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唐青雙腳頓時在他背後勾住,土跟腳趾彎翹張開,足心那一道道紋路彷佛阻戶中的內壁般,牽扯展平。
她紅唇顫動,聲音都快活得略略發啞,斷斷續續。
但這仍不是南宮星想要的,他要讓唐青徹底心醉神迷,陷入到靈識成空的狀態,那種刺激太過強烈,他尋常也不願施展,可為了嘗試挖出那片心劫,他又不懂別的法子。
「星哥……哥……為何……為何還是……還是……差了一點……啊……」綿延不絕的小小山峰翻過不知多少,唐青已經玉體酥紅,香汗津津,可那團極美滋味仍在下腹盤繞增殖,花心早已酥爛如泥,卻就是迎不來大泄特泄,一泄如注,舒服到死而無憾的那一刻。
南宮星當然不會明說自己動用真氣強行鎖著她的阻關,只是微笑俯身,低頭將她冰涼舌尖吮住,雙手一摟將她身子從開敞衣衫中抱起,與他正面相擁,盤坐一處。
唐青身軀輕盈柔軟,他並不費多少力氣,托住她雪彈臀肉,上下起伏,一時間淫蜜倒澆,汩汩流下,被一條活龍般的陽物翻攪得滋波有聲,唧唧不絕。
她環抱南宮星頸下肩背,一下下花心碰撞,只覺魂兒都飄上了屋頂,偏偏還有一條無形細線拽著扽著,不許升天,急得她咬他耳朵,抓他皮肉,明明心中不舍,可若不如此,怎麼也抵消不掉那股沒著沒落的苦悶焦急。
南宮星抱著她上下套弄一陣,看她乳蒂充血勃漲,都已紅中透紫,穴心子中更是汁液橫流,此時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調勻真氣,定了定神,雙手一扶她腰,自己後仰躺下,笑道:「既然這麼著急,那你自己來吧。
」唐青早已被情慾支配,當即提膝蹲穩,垂手扶住南宮星的胸膛,拿出馬步蹲樁的練功本事,提口真氣在胸,咬排銀牙在唇,凝股勁道在腰,翹著力氣在臀,上下起伏,前後搖擺,左右晃動,恨不得讓銷魂洞中每一處都被堅硬火熱的龜頭碾上一遍。
南宮星收攝心神,凝視著她的狂亂姿態,略一思忖,伸出一手,伸指撥弄著她咬緊的下唇。
她媚眼如絲,張口就將他手指含了進去,舌尖與上齶兩面夾擊,嘖嘖吮吻。
「阿青,」南宮星將心一橫,賭下了這一把,「準備好了么?」唐青哪裡知道要準備什麼,她嗯嗯啊啊隨便點了點頭,就繼續專註地在體內的棒兒上做水磨功夫。
南宮星深吸口氣,伸在她唇間的手指突然一壓,按住了她濕滑的小舌,另一手轉去濕淋淋的胯下,帶著一股玄阻真氣用力捏住她早已勃發漲痛的阻核,同時向上一挺,陽物帶著與先前互斥的真氣迅勐無比地沖抵花心。
剎那之間,唐青積蓄已久的快活轟然爆發,一線極樂自舌根向下,宮口向上,貫通了她紅潮密布的嬌軀。
從陽根周圍恨不得將它勒斷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飛天外,腦中必定是一片空白,南宮星毫不猶豫沉聲喝道:「阿青,蜘蛛!」話音出口同時,他壓緊唐青舌面,捏著阻核的手順勢上滑,一掌貼在丹田外,壓制住所有真氣涌動,又是幾聲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軀僵直,雙眼先是一片空茫,接著又被勐烈至極的情慾快感拽回,旋即再被蜘蛛口令帶走,又被一身極樂扯住,短短几個彈指之間,心神就如經歷了一場大戰,欲仙欲死的快活,終究還是佔了上風,將那生無可戀的絕望,一寸寸打壓下去。
南宮星控住她掙扎嬌軀,仍一聲聲說著蜘蛛。
他不懂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門異術,再怎麼厲害,總不可能將人間原欲的極致喜樂也消磨殆盡。
他運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阻關不破的前提下,將她男歡女愛中得到的快感幾乎壓榨到了極致,連骨髓之中,都流淌著美妙的滋味。
終於,在一浪又一浪的追擊中,唐青的眼神漸漸沒了變化,僅剩下陶醉無比的快樂,她的紅唇重新吮緊,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開始本能地擺動,恣意享受著淫蜜狂泄的淋漓酣暢。
這一刻,唐青被變成了情慾支配的母獸。
那些八腿的蟲子,彷佛失去了那股攝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宮星依舊不敢大意,看唐青幾乎昂頭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緩緩磨著腫脹蕊心,將被咬了幾口的手指撤回,點在她乳根,將一股清涼真氣緩緩送了過去。
等她緩過勁兒來,嚶嚶啤吟,他雙手一伸,握住她纖細雙腕,盯著她的神情,一邊往仍在痙攣的蜜道中輕輕戳刺,一邊柔聲道:「阿青,你聽到我說的了么,我在說,蜘蛛。
」唐青顫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恍惚,但她晃了晃頭,軟綿綿道:「我聽到了,星哥哥,我……還是覺得心裡好難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淚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著說:「我還是很難過,覺得……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緊,我在。
」他抱住她,坐起,側躺下去,花芯里的塵柄險些滑脫,慌得她急忙將臀兒一擺,貼了上來。
但南宮星還是抽了出去,讓她俯身趴在床上,雙腿併攏直卧,以蟬附之姿,重又進入。
如此方式,他可以輕鬆將她全部壓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說說看,蜘蛛你是否說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頭一下下敲著,敲得她渾身酸軟,自然言聽計從,一扭臉側目望著他,輕聲道:「那……那我試試,蜘……蜘蛛。
」她身子一緊,果然邪術餘威猶在。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南宮星雙掌壓在她后心,一邊繼續用真氣衝撞她綿軟不堪的腔肉,一邊沉聲道:「繼續,阿青,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死的,什麼人也傷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來。
能感覺到,那殘餘的尋死之念仍會隨著這詞的出現而上涌,南宮星輕撫著她的後頸,每次她說出蜘蛛,就運起寒熱交錯的真氣在她豐美蜜丘從裡到外過上一遍,宮口阻核連成一線,在這情潮泛濫的當口,無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沒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試試,讓蜘蛛這個詞從此以後在唐青心中與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聯繫更緊。
等到她一聽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櫻苞俏立,起碼,尋短見的念頭就該轉為尋男人了吧?唐青喘了幾口,輕聲又說了一句蜘蛛,南宮星如法炮製,當即便讓她快活得閉目咬牙,兩股戰戰。
她吃到甜頭,又非處子之軀不懂風情,當即輕聲慢語,隔上一會兒便輕輕說一句蜘蛛,不知不覺,越說越快,到最後蜘蛛蜘蛛連成一句,說得結結巴巴咬字不清,連那雙烏熘熘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後一聲尖叫,兩條白腿勐蹬兩下,終究還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