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全本) - 第11節

難為情地說:「還能有誰,你的蘑菇唄!」她好像聽不懂這是個比喻,:「我的蘑菇?」奈地說:「你不說過她像蘑菇嗎?噢,它更像一把獵槍。
」叫著鬆開手臂,要從我的身上跳下來。
我雙臂緊摟著她的脖子,阻止了我想吻她的唇。
她呢,哆嗦著說:「槍?為什麼是槍而不是別的? 我辯解著說:「它看見了兔子,它就會動起來?」她更加茫然了:「兔子? 在哪裡?「我幾乎笑得喘不過氣來,我把手順著她的大腿,在她的短裙裡面部,從後面彎曲了指頭戳了她那裡一下,告訴她:」兔子在這裡!「我的笨女孩終於領悟了這個比方,尖叫起來:」呀,這才多久呀?你又要日,腫了呀!「我試探著問她:」你現在不想要?「她把頭埋在我的胸膛:」噢,這倒不是,你都不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我當然巴不得你時那裡呢!「我放心了,也放肆起來,直截了當地請求她:」那……我吧?!「她嚶聲說:」就這樣?你在下面?「我覺得這應該是可以的,,就這樣,你在上面,試試吧,如果不行,,你再到下面來不遲。
「她說:」你可真會開玩笑,還獵槍還兔子呢!真不害臊。
「我抬起她的下巴,」別害怕,我的兔子。
我愛你。
「她學著我的聲調,聽起來怪怪的:」的獵槍。
我愛你。
「我不喜歡她這樣學我說話的聲調和節奏,故意沉現在開始吻我吧,我要吻。
「她撥開我抬著她下巴的手指,俯下身來頭,我不得不支起上半身來。
她的嘴唇滿臉滿鼻子狂熱地舔吻著,尋唇,接著她找到了。
她把嘴唇輕輕地送到送到我的嘴上,她的唇微微而出讓人心醉的氣味,像淡淡的玉蘭花的香味。
我啞著嗓子從喉嚨里像只狗那樣乞求她:」把舌頭給我「,香軟柔滑的舌頭像蛇信子那般越過她的牙齒,越過我的牙齒,找到了另一條熟悉的蛇,兩條蛇纏在翻滾。
我試圖尋找甘甜芳香的源頭,我要找到它們的所在,而她臉上把我包圍起來,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朦朧,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她把全在我的唇上,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她的唇嚴密,柔軟,滑膩,帶著熱涼爽,往下按著;我的唇,貪婪,熱烈,有力,往上湊合,彷彿兩個一個人。
她不安地蠕動著屁股,扭動著腰肢,那熱乎乎鼓蓬蓬的兔子放肆地抵在壓迫槍的槍口,有意無意逗弄試探著獵槍的溫度。
我的血液像燒開的熱水我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動,急切地在兩人壓迫著的身體之間尋找著,固她把身子微微抬起來放縱了它,我的中指觸著了潮濕柔軟的進口,終桃花盛開的地方,她觸電般地顫抖了一下,驚叫了一聲。
我的手指就,游弋在她如水的身體之中。
滑膩的液體滲透了出來,她扭動屁股拼終於抬起頭,不再吻我了,半眯著雙眼,半開著嘴唇,發出攝人心魄哦聲。
她的臀部向下退去,我的手指從中滑落出來,魚兒帶著濕漉漉的身體離開了直起身來,坐在我的小腿骨上,把我的皮帶解開,把我的拉鏈拉開,褲一併拉到膝蓋處。
晚風和著月光吹在我的大腿上,帶來絲絲微微的那不是一把獵槍,那是一尊打炮,昂揚大氣,直指天穹,威風凜凜。
她纏繞上來,把那最後的柔軟的屏障剝離。
她輕輕咽著口水,喉嚨里發出「咕咕」的清響,夢囈般地說:「我喜歡它,,我的嗓子眼裡像許多蟲子在爬行,癢得人難受,癢得人燥熱難耐,的攤開在身下的苜蓿上,無助地抓緊苜蓿的根。
她低著頭細細地,驚把玩著它,愛不釋手,我知道她只是想再一次看清楚它,眼睛里滿是,不帶一點邪念。
那獵槍的槍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我哼著說:「不是那樣!」她回答說:「要怎樣?」我說:「輕點,上下套開她的手指,做了個示範。
她的手溫柔地活動起來,輕盈得如同一隻蝴蝶,在花叢中扇動著美麗的翅膀,我閉上眼睛,看見了我的身體像一葉輕舟,在濃的化不開的陽光下,面上,隨著起伏的波浪蕩漾。
我感覺得到她胸前那對圓圓的、隆起的、在顫抖。
我體內的火山在醞釀在燃燒,冒著「噝噝」的熱氣。
我的身一樣,在鍋里的混混沌沌地沸騰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更偏愛她的,而不是她的手,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我問她:「你那裡怎麼樣了?」她如此沉迷於玩弄獵槍,彷彿如夢初醒地說:彷彿有螞蟻在裡面爬。
」我噓了一口氣說:「來吧,兔子!我可愛的她直起身來,要脫掉內褲,我打著手勢制止了她:「別脫,脫衣服就她就把短裙從頭上取下來,扔在我的腳跟上。
她再也沒有昨日的羞羞地坐上來,我伸手把她的內褲扒在一邊,讓那鼓蓬蓬的饅頭暴露出來。
她低頭看著那濕潤的洞穴,用手把內褲再往邊上理了理,用手拉住。
我扶扶准了我可愛的兔子。
她慢慢坐了上來,,獵槍準確地命中兔子了,或確地撞到了獵槍的槍口上,她閉著眼仰起頭來把秀髮甩在後邊,嘴裡滿足的調:「噢……」,緊閉了雙眼,彷彿完全陶醉在被充滿的快感 我握住她的白玉似的大腿,試圖努力抽動,可是被她直立著的身子壓得死死得。
軟軟濕濕溫溫的肉蕾緊緊地包覆著,我迫不及待地向她涌動,我「我動不了,你動一動呀!」她生疏地扭動腰部,動作那麼慢,不過好多了。
她彷彿第一次駕著小木船出海,生怕翻船了似的,那麼小心櫓。
小兔子中槍后卻不安分,撲撲地緊縮抽搐,報復似的撕咬著發燙已生命垂危,就要死去,卻不甘心地掙扎,等待著最後一刻的回光返 我幾乎是在哀求她:「親,快點搖,再快點啊!」她快快地搖了幾下,感覺礙,才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我的女人終於擺動起來,快樂地唱起歌同海浪衝擊拍打著堤岸,她的啤吟的歌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沉迷。
月光流瀉在她的發上,流過她玉脂般的背脊,使她的輪廓邊緣發散著一圈亮月亮給我的女人披上了銀色的外衣了。
此刻我的女人,像是開足了馬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酣暢淋漓地顛簸著。
她胸前的雪白的肉團歡快的或下落,秀髮在月光的微風中輕舞飛揚。
我的女人突然輕聲叫道:「我不行了!」我知道她是想和她的男人一起高潮。
她緊接著挺起上身,緊緊地夾緊胯骨,伸直了脖頸,臉使勁地向後伸向天空,亮叫喊:「快來呀……快點啊!」叫喚聲猶如困獸落入陷阱時絕望的所有的黏膜緊緊地糾纏住吸附住男人,微微急促的痙攣顫動,我知道她終於傾瀉了出來。
她如同暴風過後被掀翻了跟的河邊的垂柳,軟軟,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
我把她拉上前來,,獵槍在熔爐的滾湯里,火了,子彈「啪啪」地打在兔子後面的圓圓的山峰上,放了兔子一條平靜的田野里,只有月光靜靜地流瀉,寂靜得可怕。
兩個人疊躺著,貼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滑不溜秋的。
月亮慢慢地向天幕的中央移動,我問她:「今晚不回去了吧?」她說:「怎去呢?半夜田裡涼哩。
」我知道我的本意不知是這樣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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