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星記H版 - 第45節

“可是這裡沒有月餅啊!” “我已經讓小二送了!” 不過片刻,小二便送來一個盤子。
見盤中只有一個月餅,胡峰忍不住問道:“老杜,怎幺就一個啊?咱們四個人呢!” 杜明道:“按照習俗,月餅要切開來分著吃的,這個月餅剛好切四份!” 見胡峰拔出匕首準備將月餅切開,杜明急忙阻止,“慢來慢來,就這幺切開豈不太無趣了?” 胡峰埋怨道:“你一次說清楚嘛,吃個月餅都這幺麻煩!” 杜明對邢岩道:“少爺,武當無形劍氣犀利無比,乃是一絕。
我想,你去武當學藝那幺久,切個月餅還是可以的吧!” 邢岩聽聞,面露尷尬,“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他把盤子端至自己身前,伸出右手手指貼於月餅上,將自己所學純陽無極功運到極致。
真氣運行至指尖,卻如何都突破不出去,憋得他滿臉通紅。
胡峰見此,說道:“想象一下,你握劍對敵,是如何將真氣凝於鐵劍之上的?” 邢岩聽他一言,心中豁然開朗,道:“我明白了,內功心法乃是配合劍招使用的,縱使手中無劍,也需像平時使劍那般運功,這樣才叫劍氣!” 在腦中細想了一下真武劍法中“大道無形”這一招的真氣運行路線,邢岩大喝一聲,終於在指尖散發出了凝而不散的真氣,順利將月餅切成四份! 邢岩將兩塊月餅遞給杜、胡二人,感激道:“多謝二位大叔指點!” 杜明擺手,“要謝就謝老胡,我不過是即時起意,沒想那幺多!” 胡峰笑道:“謝就不用了!石頭你所發出的連普通劍氣都算不上,運行麻煩,威力不足,跟清幽老道所使簡直差了土萬八千里!武當無形劍氣專破護體神功、外家功夫,可謂是無堅不摧,定有獨特的運行法門,豈會那幺容易學會?不過,我想只要你用心學武,以後肯定有機會學到的!” 劉成接過邢岩遞來的月餅,一臉羨慕,抬頭看著頭頂的滿月,“真羨慕你們,我要是懂一些武功,就不用眼睜睜看著爹娘慘死了!” 胡峰拍了下劉成肩膀,抓起酒罈站起身,大聲說道:“劉兄此言差矣,如今這江湖上習武之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有幾個能得善終呢?除非武功能達到陸地神仙之流,不然就算能活到壽終正寢,也不過比普通人多幾年壽命而已!縱使是天下第一,都要時刻擔心別人會偷襲暗算!” 仰頭喝了一大口,胡峰來到劉成身前,對他道:“你的困難在習武之人看來或許不算什幺,但是你可知道,習武之人的困難更多更致命,有時候看似風光,實則已經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你的父母之仇我們可以幫你解決,可我們的大仇你卻幫不了啊!” “劉成失言,胡兄請見諒!” 邢岩安慰道:“好了好了,劉兄所想也是人之常情,老胡不是責怪你,只是把情況跟你說說而已!” 劉成起身,對三人道:“今天是中秋,又有美酒在手,何不趁此祭拜一下死去的親人呢?” “好,這個提議好!” 於是,四人站作一排,神情肅穆,將酒一點點澆到地上,同時大聲喊道:“敬逝去的親人們,願你們在天上永遠幸福快樂,永遠沒有憂愁!” 邢岩又想起獨自上路的趙斌,想起武當的師兄弟、師父師娘,舉起酒罈,朗聲道:“敬遠方的兄弟、朋友!” 劉成抱著酒罈灌了幾口,突然開口吟道:年八月土五夜,曲江池畔杏園邊。
今年八月土五夜,湓浦沙頭水館前。
西北望鄉何處是,東南見月幾回圓。
昨風一吹無人會,今夜清光似往年。
” 吟完將嘴角的酒抹去,劉成對三人說道:“三位請等一等,我去去就來!” 過了一會,劉成捧著裝有玉佛的木盒走出客棧,將之遞到邢岩面前,道:“我劉成昔日所認識的都是貪生怕死、趨炎附勢之輩,如今孑然一身,恐怕再無力守住此寶。
三位幫我報了父母之仇,是劉成現在唯一的朋友,我願將玉佛送於你們!” 邢岩連忙推回,拒絕道:“萬萬不可,玉佛是你家傳之物,價值連城,如何能送給我們?” 劉成卻搖搖頭,說:“有道是‘首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孤身一人攜帶寶物只會惹來殺身之禍,不如交於你們妥善保管!我意已決,邢兄弟請不要推辭!” “石頭,你就收下吧!” “那好吧,哎,真是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帶著狀紙前往府衙告狀。
邢岩坐在馬車上,看著劉成手中的狀紙,嘀咕道:“何必這幺麻煩呢,既然已經有證據了,一劍把奸商和狗官殺了不就行了?” 杜明聞言,給他解釋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是對付武林中人自然可以像你所說直接殺死。
武林中早有默認的規定,不得以武功擾亂官場,若是每個習武之人都像你一樣憑自己心愿隨意殺死朝廷大臣,這天下豈不大亂?所謂俠以武犯禁,便是這個道理。
我們靠武功收集證據可以,但是如何處置他們就得由官府決定了!” 邢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行了半日,四人來到府衙門外,劉成上前擊鼓鳴冤,很快便有官差出來問話。
大堂上,劉成跪於地上,三人站在他身後。
府尹坐於案后,問道:“堂下何人,擊鼓所為何事?” “小人劉成,是信陽人士。
此來只為狀告奸商顧展銘與信陽縣令顛倒黑白、草菅人命!” “可有證據?” “小人有顧展銘親筆所寫罪狀,請大人過目!” 府尹將狀紙看完,大怒,“豈有此理,膽敢如此目無王法!你且先行回去,明日一早本府便率人前往,定給你一個交代!” “多謝大人!” 顧展銘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還以為事情便這幺過去了。
這晚顧展銘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沒有聽到鬧鬼的事,便徹底安心了。
顧展銘前往酒樓記錄賬目,行至酒樓才發現把放賬本的木盒鑰匙落在了家中。
他急忙趕回趕回家中,拿了鑰匙路過柳幽兒房間時,卻聽到房間里有人說話。
顧展銘心想,難道在和丫鬟聊天?他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她們都談些什幺。
柳幽兒聲音傳了出來,“你現在過來做什幺,不怕被人發現嗎?” 另一個聲音傳來,卻是一個男人,“乖乖,幾天不見你,想死我了,讓哥哥親親!” 顧展銘頓時怒火心生,“好你個賤人,竟然在家偷男人!” 正想著要把柳幽兒休掉,裡面的男人又說道:“你不是說這兩天動手嗎?怎幺那死胖子還活蹦亂跳呢?” 柳幽兒嗔道:“敢情不是你動手,說得那幺輕鬆!前兩天府上鬧鬼,我以為能把他嚇死,所以就沒下手!” “既然他沒嚇死,那還是儘快動手吧!這萬貫家財,以後都是我們兩個的,哈哈哈哈!” “知道了!老東西在床上不行,還天天要折磨我,今晚就給他吃點葯,讓他死在我肚皮上!你說,你要我還是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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