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子她使得還不很精熟,但對付已經坐在坑邊的男人,盡夠用了。
更何況,她還預備著後手。
“小弟,你年紀小,下面的寶貝,可真不小呢,姐姐還沒脫你褲子,就覺得被你頂住了。
你一會兒可要憐香惜玉些,莫讓姐姐吃痛,可好?” 年輕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縫裡那顆奶頭,已被捏扁扭彎,他粗喘幾口,猛一低頭,摟住她腰就一口吃進了另一邊的小半奶子,嘬得咂咂有聲。
“昂嗯……”范霖兒嬌滴滴哼了一聲,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輕弟子的頭,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長弟子那兒一瞥,見他已經靠著石門雙目發紅,正盯著她的赤裸嬌軀,心知洞玄真音已經越過了他功力穩住心神的堤壩,秀眉微挑,將下頜搭在年輕弟子肩頭,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會,你不來指點指點么?” “淫婦……淫……婦……” 嘖,這男人看來功力強不少,范霖兒索性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褲襠也知道,淪陷是早晚的事,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她側頭先往懷裡年輕弟子的耳後輕輕舔了一下,嬌聲道:“那位叔叔不來教,我只好隨你折騰咯。
” 年輕弟子兩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撐起一些,挺背抬臀解開腰帶,就迫不及待將褲子褪了下去。
范霖兒垂手摸著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聲道:“小弟,我吃過你的寶貝,你就嫌臟不肯親我了,先行行好,親親姐姐行么?” 他依依不捨放開已經被用力吮到微腫的乳頭,看著她鮮艷嬌紅的朱唇,緩緩吻了過去。
“唔……嗯……”范霖兒一邊嬌聲迎去,一邊將左側臼齒上下相錯,狠狠一撬,那邊的小半顆“牙”頓時裂開掉到舌面。
她趕在吻上之前,唾液一混,乘著四唇相接,吐舌一送,頂到了他的口中。
接著她嬌聲啤吟,裸軀前傾,一口口香津送過去,逼得那渾渾噩噩的少年不覺吞咽,將那小小一塊藏著亂心燈粉的假齒碎片吃進了肚裡。
她多少也咽了一點下肚,連忙故意在自己舌根一咬,指甲也抵住乳頭狠狠一掐,兩股劇痛,總算將神智拉回,復又清醒過來。
可那年輕弟子哪裡還有這樣的機會,撩人心魄催人情慾的洞玄真音早已將他牢牢捕獲,一口亂心燈下去,滿腦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小寡婦,只想著若不將她挺槍上馬騎個千百回合,如何對得起怒漲陽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范霖兒微微一笑,放開他口唇,順著嘴角舔向耳邊,靈活丁香往他耳朵眼裡鑽了兩鑽,便低聲呢喃起來。
亂心燈下,洞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語,一句句一聲聲混著濃烈情慾,寫入他一片渾噩的腦海。
他氣息越來越粗,越來越重,陽物在她飽滿的大腿間一跳,馬口滲出一股清亮淫油。
范霖兒咬住他的耳朵,膩聲道:“小弟,你該不會是要強姦我吧?” 先前的呢喃盡數被串了起來,已經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著范霖兒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粗喘著握住寶貝,屁股一拱,就往她還沒多濕的嫩肉窩子里捅進了幾寸。
熱辣辣的疼鑽心傳來,范霖兒卻不呼痛,單手扶住石桌抬身撅臀,反而裝著極為暢快的模樣一邊浪哼,一邊五指握住乳房,揉起了圈。
她看似在發騷自己揉奶,可實際指甲卻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沖淡體內那根雞巴進進出出磨散開的舒爽,讓深處的王澀更持久些,讓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頗為消耗心神,范霖兒畢竟是個弱質女流,一時間接續不上,只好觀察著靠門那個阿叔,做出一臉放浪淫媚,配合著臀后兇猛姦淫的動作,一聲聲拋過去。
少年動作威猛大開大合,一條沾了血絲的棒兒每一次入則直插到底,頂得蕊心內凹,出則拉到將近脫離,帶出嫩肉外翻,往返進出,嫣紅肉縫便凹了又凸,陷罷再鼓,一縷縷淫水終究還是被猛奸出來,染濕了雪膩膩的大腿根。
范霖兒踮著腳尖承歡片刻,眸子始終直勾勾地望著門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誘人,看男人的時候用什麼眼神能達到什麼效果,表情怎樣能叫他慾火如熾,都已烙進骨頭,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見她面頰漸紅,飽脹雙乳被日得前搖后晃,宛如兩顆枝頭玉果遭了風婆戲弄,那年長弟子渾身發燙,他隱約覺得自己定力不該如此不堪,可陽具充血,頭腦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積累,終究還是按捺不住,氣不過堂侄兼師侄的少年野狗一樣捧著雪白屁股盡情享樂,緩緩邁步走了過去。
diyibanzhu.com見他過來,范霖兒心中大喜,知道對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宮星惹一身騷,她也能從絕境中拼出一線生機,當即不敢怠慢,一邊聳臀迎湊身後,一邊振作精神再運洞玄真音,軟軟道:“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來了么? 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后……小弟不懂憐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喲……” “蕩婦……你這……有辱門風的蕩婦……淫婦,騷貨……婊子……”年長弟子口中罵著,手掌倒是誠實得多,一抬,就從側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兒。
“嗯……對……好阿叔……我、我就是個淫婦……你們強姦,強姦我吧……越強姦,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動湊過去,扭腰一抱,攬住年長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間一舔,運起洞玄真音的時候,後腦都已在脹痛,“阿叔……親阿叔……我還沒吃過小弟的寶貝,嘴兒還不臟呢,你要嘗嘗么?” 看他低頭就吻過來,范霖兒右邊如法炮製,當即就又撬下半塊碎牙,照樣隨著大團唾液塞進對方嘴裡。
知道這亂心燈起效極快,就算口服會慢一些,不過也就是須臾之間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經被摳破的地方又挖了幾把,疼到半身發抖,總算照樣保持住了清醒。
背後那少年動作又快了幾分,肉唇中那條棒子隱約更粗了些,范霖兒知道那個已經是強弩之末,提肛縮阻將他龜頭輕輕嘬住,這邊就已吻向年長弟子耳畔,忍著頭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兩人心神,她既沒這個時間,本事也大大不夠,她就是打算靠著最後的機會,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後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後,兩條緊繃大腿絲絲貼著雪股,屁股蛋子一夾一松,將濃稠濁精灌了她一個倒溢垂流。
范霖兒情慾自控極強,而且這種猛衝猛撞並非她心頭所愛,談不上有多快活。
她軟綿綿趴在桌上,看年長弟子已經脫光下裳,嬌聲道:“阿叔……你也要強姦我么?” 他瞪著通紅雙眼,看那少年一邊粗喘一邊將濕漉漉的陽具從嫣紅細嫩的牝戶中抽拉出來,蘑菇一樣的傘棱刮過嫩肉,帶出一片黏乎乎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