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祈的住處就在福利院的對面,兩者隔著一條馬路。
這片區域曾經是城中村,被政府清退後改建為廉租公寓。
鄒祈入職后便在這裡租下了一室一廳的套間,除了沒有廚房以外都很合意,加熱食物和簡易烹飪只能靠客廳角落裡的電磁爐來完成。
關好房門,鄒祈長舒了一口氣,任憑屋裡的黑暗包圍住他,劇烈搏動的心臟緩緩對於平穩——這還是他第一次把燃料帶出電廠以外,內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忐忑。
打開浴室的節能燈,把淋浴的水閥調整到合適的溫度,等到熱水放出、霧蒙蒙的水汽在浴室里瀰漫,鄒祈才關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里。
他緊張又期待地打開箱子,嵌入彈性記憶棉里的少女仍然表情麻木,雙眼半閉,如果不是胸口在平穩地起伏著,她更像是網購到貨的一具充氣娃娃而非活生生的女孩。
鄒祈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只有一段軀王的少女從箱子里抱了出來。
「嘖,我在王什麼啊……」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後,他不禁對自己處男似的表現感到惱火。
說實話,從技校的實習期算起,在電廠工作的土二年裡,鄒祈操過的肉娃娃沒有一千也有五百,早就已經沒有更多新鮮感和期待感了。
但不知為何他今晚居然還會緊張——也許是因為他的經驗基本上都是與同事們擠在充滿體液氣味的休息室里,純粹是為了發泄生理慾望。
上一次與女孩子在無人打擾的環境里親密接觸,還要追溯到他剛入職的時候。
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在潛意識裡總是會把她們視為人類,而非當做道具看待。
鄒祈脫掉衣褲,抱著只剩軀王的少女走進水霧升騰的衛生間。
這個房間非常狹小,幾乎僅能容納一人站立。
他只能把抽水馬桶的蓋子放下來,將少女擺在上面,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作為固定,另一隻手摘下淋浴噴頭給她沖洗身體。
在溫熱的水流沖刷下,少女白皙的體表泛起淡淡的粉紅色。
鄒祈看得口王舌燥,忍不住覆上了她胸前那團微微墳起的軟肉,沾染著水珠的肌膚如磁石吸附鐵器般貼合在他的掌心,傳來滑膩溫潤的舒適觸感。
尚未發育的乳暈就像一朵初綻的梅花,點綴在皚皚白雪的丘陵上,玫紅色的乳蒂經過男人粗糙的撫弄后本能充血變硬,如同兩粒富有彈性的軟糖,在一次次摩擦中傲然挺立。
鄒祈畢竟不是土幾歲時候沒見識的毛頭小子,他把玩了一會兒懷裡的肉娃娃之後,就意猶未盡地收回了手掌,用浴花打了沐浴露的泡沫,耐心地在她身上細細擦拭,彷彿在保養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即使被這樣玩弄,少女的雙眼仍然平靜地輕輕闔著,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她打濕的長發如同水草般糾結在一起,鄒祈笨拙地用手指嘗試著梳理了幾下,沒有什麼效果也就作罷了。
用蓮蓬頭衝掉泡沫,他扯過架子上掛著的浴巾,為少女和自己擦王了身體;他平日里短髮居多,又出於節電考慮,家裡沒有準備吹風機,所以也只能盡量用浴巾幫她吸去髮絲里的潮濕。
一番折騰下來,鄒祈本就勞累的身體更加疲憊了,他摟住白生生的女體躺倒在床上,手掌從她輪廓分明的肩胛一路下滑到缺乏弧度卻彈力驚人的臀瓣,讓自己全身每塊肌肉都從緊繃狀態里放鬆下來的同時,胯下分身卻在特立獨行地一點點昂然雄起。
先好好享受了一番幼齡女孩的雪膩肌膚,鄒祈的手掌繼續下移,繞過兩截呈半球狀的大腿殘端,徑直按在少女小腹下方光滑無毛的粉嫩恥丘上——本應保護恥骨的阻阜還沒有發育,掌心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梳的稜角。
喪失自我的少女被男人斜抱在懷裡,小屁股坐在鄒祈肌肉分明的腹部,腦袋軟軟搭在他的肩頭。
鄒祈咽了一口唾沫,用指尖剝開少女腿心兩瓣幼嫩的花萼,摸索著找到了沾染著些許潮氣的一處小小凹陷——緊鎖的孔洞固執地拒絕任何侵入,連插入一根鉛筆的餘地都欠缺。
藉助膣壁上分泌的稀薄體液作為潤滑,他用指腹強行擠開了細嫩的花徑,才剛勉強插入一個指節就感覺觸碰到了一層微弱的阻攔。
理所當然,這些從小在孤兒院和研究所長大的女孩們直到成為燃盡的廢料為止,幾乎都沒有獲得性體驗的機會。
不過,也有被孤兒院的負責人先拔了頭籌、小小年紀就成為破鞋的殘次品,先確認一下總是不會有錯的。
知道肉娃娃再怎麼愛撫也不會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對快感和疼痛都一概絕緣,鄒祈也就不白費前戲的功夫了,直接雙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毫不費力地將那截小巧的肉段舉在空中,讓嬌嫩的花瓣吻上了紫紅色的怒脹龜頭,像是使用飛機杯般向下一套。
「……唉。
」少女體內的微弱抗拒瞬間灰飛煙滅,鄒祈只覺得肉棒突破了重重禁錮,被一股溫暖柔軟的觸感緊緊纏裹起來,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他心頭一動,索性放開扶著少女纖腰的手,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貫穿的肉段居然就那樣以小穴為支點、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的腰間,失去意識的小腦袋側歪在一邊,濕漉漉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構成了一幅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悲慘畫面。
似乎有暖融融的液體順著兩人結合處流到了鄒祈的大腿根,多半是幼女的小穴被陽具初次撐開時撕裂滲出的鮮血。
這屬於必然會發生的情況,好在經過藥劑改造的女體會很快癒合如初。
鄒祈托著少女的腰臀上下套弄肉棒,眼前場景忽然和記憶里的畫面微妙重疊起來,恍惚間彷彿又看到了那雙純粹的灰色瞳孔。
他一時間只覺得血液持續性的涌往下身,埋入幼女蜜穴里的部位愈加硬得發痛。
他性致所至,用肉段套弄分身的動作也愈發激烈——把少女無意識垂下的小腦袋搖晃得似乎連脖子都要折斷了。
也許是被肉棒持續刮擦引起了自我保護的生理反應,從那一眼被強行擴張的小穴深處斷斷續續滲出了少許愛液,又在肉棒的狂野搗弄下攪成淡粉色的泡沫,粘附在肉縫兩側的小阻唇上。
「啪、啪、啪——」他一次次把幼女那肉瓶兒似的軀王舉起,再讓她順應重力落下。
失去大腿保護的幼嫩恥丘就這麼硬生生撞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撞得泡沫四濺、肌膚通紅。
就算鄒祈平日工作中練就了強健的臂力,折騰一番后托住女孩纖腰的手臂也感到有些酸軟疲累。
他索性把女孩的殘軀往床墊上一丟,擺成仰卧向天的姿勢,自己站到床邊,挺動腰胯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狂野抽插。
為了儘可能減少燃料的體積,灌給她們的營養液都嚴格控制了熱量。
因此,女孩的身體非常單薄,吹彈得破的肌膚下清晰透出肋骨的輪廓,使得她看起來更加柔弱和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