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鳳卿水是沒打算這麼早做這些事的,畢竟《我的危險戀人》最開頭的案子就是發生在幾年後,那時候,白月光以及與白月光相仿的女人已經死了好幾個,墨五分完全進化成了墨一百,正要和雲思相遇。
她是想,有她活著那些名叫方青青、“李青青”、“王青青”的女人肯定不會有事,所以最近不弄也行。
但現在,顏情提前出場了,還被墨五分判定為跟她很像,那她自然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想劇情中的各個案子現在還沒發生,她即使是請私家偵探,在前期也根本調查不出什麼,鳳卿水眉頭微蹙,準備回家列個計劃,再跟偵探事務所簽個長期合同。
以防萬一。
車子最後停在了那家中餐館,鳳卿水和墨染曈安曲在簡單的吃完飯後,便要回家。
安曲的公寓跟鳳卿水和墨染曈是在一條路上,因此送人什麼的倒是方便的很。
鳳卿水一進門就揉了揉墨染曈的腦袋進了書房,而墨染曈則一邊整理買來的衣服,一邊甜滋滋的品味鳳卿水對於她的喜歡、在意、以及迷戀,至於安曲,他在家左思右想的實在焦躁,索性直接出門到了林深的家。
“卧槽,你至於嗎?” 在自家父上、母上意味深長的表情下將安曲領到偏廳,林深直接炸毛了。
他手指哆嗦的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安曲,兇巴巴的:“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小氣?不就是調侃了你和那個叫做瞳瞳的幾句?你竟然真的上門來揭我的短了?” 天殺的! 自己好心卻被敵視的安曲:“……” 毫不客氣的翻了翻白眼,安曲雙手環胸,很不客氣:“要不是怕電話里說不清事,你以為我想來?” 林深一臉懷疑的看著安曲。
有什麼事在電話里說不清,安曲這廝就是太壞了。
安曲:“……” 一言難盡的望著什麼情緒都表現在臉上的林深,安曲深深吸口氣,總算克制住了想懟、想走人的衝動。
“林大少,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有問題,唔,就是下午的那個。
” 將墨染曈的事情,以及她對那個女人的評價大致說了一遍,安曲不怕林深不信,因為……“瞳瞳的事情諾徊也知道,林深,你應該知道諾徊的品性的。
” 沒錯,沒有繼承家業的諾徊,在富二代的圈子裡評價很高,就像此刻,林深聽到諾徊的名字后,表情已經由獃滯轉化為驚疑不定,他將信將疑的看了眼安曲,掏出手機去陽台那兒打了個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56章病嬌的嬌氣白月光25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一個電話打完,林深整個人都升華了,他遊魂似的晃到安曲對面坐下,一張英俊的臉龐格外蒼白。
沒錯,此時表面強裝鎮定的林深已經快嚇尿了。
諾徊說,那個名叫墨染曈的小女孩兒是個阻郁沉默、三觀不正、麻木不仁、鬼魅森然、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捅人(以下省略數百字)的小魔頭,重點,這些字眼可不是什麼誇大的修飾詞,而是瞳瞳小魔頭的真正品性。
同時,為了怕林深不信,諾徊還拿諾藍當例子。
唔,諾藍其人,林深如雷貫耳,一個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打遍同齡二代的假小子,林深幼時還挨過 她的揍。
一聽諾藍在瞳瞳小魔頭面前慫的跟個鵪鶉似的,林深當即打了個寒顫,內心猶如被狗啃了般驚悸。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 越想越意難平,林深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到茶几上,兩條大長腿不停的抖啊抖的:“你說說,我一個好好的五好青年竟然這麼倒霉催的遇上這種事?…只不過是在逛夜店的時候恰好遇上看對眼而已,顏、哼不對,還是那個女人主動攀上我的,我也沒做什麼逼迫混賬事啊?” 林深自覺和某些紈絝子弟相比他已經很正經了,一不偷一不搶又不以勢壓人啥的。
都是雙方你情我願的事怎麼他就陷入危險之中了? 安曲聽了連連嗤笑出聲,他昂著下巴斜睨著林深,鄙夷道:“你是豬腦子么?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姑且不論瞳瞳也不是百分百肯定?就算那個女人真的有問題?我也不覺得她會比瞳瞳更加危險呢?” 瞳瞳現在只是因著卿水的緣故自願被束縛,安曲明白,一旦墨染曈心裡的凶獸掙脫牢籠,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就算那個女人心裡阻暗想害人,也不一定會傷害你呀?…就像你說的,你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她也許只是單純的看上你了,並沒有其他意思呢?” 林深:“……” “再者,哪怕瞳瞳的意思都是對的,那個女人不對勁,她想弄死的目標其中就有你,你有危險,我也不覺得你林深一個大男人,會對付不了一個手無寸鐵、力氣還沒你大的女人,傷在或是死在她手上呢?” 安曲不知道劇情中林深最後死了,他說的毫不心虛:“我來就是想跟你提個醒,以免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會良心不安,林深,你千萬別多想那些有的沒的,自己嚇自己。
…具體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是繼續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還是散,都可以,你考慮清楚就行。
” 安曲說完就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林深:“……” “卧槽,你別走啊,我現在心裡好慌。
” 急的直拍大腿,林深出聲制止安曲,額上冒著虛汗:“你丫的說的話有問題啊,什麼叫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對付不了一個手無寸鐵、力氣還沒我大的女人?…我的安少爺,這種事是這樣算的么?…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一個處心積慮,一個不知不覺,若是顏情真的有意害我,辦法多的是好么?…比如睡覺的時候拿刀砍我,給我下藥,用剃鬚刀割破我的喉嚨,推我下樓…” 林深越說臉色越白,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東西,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串,最後,他看著對面沙發上直翻白眼的安曲,一錘定音:“所以說,顏情哪裡是手無寸鐵的柔弱女人啊,我現在很惶恐好不好?” 安曲默。
他木木的盯著林深,直把林深看的不自在,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不對勁?” 要不然,他也不會表現的這般,這般…一言難盡。
就好像他已經萬分篤定那個名叫顏情的女人會害他一樣。
安曲想,也許林深這個二貨跟卿水一樣,都發現了枕邊人的怪異之處。
不過,林深現在的狀態,顯然是最初見到墨染曈駭人模樣的卿水,不願相信,得過且過,直到迫不得已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
“額。
” 被安曲給問住了,林深臉色一紅,尷尬不言。
怎麼可能會什麼都不知道呢? 他林深又不是一個傻子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