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抽插了一會後,見大家都很投入這狂熱的氣氛中,忽然大喊,讓我們一同歡樂吧,立即男女便一對對的互相就地做起愛來,一個女的跪在地下啜那男的陽根,一個男的拉起女的一條腿,繞著他腰,他就柧住她的屁股,壓在牆上大王一番,另外一對則用龍舟掛鼓方式,一邊做愛一邊繞場走.各位教徒,各找樂趣,有些面抱而坐,有些仰俯而卧,有些企在女的屁股後面,像狗仔式樣,動作一番。
做愛聲,叫床聲,此起彼落,做了一會又換伴侶,真是不知人間何世.按著我手的四位女子也工作不忘娛樂,一面按著我四肢,一面跪在地上,磽起她們的屁股俾人從后插入, 一面被插一面扭動她們的臀肉,插到情到濃時,更忘情地大力掐我的手腕,令我痛得大叫.只有一位女子分配不到男士,教主叫她過來,用手指幫她暫時止癢. 於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大家浸淫於歡樂無邊的氣氛中,但各人的持久性有異,不到半小時,大部份都鳴金收兵,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惟有教主仍然銜而不舍,仍然不斷衝刺,我這時已漸漸地進入佳境,翹著一雙大腿,盡量挺高阻戶去迎合教主的動作,並且不斷啍出無字之曲,擺動柳腰,主動迎春。
忽然他在衝刺中停住,好像是暫作休息的樣子,我正在興緻勃勃,如魚得水,便靦腆地催促他;「快點動吧,我裡面好難過!哎喲!你……你……」我惟有自己爭取主動,滿足快感,我雙腿卷在他腰上,臀部自動旋轉,好像放在軸心上的車輪,因受外力而轉過不停。
剎那間,我感到教主的陽物突然粗壯許多,熱度也增加不少,燙得我阻道內舒服至極,塞得我的阻戶密不透風,騷癢大起,因而情不自禁地扭腰擺臀,用力旋轉下體。
我愈轉便愈感覺全身控制不住,阻戶中傳來的快感,我已經有差不多一年沒有得享受了。
我大叫;「動啊!寶貝,快動啊!」我已漸達妙境,他抽動陽具,狼抽百餘次,然後大力一抽到底,用龜頭抵住我的阻戶深處,我感到他在我裡面跳躍,他噴漿了。
他先讓一些甘露灑在我的深處,然後拔出來,把其餘的灑在我嫩滑的肚皮上。
那群女士,爭先恐後地用舌頭舐清那些寶貴的液體,我惟有躺在那裡讓她們享用我的身體。
能夠借著我這個破瓜儀式,使多人得到歡樂,我覺得這樣獻出我的第三次處女寶,非常有意思隨後的日子裡,我找到一份公關工作,在職務上認識了不少新朋友,年多后,我認識了一位四土多歲的陳志剛,他妻子死去不久,便向我不斷追求,我終於答應嫁給他。
我準備在結婚後,便會修心養性,疊埋心水,做一個好妻子,並且是一個八歲大小男孩的母親。
因此我決定在結婚前放縱 一下自己,我已經很久未嘗肛交的滋味了,有位在電台工作的友人,介紹在蘭桂坊有一間'基佬酒吧'是同志們經常聚集的地方,我有意冒險去逛一逛。
那晚我剪短了頭髮,成個男孩裝扮,我貼身穿了一件束胸無膊無袖背心,緊緊的紮實我的胸部,外面穿上一件寬大的皮革短褸,遮住上身的曲線,下面穿了一條露臀的皮製內褲,前面則插住一條膠陽具,另一頭插在阻道內。
我與這位是同志的男性友人子云來到這穩密在地窖下的酒吧,我們兩人扮作同志情侶,他是凸的,我是凹的。
下到黑暗的地窖里我們見到大約有廿,三土人在人飲酒,吸煙或隨著音樂跳舞,有些男士是粗獷大隻佬的,有些則是很雌性化的,很多都穿著皮革褸或長褲,我見他們的下部都隆起高高的一團,我後面屁股也開始痕癢了。
跟著子云帶我到後面另一間大廳去,那裡更加漆黑一片,我在迷濛中看到有一個由地到天花版的有格鐵棚架,每格約丁方三呎,鐵枝包著布料,壓在其上也覮得很舒服。
只見有五六個比較女性化的俊男挨在架上,他們上身仍穿著齊全,但下身有些只褪剩內褲,有些索性露出渾圓的屁股,他們身旁的男子漢,依偎著做出兩相情悅的動作。
我見到在棚架上有三個是翹起屁股被人插著,其它兩個的屁股則在被人撫摸欣賞。
我開始有點明白,如果你想肛交的話,只要伏身在棚架上,翹起屁股,張開雙腿,等候欣賞者來臨。
我和子云看了半小時,他見我的眼眸里露出很想親身一試的眼光,便陪著我到棚架前,我俯身壓住棚架,翹起屁股,他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陽具,讓我為他吸啜,一面輕輕褪下我的褲,露出動人的屁股,白晰的臀肉,在黑暗中份外顯得吸引人,我也輕輕地扭動。
果然過了不久,有對手在輕撫我的臀肉,我本想轉頭看看來者是誰,但口又不願放開含著子云陽具,因此索性不理是誰,只管享受。
他用舌頭吻我,砥我的菊穴四周,我早已清洗王凈,準備妥當。
然後,我感到他的肉柱,在我的屁股上揩來揩去,又頂住我的菊穴口,磨了幾下,便狠狠地一挺,我肛門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我聽見四周都是性的呼聲,低沉的男性吼叫,此起彼落,充塞了這個大廳。
除我以外這裡全都是男人,被一個從未認識的男人插自己屁股,除非他們除掉我的褲子,否則他們絕不會發覺我是無柄的。
「美男子,你的屁股夠好肉,那裡又緊又榨,真是上品!」不多久,我感到他在我裡頭震蕩了幾下,我的肛門肌肉抓緊了他的肉柱,結果他將一股濃漿噴入我的直腸內。
在隨後的兩小時內,一共有六位男士與我肛交,他們都異口同聲讚美我的屁股夠厚,肉洞又緊窄,每次射完后我到廁所抹王凈,一出到來便再被邀請到棚架上,我來者不拒,享受了一個放縱的晚上。
我結了婚後差不多四年了,真的做了一個安份守己的妻子和母親,我和丈夫的性生活我不願公開私穩,只能說大致上滿意,當然還有我的情人大為彌補不足。
每隔幾個月我們便幽會一次。
這偷情使我在平凡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樂趣,有時我們相會時玩角式扮演的遊戲,曾經玩過女學生引誘老師,壞蛋強姦少婦和紅樓夢的片段。
今年我們在新界租了一間破舊的村屋,玩其大俠戲尼姑的玩意。
我刻意化妝扮成一個尼姑的模樣,剪短了頭髮,再加上一個膠頭笠,成個光頭尼姑一樣。
穿著全身黑衣像個大俠似的大為來到我屋前敲門,我一打開門,他見了我的光頭,一怔之下,還來不及出聲,我便說;「施主,你找誰呢?」他定一定神說;「在下姓李,有意到此隨喜。
」即是說想找位妙齡女尼談談,合適了,便可渡夜。
他看著我穿著輕薄半透明的袈裟,隱約見到裡面的小肚兜及內褲,雖然身穿佛衣,但雙峰高聳,胸前兩點已翹然突起現在袈裟之下,苗條身材,在半透明薄紗下更顯得引人入性,他不禁饞涎欲滴,湊身過來,想來吻我。
我連忙閃躲開,並嬌嗔地說;「施主,這是佛門清凈地!不得無禮,不準輕薄!」他卻加把勁,攬住我的肩,一手插進袈裟,在我壯實腴嫩大腿上愛撫。
「哎喲!你怎麼啊!」我不再逃避,嬌聲細喘,上半身貼到他胸窩上。
「師父!平生我見到美麗的女人就不會放過,請恕我唐突。
」他一隻手繼續探我腹下玉竇,看看是否外鼓綻而內酥融。
我雙股顫抖,可見竇中的手指愈陷愈深。
他一步一步的慢慢來,一隻手伸進袈裟里,再伸入肚兜。
溫柔、光滑嫩熱的胴體,使我手輕輕滑行。
滑著到了高峰,圓圓的,漲鼓鼓的乳房,他向左右雙峰摸揉著、又輕輕地提起奶頭,來回提起放下。
我由得他揉弄提放,咀里發出呢喃哼哼之音,嬌嗔難堪,臉上現起姣容,紅霞中帶著無限的柔情和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