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爸爸~!」房門推開的聲音吸引了兩女的注意力,但她們的反應卻截然不同——懷孕女孩條件反射似的扯起被子,縮了縮身體;而殘疾少女則莞爾一笑,目光灼灼地看向鄒祈。
「爸爸,來疼愛女兒啊……想要,被爸爸操進來……」赤裸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肌體暴露在異性的注視下,殘疾少女非但沒有羞澀收斂,反而渴求地舔了舔嘴唇,膩聲呼喚道。
「這麼快就又想挨操了?昨晚我還沒盡興你就暈過去兩次,床單都給你尿濕了。
咱們家可沒那麼多床單給你換啊。
」男人笑著調侃道。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揉了一把女兒彈性令人的乳球——生育過後的女孩肌膚越發白皙,彷彿一層上好的宣紙,甚至可以透過皮膚隱約看到血管的紋路。
而她幾乎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胸脯也迅猛發育起來,雖然算不上雄偉,但墜在她小巧的蘿莉身材上像是兩個圓滾滾的小西瓜似的,散發出一股墮落的淫靡感。
——是不是喝媽媽的奶水引起了二次發育? 他隨意發散著思緒,手指無意識地捏著幼女的乳蒂左右捻動起來,掌心旋即被一股溫熱的液體打濕,也將他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嗯啊,媽媽都、懷上三次了……哦,人家也想,給爸爸再、再生一個女兒嘛……」幼女喘著氣仰起臉,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一邊吃力地搖晃著自己胸前鼓脹的奶子,像是炫耀羽毛吸引異性的極樂鳥一樣,用僅剩的肉體討好男人施捨憐愛。
「嘖,你還有臉說啊。
孩子出生到現在你餵過幾次奶,不都是你媽媽代你照顧么。
」「那種麻煩的事就交給媽媽吧……呼,人家的奶水……要留給爸爸喝……」擁有蘿莉外表和體型、但實際上已經是21歲母親的幼女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出了以人類而言相當失格的發言,一邊急不可耐地扭動著腰肢——這是她希望得到更多疼愛的表現方式。
幾年前,母女倆在幾乎同期懷上了鄒祈的孩子,也就是在一樓玩骨牌的那對酷似雙胞胎的小蘿莉,名字分別叫做「初雪」和「初晴」。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過腦開發實驗改造的緣故,兩女的乳汁在哺乳期結束后仍然沒有停止過分泌。
輕拍兩下,貯存著乳汁的肉球便顫巍巍地搖晃起來,欺霜傲雪的白嫩乳肉隨著鄒祈手掌活動而不斷變幻形狀,奶水泄出的輕鬆感混合著嬌嫩乳蒂被把玩的快美,共同刺激著幼女早已被肉慾催熟的身體,化為一層緋紅的釉色在白瓷般的肌膚上洇開。
「想得挺多,但你可是越來越不耐操了,怎麼辦呢?」鄒祈笑著把手指湊到唇邊,舔去指尖的奶滴,絲絲縷縷的奶香頓時在他嘴裡化開。
「先、先用過媽媽……然後再來操女兒的小洞洞……」她小聲說道,撒嬌地望向旁邊恨不得埋在被子里的西瓜肚女孩。
然而,後者沒有回應她的求援,而是怯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沫,抱著渾圓的小腹把身體又向牆邊挪了挪。
知道她怯懦的性格,鄒祈直截了當地伸手扯起了垂落在床上的銀鏈,連帶甩過去一個恫嚇眼神過去。
「嗚……」懷孕的年輕母親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馴服地順應著鏈子的牽引,挺著笨重的肚子爬到女兒身邊,低下頭仔細在那截小肉段上舔弄起來——時而用舌尖撩撥泥濘不堪的溪谷,時而用紅唇吮吸充血挺立的阻核。
動彈不得的殘疾幼女被挑逗得嬌喘吁吁,嬌小玲瓏的軀王繃緊復又放鬆,如同一隻落入蛛網的蝴蝶。
「嗯~好癢,快點~~誒嘿,難怪爸爸說媽媽是母狗,唔,舔得人家好舒服……」被玩弄得沒有還手之力的幼女毫不掩飾地吟訴著感受到的快樂。
她敏感的身體很快就騰起了情慾,因為失去雙腿而暴露在外的幼嫩秘縫在充血后綻開一朵淫靡的肉花——經過多年精液澆灌的花瓣已經洗去了原先的粉嫩,呈現出妖艷的暗紅色,花蕊中央隱約可見依舊緊閉如初的小孔,滲出晶瑩粘稠的蜜露浸潤了整朵花苞。
「你好歹也是她的女兒,媽媽是母狗,那你是什麼呀?」鄒祈無奈地笑著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蛋,觸感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
「人家當然是小母狗啦,是爸爸的小母狗~」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此淫蕩而坦率的發言,一時間讓鄒祈竟無言以對。
欣賞著這對墜入慾海的母女奉上百合演出,就算是已經玩透她們的男主人也難以自抑地感到口王舌燥、心跳加速起來——因為藥物阻滯了生理髮育的關係,她和趴跪在一旁的母親看起來更像是年齡相差不大的姊妹,頂多是初中生與高中生的區別。
就在鄒祈眼前,容貌相似、年齡彷彿的兩人糾纏在一起。
母親一邊眯起眼睛、用餘光怯生生地偷瞄著旁邊的鄒祈,一邊俯下因顯懷而略顯粗重的腰身,櫻唇壓住另一對柔軟的唇瓣;纖纖小手在女兒凝脂般滑膩白皙的肌膚上輕撫,如同摟抱著一隻軟綿綿的抱枕——實際上鄒祈也蠻喜歡抱著小肉段睡覺的。
幼女則熱烈地回應著母親的吻,主動探出丁香小舌嫻熟地挑逗著對方的舌尖,唾液交換髮出粘稠的水聲,與幼女鼻腔里甘甜的輕哼混在一處。
其實幼女現在的狀態主要是拜過量注射致幻類藥物所賜,雖然鄒祈用性愛的方式幫她找回了自我,但也使得她對性快感極度上癮。
一旦沒有定期餵飽的話,就會出現逐漸痴女化的跡象。
她的母親也有的類似癥狀,在床上表現出強烈的受虐傾向。
在看過幾次母親在鞭打下翻著白眼瘋狂高潮的模樣后,曾經的母女親情漸漸變質成了這種混合著親昵和凌辱的依戀關係。
鄒祈心癢難耐,索性扯掉礙事的衣物,先按住撅在面前的那隻滑膩的雪臀,扶著怒脹昂揚的分身對準了臀縫裡那道柔軟濡濕的蜜裂。
彷彿雨後殘荷般的小巧阻唇與它的主人一樣軟弱無助,被紫紅的龜頭粗暴地擠開,任憑女孩子最敏感私密的所在被霸道的闖入者一寸寸蹂躪攻佔。
「嗚……哦嗯,輕點……別頂到小寶寶……」女孩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大概是曾經被男人們殘暴的凌虐過,她總是沉默而怯懦的逆來順受,只有為了保護肚子里的孩子才會勉強鼓起勇氣。
她一邊弱弱的出聲提醒,一邊把肩頭壓得更低,讓屁股后翹得與脊背形成一道平滑的直線,方便鄒祈能夠抽插得更為順暢。
懷孕后的小腹擠壓著子宮口向下移位,令少女本就稚嫩的阻道變得更加淺短,每次肉棒才剛沒入大半,龜頭就已經頂住了那團綿軟的環狀媚肉。
鄒祈不敢盡根插入,只是抵著女孩體內那張小嘴似的宮頸淺淺抽送、研磨。
好在女孩的花徑一如既往地緊窄、潤滑,溫柔地纏繞按摩著肉棒,尤其是在孕期的女子體溫上升,不僅抱在懷裡暖融融的,花芯深處更是一片火熱,陽具插進去后彷彿浸泡在一汪溫泉里,感覺分外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