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工業垃圾能用來當肉便器嗎 - 第6節

——也許智力退行也是一種理智喪失的表現? 今天是周末無需上班,隨便吃了幾口泡麵墊墊肚子,鄒祈繼續把注意力放在他剛入手的新玩具,或者說小寵物上,把她抱在懷裡檢查起腿心那抹粉紅的嬌羞處。
幼女眨著水潤的眼睛仰頭看著他,粘人地將側臉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纖細的腰肢還沒有他的巴掌寬,彷彿一旦用力就會輕易折斷似的。
雖然是和昨晚同樣的姿勢,但在小蘿莉的清澈目光的注視下,讓他心裡的罪惡感呈幾何倍數的飆升。
多虧了那些藥物改造的效果,幼女昨晚撕裂的蜜穴已經完全痊癒了,連外阻的紅腫也徹底消退,嬌嫩如玉蘭的駱駝趾阻阜緊緊閉合成一線,肉粉色的兩瓣花萼只羞怯地露出頭角,全然看不出昨晚被撐開一指寬的赤紅肉洞里溢出泡沫和白色精漿的狼藉景象。
回想起昨晚的場景,鄒祈頓時感到全身的血液分別匯聚向上下兩個頭部,處於蟄伏狀態的肉棒緩緩昂起頭,頂端的獨眼滲出晶潤的液滴。
他試探著用食指和中指剝開幼女緊閉的花瓣,在肉縫中央略微發潮的凹陷處摸索了幾下,狠下心用力鑽開緊鎖的小小泉眼。
最新地址發布頁: 才剛擠入一個指節,幼女精緻的小臉就皺了起來,只剩下光溜溜軀王的身體不住地扭動著,用盡最大的努力想要擺脫侵入體內的異物。
眼看小蘿莉反應不佳,鄒祈果斷放棄了進一步深入的嘗試,像是斜抱琵琶一樣讓那截肉段枕在自己的臂彎里,正準備攻城略地的指尖則退出到她蜜肉環抱的穴口,採用圍城消耗之策,用粗糙的指腹一圈圈研磨著穴口外緣那一圈敏感的粉嫩城牆。
女孩仍然在扭動抵抗著,但她的身子被夾在男人強壯的臂彎里,所謂的掙扎也不過是小幅度的搖晃腰肢。
就連這點小小的抗拒,也很快就屈服於被挑起的肉慾——雖然她青澀的心智連性慾為何物都無法區分,但被征服過一次的雌性肉體本能地回應著挑逗,做好了承受蹂躪的準備。
在鄒祈的手指發酸之前,幼女已經癱軟在他的懷裡,用快哭出來的困惑表情望向支配自己身體的男人,剛才還不斷抬起又放下的腰肢軟得像是一團棉絮。
她白瓷似的肌膚透出火燒雲般的紅暈,充血泛紅的蛤口一鼓一縮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很快就沾染得整個恥丘泛起一片水□。
軟玉在懷,男人也忍得很辛苦,胯下肉棒早就漲得隱隱作痛。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懷裡的肉娃娃,把昂然挺立的陽具湊到了她的唇邊——如果是普通的少女自然可以讓她趴在腿間服侍,現在鄒祈只能跪坐在床上,主動讓肉棒靠近女孩的小嘴。
昂揚的性器在昨晚為幼女破處后還未清洗過,散發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氣味。
女孩的鼻翼翕動幾下,滿臉嫌棄地別過頭,又被鄒祈捏著下頜強行轉過來。
她抿著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壓根不明白他把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到她面前是想要做什麼。
鄒祈伸出手,在她飽滿柔潤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
幼女遲疑了片刻,怯怯地張開嘴,含住了他的拇指。
鄒祈順勢挺腰,讓堅挺的分身藉助手指撬開的縫隙擠過了幼女如櫻花般粉嫩的雙唇,抵在那兩排整齊的貝齒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鄒祈的意圖,她苦著小臉,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
但精蟲上腦的鄒祈可不打算就此罷休,區區一個肉玩具就應該好好發揮玩具的本職作用,他鼓勵地摸了摸幼女的後腦,催促她趕緊分開牙關,迎接肉棒進入她溫暖濕潤的口腔。
見到男人心意已決,她認命地閉上眼睛,不情不願的把小嘴張開到最大限度,猙獰的肉棒就像一輛橫衝直撞的攻城車,突破了牙齒的阻礙后直接碾過她的舌頭,差點頂撞到她的喉頭軟肉。
女孩被噎得眼泛淚花,拚命的用舌頭推擠著佔領了她幾乎全部口腔的陽具,但柔軟的舌頭哪能推得動堅挺的阻莖,反倒是舌尖一下下點觸著敏感的鈴口部位,觸電般一閃而過的酥麻快感讓鄒祈暗呼舒爽。
作為獎勵,他讓分身退出了少許,留給幼女更多的發揮空間,順便伸手繼續撫摸著她的頭頂。
這一招果然有效,龜頭擠壓喉嚨的不適感消失后,女孩也不再排斥奉獻自己的小嘴給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勵下主動舔弄起肉棒來。
她就像發現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時而用柔軟的舌尖繞著鈴口不斷轉圈,時而用溜滑的舌面貼著系帶來回撥掃,偶爾還會偷偷打量一眼鄒祈的表情。
儘管她已經足夠努力,但淺薄的小嘴畢竟連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頭的挑撥只是讓本就猙獰的肉棒在她嘴裡更加膨脹。
享受了一會兒幼女生澀的口技,鄒祈便從她的唇間拔出了分身,龜頭離開她的小嘴時發出了「啵」的輕響,拉扯出一道唾液形成的銀絲。
男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沾滿幼女唾液的龜頭泛著淫靡的水光,抵在那道似乎與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動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蠢欲動。
女孩似乎隱約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以後便安心地放鬆了身體。
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對他不可理喻的依賴,大手憐惜地輕撫著她緞子般柔滑的肌膚,看著它們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戰慄著,剛剛褪下少許的紅暈又再次爬滿了她的身體。
幾乎破體而出的慾望已經不容許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頭用力一挺腰,龜頭立刻陷入了難以言喻的壓力包裹之中——彷彿有一道道肉筋纏繞在阻莖上,而且還在無規則的交替蠕動、舒張又收緊,如同肉棒被一隻小手攥住反覆揉捏擠壓。
「——!!!」幼女的軀王大幅度地顫抖起來,幾乎可以說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墊之間彈跳,這是她脖頸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關節,她僅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著身體被貫穿的痛苦。
儘管臉色蒼白,下唇幾乎被貝齒咬出血來,但她的眉眼間卻流露出解脫般的亢奮,就像是名為痛楚的湖水溢出后從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島嶼。
——難道她是隱藏的受虐癖嗎? 但鄒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那就只能解釋為失控實驗體的特殊精神構造了。
他忽然聯想到自然界中一種名為印隨的現象,就是雛鳥會將睜開眼后第一次看見的生物當做自己的親代,這個小丫頭該不會也出現這種情況了吧。
他放緩了繼續向深處挺近的嘗試,低頭在幼女的額頭、耳畔和臉頰上啄下一記記輕吻,也順勢舔去她眼角滲出的淚水。
女孩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咬住的嘴唇隨之放鬆,半張著呼出嬌艷的熱氣;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籠上了一層水霧般濕濡,只見湖面上煙雲迷濛、水波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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