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嫣那彈性無處不在,每一寸肌膚都透著誘人健美的身軀,僅僅是這般擁抱便能撩起他胸腹間流淌的火。
這副身子,果然比那英氣土足的絕色面容還要魅惑。
若說她的臉會讓男人情不自禁想要征服,那她的身軀就會讓男人情不自禁想要犯罪。
著實拿出了壓箱底的定力,南宮星才強行克制住,沒讓雙手順著慾念操控,下滑到近在咫尺的臀峰之上。
而玉若嫣依舊冷靜淡定,波瀾不驚。
就像是她此刻擁抱的不過是段木頭。
但她察覺到了南宮星與木頭的不同。
木頭的中段不會有這種變化。
她略微一挪,躲開被他頂住的地方,疑惑道:“僅僅如此就會讓你情慾勃發?” 南宮星微感赧然,道:“是你生得太美,僅僅看著都會心神蕩漾,這麼緊密相擁,若我毫無反應,那才叫大事去矣。
” 玉若嫣蹙眉沉吟,又將身軀緩緩挪回原處,不再躲避,那平坦緊繃,充滿肌肉彈性的下腹,便如方才一樣壓上他鼓起的胯下。
看來以她的想法,覺得這既然正常,就沒什麼可迴避的。
越抱越覺得慾火中燒,南宮星發現要這麼繼續下去,等回屋他還得弄醒個誰起來幫他瀉火,純為肉體歡愉就去擾她們清夢,可不是什麼好事。
“若嫣,你還是沒什麼感覺么?” 玉若嫣平靜道:“你那裡比先前更硬了。
” “呃……我是問你的感覺。
” “有點硌。
” 南宮星放開手,輕輕拍了一下腦門,頗有點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無奈。
“很難辦么?”玉若嫣頗為苦惱地看著他,“可當初拓疆並未覺得我哪裡不對啊。
他一直都很喜歡我。
” 南宮星嘆道:“那你喜歡他么?” “如何才叫喜歡?”玉若嫣困惑地問,“我願意做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難道不算么?” “你的願意,指的應該是如果他要求,你會答應,對吧?”南宮星緩緩道,“你可曾主動想要為他做什麼?” “我……”玉若嫣微微蹙眉,思索良久,才續道,“我為他追查軍餉下落,不辭勞苦,這個能算么?” 南宮星揉了揉額角,“這個……恐怕你還是報恩的想法更重吧。
男女之間的吸引力並非多麼玄妙的東西,你不懂,興許……就是因為那根本不存在。
” “不存在?”玉若嫣的目光頓時凌厲起來,“此話怎講?” “就像我之前說的,當年出事的時候,素錦還小,她的性情都因此而變得極不正常,更何況是你呢?”南宮星柔聲道,“武承身為世子,對你不顧門第之見,甚至求旨賜婚壓下王府的反對聲音,對你可說是一往情深。
若你從他身上都感覺不到心上人的魅力,憑我,更是難以做到。
” 玉若嫣咬了咬牙,道:“無妨,你方才不是也說了,兩者得其一,一樣可以。
心緒的事……我可以慢慢努力,身子這邊該怎麼一步步進行,咱們這就繼續。
擁抱之後,該什麼了?” 南宮星搖頭道:“這不是該什麼的問題。
若嫣,牽手你毫無感覺,擁抱你也無動於衷,如此看來,就算繼續下去,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我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 “我不要什麼從長計議!” 顫抖的朱唇忽然爆發出努力剋制依然頗為響亮的聲音。
玉若嫣面色微赤,胸膛起伏,雙拳緊握,迷人美目中滿是血絲,剎那間,就變做了一隻怒氣勃發的兇猛雌獸。
她長吸口氣,強行定了定神,顫聲道:“我等不了那麼久,小星,我等不了。
只要帶著這個心劫,我就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閉上眼,全是素錦掉下山崖的樣子。
滿天全是那種我在夢中都喊不出名字的飛蟲。
它們五顏六色,繞著我不停地轉,提醒我,我只要因為別人一句話,就會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殺人狂魔,甚至會害死自己的親妹妹。
” 她走近一步,忽然抓起南宮星的手,放在在自己挺拔飽滿的胸膛上,“我已經忍了太久,我不願再忍了。
不解決掉心劫,我就不離開這片山。
我不允許自己帶著那樣的隱患,去到鬧市人群之中。
一想到萬一有個小姑娘纏著爹爹要買小販的玩物,恰好就是那蟲的模樣,我從那裡路過,會一劍將她殺死,我就恨不得自裁於此。
你明白我的心情么?” 南宮星強迫自己的意識不要全被掌心傳來的滋味吸去,艱澀道:“那……我便再試試看。
” 他自開葷以來所遇女子,即便是露水姻緣,也都是情意在先,單單隻是撩撥肉體慾念,並非他樂意之道。
但玉若嫣的身子,著實不愧位列江湖四絕色之名。
隔著幾層布料,那墳起芳丘緊實飽滿,觸手柔軟,略一用力,卻又無法陷入,那股彈性,彷彿隨時可能從指間逃走跳開,真如一隻活兔似的。
他咽下一口唾沫,後退半步,稍稍拉開距離,免得獸慾上涌,仗著玉若嫣有求於他,做出什麼悔之晚矣的事情。
畢竟文曲對他下的手段,還不知道清除王凈與否,一定得加倍小心。
運起內功略一試探,南宮星發現,她體內氣血阻性不過略勝陽性一籌而已,在女子高手之中並不多見。
他細心調整一下掌中阻陽真氣,做成相性最合的比例,掌心一緊,輕輕捏住了她挺拔乳尖。
如此一來,即便掌紋無法穿透衣衫阻隔,內力仍可代勞,製造出在那細嫩肌膚上直接撫弄的效果。
大概是為了行動方便,她用的並非肚兜,而是橫扎的抹胸,乳肉困在其中,貼於掌下,緊繃繃呼之欲出。
他五指一攏,輕輕捻住頂端,分辨出嬌小乳蒂藏匿之處,溫柔搓弄。
果然如他所料,玉若嫣的身子並不敏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心中抵觸,足足用了一炷香功夫,那軟軟花蕾才略略發硬,頂起一個小小凸痕。
不等他問,玉若嫣便道:“略有些癢,微漲。
” 只是這等程度么?南宮星眉心皺起,他在這邊乳上下了如此功夫,換成他家天生媚骨的嬌妻,恐怕都能小小泄上一遭。
到她這裡,卻不過是略癢、微漲而已。
他心中不服,抬起另一隻手,雙管齊下,一手捏尖,另一手便旋轉揉搓,時而推起,時而捻拉,即便這雙乳緊實而非豐腴,依然被他玩弄得形狀變幻。
如此一盞茶功夫,她那玉白細嫩的面龐上,總算浮現出宛如朝霞的淡淡紅暈。
可也僅限於此。
玉若嫣輕輕嘆了口氣,抬手為他擦了擦額上微汗,道:“仍是癢,比方才還要漲些。
” 南宮星放開雙手,掌心那股柔韌仍揮之不去,比起一般的綿軟乳房,更多幾分後勁。
他沉吟片刻,道:“到了如此地步,你才略有些興頭而已。
我看,指望男女之事讓你神魂俱醉,破解心劫,應該是做不到的。
咱們還是另求它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