胸前傳至腰后,順著脊背和雪臀分別往兩端延伸,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慄,立時失了抗拒的力氣,陷在綿軟的被子里喘息。
“姐姐,真的對不住……”謝知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邊廂道歉,一邊廂將兩座玉山吃得粉潤潤,水淋淋。
他解開她里褲的衣帶,急躁地將手伸進小衣里,包著飽滿的陰戶搓揉幾下,拇指與食指剝開緊緊閉合的花苞,順著那點子幾不可察的肉縫探將進去,捉住微濕的肉核輕輕搓弄,見她扭著腰要躲,用了幾分力道將人制住。
謝知真蹙著雙眉,在弟弟的禁錮里扭動掙扎,如同一條脫水的白魚。
她有些受不住這尖銳又劇烈的快感,含著淚央告:“不要……不要弄那裡……”
她以為只要多親會子,多摸幾下,將下體弄得足夠濕潤,便可如上次一樣接納他的進入,哪裡想得到床笫之間還要玩這麼多折騰人的花樣?
隨著他的撥弄,那顆黃豆大小的肉粒漸漸腫脹,底下的小嘴裡又吐出些情動的液體,黏黏膩膩地打濕指腹。
謝知方知道姐姐也來了感覺,興奮得了不得,按著她一通亂揉亂親,咬著通紅的耳垂,甚麼葷話都往外說:“姐姐,姐姐你好濕……喜歡我這樣弄你對不對?啊……你又開始咬我了……”
食指探下去,在微張的穴口淺淺戳弄,軟肉一圈圈緊緊纏過來,他後撤時,還會依依不捨地嘬吸,發出響亮的“卟”聲。
雖然知道她這會兒如此敏感濕潤,十之八九是因著喝醉了,身體完全放鬆的緣故,說不定連壓在身上的人是誰都分不清,謝知方還是難抑心中歡喜,在她耳邊一直重複:“姐姐好會吸啊……這一根手指是不是根本不夠你吃?再喂你一根好不好?嗯……姐姐好乖,多吃一點兒……待會兒喂你更粗更大的東西好不好?”
若不是要裝醉,謝知真恨不得用帕子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想著他日益加重的病情,她少不得一一忍了,配合地伸出赤裸的雙臂抱緊他,花穴有些吃力地吃下兩根手指,清麗的容顏被情慾塗抹上幾許冶艷。
謝知方的口水滴滴答答流在枕頭上,見姐姐並沒有流露出反感抵觸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一手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好教她更快適應自己的侵犯,另一手箍著腰肢往上拖了拖,順勢抓住褲腰,有些粗暴地將里褲並小衣一併拽至膝蓋處。
光潔無毛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謝知真的胸口又酥又癢,小穴又酸又麻,只覺隨著他放肆的攪弄,整具身體里的水都要從那裡流出來似的,難耐地緊緊蜷縮腳趾,發出誘人的嬌吟。
謝知方抽出濕淋淋的右手,撈起她兩條腿兒架在臂彎,放著半褪不褪的褲子不管,火急火燎地脫去羅襪,握著纖纖小小的玉足在胸膛處來回蹭動,叫的聲音比她還大:“姐姐的腳生得真美……啊……好舒服……讓我好好親親……”
快要吻上細膩的腳背時,謝知真惶惶然地躲開,心下又是驚訝又是羞恥,不輕不重地踹了他一腳。
“啊!”謝知方不覺疼痛,反而蹬鼻子上臉,在柔嫩的腳心不住摩挲,頗有將整隻腳含進嘴裡的架勢,“姐姐踹得真好,再踹我兩下……”
謝知真掙不開他的掌控,又不能表現得太抗拒,沒的掃了他的興,只得裝作醉得狠了的樣子,擰緊兩條腿,小幅度地磨蹭著,口中嬌泣道:“難受……癢……”
謝知方果然被她這一招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不住流淌花液的腿心,舔著嘴唇,聲音邪肆:“我知道姐姐癢,這就拿大傢伙給姐姐殺殺癢!”
他趴在她身上用力拱了兩下,這才意識到還沒脫褲子,手忙腳亂地把自己扒光,扶著硬挺的陽物湊過來。
雙腿被衣物卡住,分開的幅度有限,謝知真感覺到那滾燙堅硬的物事在肉縫裡蹭動了兩下,慌得用玉足夾緊了他的腰,俏臉埋進大紅的衾被裡,不敢看弟弟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的貪婪模樣。
謝知方挺著長槍氣勢洶洶地殺進銷魂窟,不出意外地遭到了激烈抵抗。
和嫩如豆腐緊似繩索的蜜道廝殺半晌,堪堪進了半截,大將軍的喉嚨里便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滿臉是汗,腰身緊繃。
謝知真的心裡“咯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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