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4節

在回來的路上,她神秘兮兮地告訴我:「我看到了你那裡了。
」:「哪裡?」她用手指了指我那裡。
我的臉唰地一下燙了,為了證明她不是開玩笑,我著急地問她:「什麼樣子?」了:「我怎麼看得清呀,夜色那麼濃,不過看起來挺大的。
」訝地說:「挺大?我也看見你的了。
」著頭說:「不可能的,你一直背對著我的。
」得認真起來,說:「我真的看到了,好白,那裡的毛少少的。
」其實我嘛,白倒是真的,我在魚塘邊上俯視她的時候看見了,在夜色里她的泛著誘人的銀光。
她惱了,追著我打……現在想起來,年少時那些莫名其妙的對話,其實並沒可言,混雜不清,東扯西拉。
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動機可言,然而其實的慾望的觸角已經慢慢地小心翼翼的悄然試探著對方。
到了我住的小屋,我叫她進屋裡去休息會兒。
她說不要了,太晚了,叫我上帶來的書拿下來。
我把她的書拿下來給她。
臨別的時候,她告訴我說來的,我已經答應了給她補課的。
那年月我們還沒有用手機,無法隨能做的只有焦灼的等待。
我清晰地感覺得到內心隱密的騷動,像一隻慢慢醒來。
第三章初夜天上課的時候,腦子滿是她的影子,滿是她的一顰一笑。
一堂課對我來長了,老師在講台上像個無聲的玩偶動來動去,是那麼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挨到放學,飛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里踱來踱去,滿心歡喜的等待事實證明,等待是件惱人的活,時光在傍晚的斜陽里拉長了影子不情動。
她終於來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狂了。
可是上了閣樓,我的靜下來,我又找到了和小時候的夥伴一起放牛的那種親切感。
我們在我很認真的給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
時間突然像長了翅膀,飛快地流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
她走後我開始心慌意亂,得不開心了,遇到她之後我彷彿變得更孤獨了,彷彿平靜的湖面被投子兒,水面蕩漾著不肯平靜。
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她突然就沒有來了,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我像生了病一樣躺在閣樓上,懶懶的不想動。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也不知道,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學校讀高三,至於讀哪個班我都不知道。
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在新學校讀書的表弟來找我玩,我央求他,幫我我去找找寫了一封信,在信里說我很想她。
就就這樣病懨懨的,整天神不守舍,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終於在一個晚上,天剛擦黑,那救命的稻草帶來了。
她回信了,她給我回信了,她在信里說她這幾說她也很想我……她還在信里說在街口的麻將館旁邊等我。
我獲得了精神煥發了。
我在麻將館的旁邊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經買好了很多東西,她問我:「我們去哪裡呢?」點不知所措地說:「我不知道。
」我沒約過會,這是頭一次,在此之前,約會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說:「我知道個地方,我們去那裡吧。
」跟在她後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前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甩了幾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著。
我們來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裡,遠離了小鎮的喧鬧,在這裡我吻了她。
從此人了,我有了第一個女朋友。
誰不記得第一次約會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憶里變得妙不可言的,當時而已。
我們相約來到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們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上,看頭頂上鑲著漫天的星星的蒼穹,銀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聽見聲音。
對面是萬家燈火,這裡一片,那裡一片,這些聚落讓人倍感溫了東西去吃,有油炸的蠶豆,有瓜子,像兩隻田鼠唧唧喳喳地吃著東。
我們沒天沒地說了好多話,東西吃完了,,就沒說的了。
她不說話默下來,周圍萬籟俱寂,秋蟲的吟哦聲此起彼伏。
她閉著眼睛,好像好像不是。
我百無聊賴地搖了搖她,我問她:「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她不動也不言 我又說:「你不說話我就不老實啦?」她還是不說話。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其實我不知道怎麼應對這樣的場面,我只是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點意識。
我的一個小夥伴是個花心大少,他是會炫耀他的約會經歷,對如一張白紙的我來說,裡面都是些新鮮的常表現得不以為然,但是我心裡記住了他的那些行為,現在正是派上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許了,就壞了一下,親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覺鼻她沒有拒絕,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還是冰,像兩片里泡過一樣,可能是季節的關係,時值土月初了。
我貼住她的嘴唇,尖探進她的唇縫裡,她卻吝嗇地咬緊的牙齒,我的舌尖在她的齒間舔找到一個突破口,她慢慢地鬆開了牙關,露出一丁點舌尖,只能觸接尖,卻無法咂吮,這使我情急起來。
我緊緊地吻著她,不願放開,她翕開,芳香的氣息流轉而出,微微弱弱。
她把舌頭吐出來的時候,嚇像條小蛇鑽進嘴裡,溫暖而濕潤。
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溫軟的濕潤的,點甜。
很多年後,我在書上看到一個詞兒——丁香暗吐,我想就是這。
我想就這樣含著吸著,到地老天荒。
從東邊的山頂上爬出來一輪圓圓的月亮,土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溫不熱,是最美好的時刻。
天空又高又遠,沒有一絲雲霧,象是被清水洗過藍瑩如流水一般靜靜地傾瀉下來,瀉在河的兩岸,瀉在飄著稻香的梯田裡,上。
不知名的蟲子在田野里撒歡地叫著,遠處的枝頭也有睡不著的小邊吻著,我一邊把手從她上衣的下擺摸索進去,探進她的乳罩裡面,,柔軟豐滿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扭曲變形,她發出了難受的喘息的聲得到那兩個肉球慢慢地漲大,變得很有彈性。
我騰出一隻手,另一隻手繼續揉捏她胸前的鼓脹。
我探倒她腰上皮帶的齒扣,皮帶解開,抽出來甩在一邊,她卻把我的手給抓住了,她驚惶地睜開來,狠狠地看著我,說:「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麼壞啊,這些都是」突兀里來這麼一問,我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她,我從她在夜色里的驚懼,我想我當時像頭野獸,好像有一個妖怪在身體里潛,突然露出猙獰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銳利而兇悍的,所以嚇壞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麼變得那麼奇怪,顫抖中夾雜著哀求,彷彿不是從我似的:「我……聽……他們……說的……」:「騙子,我看你就是個壞人。
」著急得快哭了,說:「我沒有,我沒有。
」我腦海里滿是小寡婦的那個馥的肉饅頭,便把手頑強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讓,我便不能前進分毫。
我急切地說:「你給我摸摸!」著氣說:「不,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個女孩是誰?」:「我沒有,真的」,她抬起頭來用狐疑的目光盯著我,我害怕和她的就把頭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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