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被溫柔地含住,能感受到舌頭的柔軟和靈活正在不斷舔舐著,幫忙清理之前連番大戰的殘留物。舌尖靈活地探進了冠狀溝,掃過了馬眼,又儘力伸長將大半個肉棒都像塔克一樣裹住,簡直像是全心全意侍奉一樣專業誘人。 然而搗亂的章魚又出現了,這次他手裡拿著一個奇形怪狀的物體,像是梭子一樣又帶著搖桿的金屬製品。趁著阿榮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作畫和口交侍奉的時候,章魚潛入了阿榮的下身,然後找准了後庭開合著吐出精液的瞬間,一鼓作氣地將那個奇怪的物體插了進去。 劇痛和刺激讓阿榮全身過了電一樣顫抖了一陣,好險用嘴唇包裹住了牙齒,沒有讓肉棒感覺到太大的痛楚。然而阿榮的表情卻肉眼可見地焦急了起來,雙手在畫布上揮舞的速度也肉眼可見地加快了,想要背靠畫布阻止阿榮繼續作畫,也被從者的筋力強制地扶住了身體。 章魚開始旋動奇怪物件的把手,阿榮的表情也肉眼可見地扭曲起來,原本還算靈活的手腕僵硬在半空中,痛苦地想要下筆卻抑制不住身體的顫動。想著終於停止了作畫,於是不願放過這個機會,雙手扣住了阿榮的後腦勺,開始粗暴地將肉棒深入喉嚨之間。本能地想要阻止的阿榮伸出舌頭,抵住了馬眼,帶來令人幾乎身體軟掉的快感,卻最終還是沒能阻止肉棒的深入。 無與倫比的緊窄與彈性,就在阿榮的口腔深處,舒爽的嘆息之後睜開雙眼,能看到阿榮的臀部不正常地隆起,雙腿也擺放在了奇怪的位置。從記憶中和卡米拉的故事裡搜索出了殘留的印象——那種叫做「開花梨」的刑具,恐怕正是此刻被塞進阿榮體內的異物。 隨著刑具被撐開到最大,阿榮的下身已經鼓起得像個陀螺一般,讓人懷疑隨時可能被撐爆炸碎。然而從者之身似乎要比想象的堅韌,即使劇痛到大汗淋漓動彈不得,阿榮的身體仍然保持著完整。 但這也意味著痛苦更加持久,不斷積累的痛苦最後會達到什麼地步難以想象,不過相對的,趁著這個時機享用阿榮,恐怕也是難得的機會。 之前侍奉時對前端的刺激已經足夠強,此時抽送的每一下都是舒爽到令人想要嘆息的享受,感覺隨時可能射出來。甚至勉強緩過神來的阿榮,也已經不管不顧地開始繼續揮筆,同時猛烈地吮吸著,用力吸到雙頰都深深地陷進去的地步,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榨出這一發來。 在這種攻勢下能支撐幾分鐘已經算是了不起了,於是在最後享受的時間裡,用力地掐住了阿榮的脖子,讓她儘可能地更緊窄一些,同時以比之前兩次更加兇狠有力的氣勢每一下都深入到極限,最終在阿榮的食道深處發射,將精液灌滿了胃袋,溢出的白漿也像是打發一般呈些許泡沫狀從鼻孔和嘴角,甚至外耳孔中湧出來。 被摧殘到極限的阿榮朝前倒下,畫筆最終定格在最後一幅圖的收尾處,在失去意識之後,章魚跳出來在阿榮的脖頸上吸出了不知道什麼,又匆匆地把春畫收好,最後消失不見。 這算是幫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