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 第九十一回嬌姿未慣風和雨,雪胸嫩蕊難自持

第一次被姐姐這麼主動地抱上來,謝知方愣了愣,嗓子發乾,心跳如雷。
男子的外袍太過寬大,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開,飽滿的玉乳僅隔著一條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
謝知方的腦子混成一團糨糊,下意識撈起衣裳往她身上蓋,一不小心碰觸到渾圓彈軟的乳,慌得五指亂抖,也不知是該摸上去,還是該趕快移開。
素來端莊沉靜的姐姐被下叄濫的春藥逼成這樣,他又是心痛又是氣恨,偏偏擺脫不了身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對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頭,這會兒千頭萬緒湧進腦海,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馬兒跑得飛快,她和他的身體以一致的節奏上下顛動,挨得越來越近,到最後,柔軟的臀密密實實地貼住雙腿之間那話兒,謝知方低喘一聲,迅速地起了反應。
“姐姐……”他昏了頭一般,手掌托住那團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輕輕蹭了兩下,聲音喑啞,“是……這裡癢嗎?”
猶如萬蟻噬心一般,謝知真渾身都癢得厲害,小聲抽泣著,一雙藕臂摟得更緊,在他懷裡胡亂點頭。
不夠……還遠遠不夠……
再重一點啊……
見姐姐沒有排斥他的親近,謝知方的膽子漸漸變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絕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動愛撫。
荒郊野外,不是做這等事的地方,謝知真深受春藥影響,想來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還有季溫瑜那麼個不穩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邊揉著親姐姐的身子,一邊四處打量,尋找合適的落腳處。
途徑一處農舍,屋子裡還亮著微弱的燈光,謝知方勒住韁繩,將謝知真抱下馬,依舊將馬兒放生,看著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蓋住自己的腳印,運輕功來到院門外,出聲叫人。
不多時,一對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婦過來開門,問他所為何事。
謝知方長得俊俏,自帶親和力,只說謝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來山上燒香拜佛,不料遇到盜賊,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眼看天色已晚,趕路不便,懇請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他面容冷靜地和中年夫婦交涉著,藏在衣衫下的那隻手卻不老實地緊緊覆在謝知真胸口,隔著肚兜將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著紅櫻不住揉捏。
謝知真已經失去神智,十分依賴地偎依在他懷裡,對所有的孟浪輕薄照單全收,胸脯劇烈起伏,兩條玉腿時不時絞縮一下,體內情潮翻湧,雙眉緊蹙,令人望而生憐。
夫婦倆不疑有他,騰出間乾淨的卧房給二人住下。
謝知方將姐姐放在床上,從袖子里摸出幾兩銀子遞給農夫以做謝禮,待他們離去之後,將寬大的浴桶洗刷乾淨,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
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覺上面還殘存著溫香的觸感,強忍住綺念,折身查看謝知真的狀況。
藥性極烈,謝知真難受地扯開了身上的外袍,纖纖玉指探進雪白的中衣里,生澀地撫摸著自己的玉頸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時的舒暢之感。
她偏過臉,眼淚如珍珠一般滑落,盡數滲入床褥之間。
謝知方看了心疼,立時和衣爬上床,將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裡,大手再度籠上去,不管不顧地一通揉捏。
指腹抵著敏感的乳珠打轉,他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向謝知真解釋:“姐姐,咱們、咱們是親姐弟,不能做這種事……我知道姐姐難過,我的心比姐姐還疼……待會兒我抱姐姐泡泡冷水,或許能好些……”
謝知真一聲聲哭泣,壓根說不出話,腰肢本能地上挺,將酥癢難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裡,玉手撫上左邊那團,學著他的手法自瀆。
她生得太美,做出這樣放浪的動作也不顯得艷俗,反而有種勾魂攝魄的嫵媚和天真。
謝知方喉結不停滾動,實在忍不住,拉開她的小手,低頭親了上去。
他在前世是游遍花叢的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讓女子快樂,這會兒卻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忘卻了所有經驗,直愣愣地隔著單薄的布料含住嫩嫩的乳尖,吃奶一般用力吸吮。
“啊……”謝知真忍不住嬌吟出聲,青絲凌亂,俏臉通紅,一雙眼睛里蓄滿春水,兩隻玉足在他身下胡亂蹬動。
她似乎找回一線清明,抗拒地推搡他:“不……不要……”
謝知方本來就心虛,聞言立時吐出櫻珠,眼神幽暗地看了會兒被他舔得濕漉漉的煙粉色布料,胯下陽物硬得發疼。
他想繼續又不敢,深吸了幾口氣,捧著謝知真深陷於情慾中的玉臉,幫她擦掉所有眼淚,俯下身用力抱了抱她:“姐姐,我先幫你把衣裳脫了,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你別害怕。”
季溫瑜行事陰毒,必定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姐姐被他強行奪去身子,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謝知方擯棄心中雜念,將中衣褪下,看見乾乾淨淨的褻褲時,不由怔了一怔。
他湧現出一個猜測,卻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將雙手放到纖細的腰肢兩側,解開細細的衣帶,拉著柔軟的布料往下扯。
似乎察覺這一舉動過於狎昵,謝知真的身體緊張地綳起,小手下意識護住褻褲,阻止了他的動作。
謝知方跪在她雙腿之間,撫摸了兩下滑膩的手背,出聲安撫:“姐姐,放鬆一點,是我。”
讓親姐姐放鬆一些,配合他把下體脫得赤條條,這樣的要求實在荒唐。
可他的聲音對謝知真似乎具有絕佳的安撫作用,意識混沌的美人兒猶豫片刻,竟然真的鬆了手。
謝知方屏住呼吸,看見一副無上的美景漸漸展露在眼前。
平坦的小腹之下,隆起飽滿雪白的肉丘,上面乾淨無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穴。
兩瓣柔軟的肉唇緊緊閉合著,像稚嫩的花苞,一口銷魂窟嚴嚴實實地躲在裡面,藏住了所有春光。被淫藥引出的汁液早就淋淋漓漓地塗滿了整個嫩穴,這會兒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淌,流過細細的臀縫,一路鑽進粗布裁成的單子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濕跡。
沒有紅腫,沒有血漬,沒有任何被男人狠狠蹂躪過的痕迹。
謝知方先是鬆了口氣,緊接著又生出滔天的怒火。
若他是個受禮法束縛的尋常男子,必定會聽信季溫瑜的一面之詞,忍氣吞聲地將姐姐嫁過去,貽誤了姐姐的終身!
他咬了咬牙,將這口惡氣暫時放在一旁,抱著近乎赤裸的美人來到浴桶邊,卻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將她放進冷水裡。
她身嬌體弱,這些年被他用花汁露水小心養著,仍然說不上強健,如今身受春藥折磨之苦,體內必定燥熱難當,再被寒涼的井水這麼一激,難保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更何況,季溫瑜所說的“餘毒未清”明顯是謊話,姐姐現在慾火焚身,恐怕不是泡一兩桶冷水所能應付過去的。
謝知真出了一身的汗,在熾熱的懷抱里不安地扭動,兩條雪白的長腿架在少年臂彎里,穴里濕淋淋地淌出一大團黏膩的蜜液,“啪嗒”一聲,落進清澈的水中。
謝知方低頭看著她美麗的臉,目光中現出激烈的掙扎,猶豫許久,終於下定決心,重新將她放回床上。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脫去身上中衣,一邊欲蓋彌彰地為自己接下來的放肆行為找借口:“姐姐,我、我也渾身難受,想來……想來是中了和你一樣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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