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月亮(姐弟骨科) - 【佛龕前h】

【佛龕前 h】
也不知他怎會在這般場景提起興緻。
門外頭是死人,是棺材,是哭喪的人群,門裡頭他撕了她的孝服,將她壓在堆過佛經的香案。
佛堂幽暗,窗前釘著遮光黑簾,一絲光都透不進來,僅有一盞油燈昏昏然地亮著。
那盞油燈照出兩個人的影子,一個被反絞了雙手,一個撩起了衣衫下擺。
灼燙的男子利器抵在嬌嫩的臀瓣上,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獸。
半點不怕被人發現。
“我母親是被她害死的。”修彌伏在她頸項邊,聲音低沉猶如耳語。
雲舒發間的簪子被他拔下,叄千青絲散落一地。
雲舒堪堪濕潤的下體被他侵入,嬌軀顫顫無可奈何。
雲舒嫩生生的乳團被他毫不憐惜地揉捏,咬碎銀牙不發一言。
“幼時我母親生了病,父皇都允了太醫去瞧他,可她偏偏讓人把宮門圍起來,不讓人進。”
勃脹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女子的體內,軟肉顫巍巍地欲拒還迎。
“現在把她最寶貝的女兒賠給我了。”
雲舒覺著痛,雲舒覺著恨,雲舒覺著回天乏力。
香案矮小,修彌扯來蒲團,跪在宗政太后拜佛的蒲團上,從背後侵犯著自己的姐姐。
他力度不大,衝撞也並不深,欲根清淺地抽插,帶出雲舒體內的欲水,打濕孝服下擺。
黑色的孝服,玉白的後背,在昏暗的燈光中與她款擺的腰肢共同妖冶。
“可她怎麼能死了呢,她還未見到你我姐弟二人紅燭羅帳,大擺喜宴顛鸞倒鳳,她怎麼就敢死了呢。”
雲舒閉了眼,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花穴內漸漸泛起酥麻的癢,空虛像是噬人螞蟻,一口一口地咬著心吞著肺,撓心撓肺地想。
雲舒覺得她,她這身子大抵是被他調教得下賤了,花液潺潺地往外流,像個欲求不滿的妓女。
可他偏偏,偏偏不緊不慢,慢條斯理地肏著她,嘴裡說著些她並不想聽的話。
若是母后活著……母后活著又能怎樣呢,她那麼一個重規矩的人,要是知道了姐弟相奸,不賜她一杯鴆酒,也得將她剃了發,送去尼姑庵里當姑子,青燈古佛伴終生。
繡鞋被踢落,露出玲瓏晶瑩的足。
修彌握著她的腳踝,將她翻了身,抬起她一條腿攏在腰間。
“阿姊,你怎麼不出聲?”
他在她耳側低低笑了一聲,手伸到兩人結合的地方,粗糙的指腹按壓捻弄她硬起來的小核。
胯下凶獸仍是不疾不徐,折磨似地肏弄她。
“叫出聲來。”修彌命令道。
他擺動的腰胯停了,脹起的慾望淺埋在她幽徑里,一雙眼比夜色更深。
“叫出來,叫給我聽,叫給……菩薩聽。”
他含弄她的耳垂,手捧起綿白的乳,指尖揉搓乳尖的茱萸,嘴裡說著淫詞浪語。
“阿姊的乳頭紅艷艷的,真是好看。”
“阿姊,你叫一聲,我就動一下,好不好?”
“阿姊,你睜開眼,看看,看看我是怎麼入你的。”
“阿彌……”難耐之下,雲舒閉著眼,喊出了聲。
花瓣似的菱形紅唇,哀哀切切地喊出他的名字。
修彌被這一聲鼓舞到,猙獰性器款款地進入她濕透了的花穴,抽出來,驀地,發了狠勁撞進去,直至兩人嚴絲合縫,親密無間。
雲舒的嘴裡發出一聲喟嘆。
香案搖得吱呀吱呀地響,她伸手擁住他的肩,腿盤在他的腰上,在他的頂弄之下起起伏伏,越燃越烈的慾火彷彿要將他們燒得乾乾淨淨。
“阿姊,阿姊,我的好姐姐。”
修彌喘息得急,有薄汗從他的下巴滴入她的胸口,再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下去,滴到性器交媾的下體,融入她花穴內滿溢而出的欲水裡。
在被他送入雲端的那剎那,雲舒睜開眼,仰起修長細白的脖頸,目光越過修彌肩頭,看見佛龕里悲憫的觀世音菩薩。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她就在那裡俯瞰著他們這對亂倫的姐弟。
油燈中燈芯“噼啪”一聲炸響,燈影搖晃,菩薩的面目也變得虛幻起來,隱隱約約地透著哀,透著悲,最後,那慈悲面孔也似乎染上了欲色,滿室淫靡,恣肆放浪——
縱慾完,遍地狼藉,旖旎的氣味彌散開來,濃膻得焚香也壓不住。
修彌怕雲舒冷,脫下身上的孝服,擁著她坐在蒲團上。
他附在她耳邊,告訴了她一個秘密。
雲舒震得呆立當場。
“你以為她為何要處死劉萍肚子里的孩子?還不就是因為萍兒是她自己偷情生的。我們的太后是個狠角色,不許皇帝濫情,自己卻……”修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半是嘲諷,半是憎恨。
雲舒想起母后說的那句話。漆國太子的頭胎,總不能是個庶出。澹臺皇室連庶出的皇帝都有,太子頭胎不能庶出,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規矩再森嚴,孩兒已經在肚裡,還是太子的第一胎,一屍兩命太損陰德。
“墮胎藥混著假死葯喂下去,可惜那肚子里的孩子爭氣,沒有被流下來,成了如今的澹臺未央。”
“皇兄和萍兒……他們都知道嗎?”雲舒吶吶地問。
含情的桃花眼眯了眯,少年帝王的唇邊漾起志得意滿的笑容。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看,他們的孩子,現今的未央公主,不也好端端地、健健康康地長大了。”
雲舒還有很多話想問他。
譬如他是怎麼找到萍兒的,又是從哪裡知道宮廷里的這些秘辛。
再譬如,這些話是不是他編出來騙她的。
話到了嘴邊,卻有人從門口遞進來兩套新的喪服,被打了岔,便沒問出口來。
出至外間,見到仍舊跪著的那一家叄口,怎生地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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