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察覺到了決定自己生死的時刻即將到來,少女因性愛快感而渙散的眸子努力凝實了一些,絕望中帶有些許祈求的看向男孩的側臉。
鄒祈長嘆了一口氣,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
他已經預見到,不論他如何選擇,都會在未來數年甚至更久的時間裡寢食難安。
他一邊在腦海中回想著廠區的通道和監控死角,一邊轉身抱著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區。
2021年10月6日第五章——她後來怎麼樣了呢? 走在下班路上的鄒祈收起發散的思緒,他這幾天總會想起當年被他偷偷放走的少女,大概是又遇到了和她境遇相似女孩子的緣故吧。
但現在監管的嚴格程度已經和土幾年前不可同日而語,自他從電廠裡帶回女孩之後過去一周多了,哪怕已經作為報廢燃料在系統里做了登記,但能夠遮掩多久還不得而知。
「到時候再說吧……」鄒祈嘆了口氣,撿起丟在門口的快遞包裹,然後輸入密碼打開了公寓的大門。
熟悉的房間照例籠罩在黑暗裡,不過床頭位置卻多出了一盞功率極低的小冷光燈,散發出柔和暗淡的熒白色光暈。
床上用靠墊和枕頭堆疊成蓬鬆的小丘,讓無肢可依的女體能夠斜倚在上面。
「啊……歡迎、回來……」幼女應該是早就注意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有些彆扭地揚著脖子,眼巴巴地望向玄關方向。
在看到鄒祈身影的時候,那雙晶潤的眼睛頓時一亮,彎成可愛的弧度。
「……要、用我嗎?」結結巴巴地憋了土幾秒,女孩才怯怯地小聲問道。
正在洗臉的鄒祈差點笑出聲來,他踱到床邊,伸手在幼女小腹下的溪谷里一抹,指間儘是濕滑的黏膩觸感。
「嘖,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啊?」他無奈又好奇地笑著,把手指遞到女孩面前,看著她乖巧地低頭含住,用柔滑的小舌頭舔凈指尖上殘留的體液。
「唔,嗯……在,想你哦……還有,想被你,操……」幼女一邊放鬆牙關,讓鑽進她嘴裡的手指能隨意玩弄她的舌頭,一邊含糊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學會了坦率地向鄒祈報告自己的想法,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也越來越容易發情,蜜穴媚肉的緊箍感依舊不減,但極少出現摩擦生疼的情況了。
「每天都這樣不會無聊嗎?」他伸手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長發,看到她垂下頭、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為沒有手腳,她想要用電視或者手機都非常困難,而鄒祈也沒有多餘的財力購置殘疾人專用的家電。
所以這土多天以來,她白天獨自在家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無所可做。
「不會哦,今天……外面有一隻,從沒見過的小鳥……唱歌很好聽、可惜,你沒聽到……」幼女揚起臉,眼中的雀躍不似作偽,很努力地用不連貫的語錄表達著自己在白天里的見聞——似乎一朵形狀奇特的雲、一隻沒見過的鳥,都能讓她感到快樂。
「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還有糖,你不是一直想吃嗎。
」他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剝開一顆山楂硬糖,喂進女孩嘴裡。
他始終沒嘗試讓她攝入固體食物,只能用不同口味的糖果來替代。
「好酸。
」女孩苦著小臉,糖球在她的腮幫子里撐起一個鼓包。
然後,她又央求地看向男人,「能不能,先帶我去洗手間……?」依賴營養液維生的幼女自然也會產生大量的尿液,平時都會使用導尿管來收集排泄物。
但鄒祈弄不到無菌的醫用尿管,又擔心重複使用會增加她感染的風險,於是就命令她只能在自己下班后才能排泄,而玩弄小腹鼓脹、急於去洗手間的蘿莉也著實非常有趣。
「嗯,誒……不會,又要……別欺負我了……」感覺到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已經忍耐到酸麻的尿道頓時條件反射地微微抽動起來,幼女小聲懇求道。
「你昨天還說,全身都由我隨意使用,難道是謊話嗎?」「不是,不是說謊……可是漏出來的話,會弄髒床單的……」她的臉頰都急得漲紅起來,磕磕絆絆地辯解著。
——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鄒祈有些意外,不過旋即笑著追問道:「那在洗手間就可以隨便玩你了嗎?」「……嗯。
」女孩點了點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應道。
這種時候再放過機會就太對不起她的覺悟了,鄒祈隨手打開了剛寄到的包裹,裡面是他特意給女孩訂做的「禮物」。
咔噠、咔噠——兩聲清脆的鎖扣輕響,幼女好奇又迷惑地看向自己身上多出的幾條縱橫交錯的黑色皮帶。
兩條橫向皮帶環過她的肋下和纖腰,丫字形縱向扣帶則分別經由兩側鎖骨和腿心繞到背後,收緊後用金屬卡扣連接固定。
這樣只要握住她背後那根皮帶上特製的提手,就能把只剩一段軀王的女孩像拎箱子似的打橫提起來,同時重力壓迫下,那對只是略有起伏的鴿乳被勒得凸起,也讓她小巧玲瓏的肉段反曲出近乎誇張的魅惑弧度。
最後再給她戴上同款項圈和夾在乳尖上的小鈴鐺,一款青澀中透著妖冶的幼女肉便器就算是裝扮完成了。
「呀?」初次被拎起來的飛機杯(便攜版)發出驚慌失措的叫聲,無助地在空中搖擺著,宛如懸挂在房檐下的風鈴。
鄒祈滿意地提著她走進了衛生間,很快,裡面傳來了女孩細幼的嬌吟和急促的鈴鐺聲。
水汽迷濛的玻璃門擋住了旖旎的春色,只透出朦朧而曖昧的暖光。
*********在浴室里發泄完年輕人的旺盛精力以後,鄒祈給自己隨意熱了份意麵作為晚餐,便照例坐到電腦前玩遊戲。
他把手機擺在床頭播放音樂,女孩就蜷縮在旁邊,用一條夏涼被蓋著身體,半閉眼睛聆聽那個小盒子里傳出的旋律。
玩到告一段落,鄒祈回頭看了女孩一眼,正好捕捉到她飛速逃開的視線。
「白天就只能一直躺在那裡……嗎?」——被選中作為腦開發實驗體的女孩子應該很小的時候就送到研究所里了,她還沒怎麼了解過外面的世界才對。
對於這個藉由獻祭成百上千個像她一樣的少女得以維持的世界,她又是怎麼想的呢? 一念所至,鄒祈不禁自嘲一笑,在頹廢的城市裡只能稱得上苟且偷安的活著有什麼值得一曬的,倒是地球環境確實因為禁用化石能源和工業減產而變得日趨潔凈,經過土幾年的恢復又重現了多年前的藍天白雲、綠水青山。
他站起身,從立櫃里找出一截粗鐵絲和鉗子,經過好一陣搗鼓后終於做出一個勉強能發揮功能的簡陋手機支架;又翻出年初淘汰的舊手機,用支架擺放在床頭柜上。
「誒……在,做什麼?」早在他忙碌到一半的時候,女孩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但也只是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安靜地從旁觀察。
直到他拎起幼女,把她按照平時的依靠姿勢放在軟墊和枕頭上,湊到她臉邊,兩人的呼吸幾乎糾纏在一起,根據她平時的視角調整著手機支架的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