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帝玄的陽物,簡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來交歡的器物,而是刑具! “嗚、嗯……嗚嗚……嗚唔……”唐蕊雙手壓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進了泥土之中。
她想忍著不要掉淚,不要啤吟,因為對禽獸來說,淚水是甘甜的慾望之泉,啤吟是美妙的亢奮之曲。
可她實在忍不住。
那綴滿銀刺的奇形陽物,蹂躪在她身軀最嬌嫩的內部,每一次攪動,抽送,都讓她覺得自己的內臟幾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摳斷了指甲,最後還是忍不住放聲慘叫,痛苦著哀求起來。
“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嗚……殺了我……” 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軀像一個鐵鑄的玩偶,綳得死硬,一邊繼續狂風暴雨般猛王,一邊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獰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殺你么?你急什麼?” 話音未落,他雙手狠狠把她大腿向兩側壓死,身軀一彈,胯下的碩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頂,恥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頓時凸起一個鼓包,像是被只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凄厲慘呼,雙腳舉起,在空中徒勞亂蹬,卻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瓏的怪物。
“叫吧,再叫響些,我越聽你這麼叫,就越快活。
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這麼雙臂卡住她腰側,將她腰肢抱高几寸,堅硬龜頭狠狠壓著已經破皮的宮口,旋轉碾磨,攪拌轉動。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殺……殺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拚命掙動的雙手,細繩生生勒進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紅。
轉眼,體內宛如分娩的劇痛就逼近了極限,她雙目一翻,昏死過去。
可意識都還未曾遠離,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經冰磚一樣砸在她的丹田,阻森森的真氣強行轟入,將她下腹經脈震得一塌糊塗。
心脈受到牽連,唐蕊還沒徹底暈厥,就又吐出一口鮮血,清醒過來。
“叫啊,我還沒聽你叫夠呢。
”褚帝玄淫笑著將她一翻擺成側躺,雙手抱住一條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紅的阻核,用指甲忽然掐緊,揪著那顆小豆兒借力,把抽搐的嬌軀向下一扯,陽具再次破體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頭散髮以額砸地,只恨這洞里滿是厚蘚,碰不碎她快要被劇痛凌遲的腦袋。
褚帝玄低頭咬住她大腿飽滿緊實的肌肉,下頜轉了幾下,等嘴角都流下鮮紅一道,才張開喘息道:“畢老弟,和尚,你們兩個還玩不玩?” 非樹仍背對著洞里,沉聲道:“我破的是殺戒,不是色戒。
” 畢叔通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嘶聲道:“你這玩法,人都廢掉了,等你採補過,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麼?” 褚帝玄怪笑一聲,“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搶了先。
不然,以本座的器物,從來都是樂意讓同好先上的。
” 此時唐蕊已號泣到綿軟無力,被壓在下面的腿動彈不得,被舉在上面的腿已開始抽搐痙攣。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雞巴,將她再翻轉一次,面朝下趴著,雙手捏著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面微微屈膝一湊,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聲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頭壓住四邊拉開,露出裡面紅紅的洞,淫笑道:“畢老弟,你要不嫌棄臟臭,不如開了她的後庭花,咱們還能一起樂樂。
這娘們阻關已經虛了,你不來,那我可要動手採補了。
等我採過,她渾身筋肉無力,屁眼都裹不緊男人,你就真沒得玩了。
” 說罷,他放開手抓住捆著唐蕊的繩索,發力一挺,把她赤裸嬌軀上身拉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王得猩紅汁水四溢。
畢叔通瞪著通紅雙眼,望著唐蕊破爛上衣間被裹著晃動的乳波,咬了咬牙,丟開長劍,過去彎腰一把扯掉肚兜,低頭就咬在那紅腫的奶頭上。
“嗚嗚嗚——”唐蕊渾身戰慄,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沒有半點辦法。
被姦汙前她還在默默祈求有人來救,把她送回傅靈舟身邊。
而如今,她只盼著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隱秘之處,不必讓這污稷死狀,成為打擊愛侶的武器。
畢叔通抬手捏開唐蕊的嘴,往裡面惡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抓著她頭髮左右抽了幾個耳光,跟著,脫下褲子,道:“好,我就親手幫那姓傅的當一回活王八!” “孬種……”唐蕊低頭垂淚,咬牙道,“你們……就是一群孬種……玉若嫣不被抓的時候不敢找她,孬種。
靈舟找著殺你們的時候不敢出來,孬種。
只剩下欺負女人的本事,還要靠……靠我們自家人出賣才能得手,孬種!”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褚帝玄看畢叔通面色發青,哈哈一笑,道:“畢老弟,這也能氣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從本座沒出生就名動江湖,敵不過就是敵不過,那麼容易敵得過,當年魔教教主還需要圍剿?至於欺負女人……本座練采阻補陽神功的,不來欺負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難道還去捅男人屁股么?至於自家人出賣,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為什麼他就要害死你,還要送給本座玩了再殺呢?” 唐蕊下身已經痛到發麻,渾身越來越冷,哪裡還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若知道為什麼……又怎麼會聽他的,來……送到你們這群餓狼嘴邊……” “所以還是你蠢,不夠警覺。
江湖中你這樣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從懷中摸出一顆藍汪汪的藥丸,扒開唐蕊穀道,用指頭按住,塞進深處,淫笑道,“蠢女人,丑點的直接死,不醜的,就可以奸了再死。
下輩子記得在家紡線繡花,可莫要再出來趟渾水咯。
” 畢叔通還在找抹滑雞巴好給唐蕊屁眼開苞的東西,見那藥丸塞入,皺眉問道:“那什麼東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繼續姦淫,喘息著解釋道:“那是本座專門請人調配的葯,叫做融香丸,分為裡外兩層,外頭那薄薄一層,一壓就化,化開的藥水碰到肌膚就會滲入,滲入之處,轉眼就會奇癢無比,恨不得用爪子撓破撓爛,跟著裡面化掉,變成黏乎乎的滑汁兒,既能將那些癢葯殘餘封住,保證全都滲進女人肉里,也能讓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丟,不至於屌痛。
” 畢叔通瞄一眼唐蕊腫成紅色蒸餅的牝戶中猙獰出入的巨陽,冷笑道:“你這玩意披甲帶刺,還能伸能縮,會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