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林深不知處(h)】
修彌情難自禁,將她挺立的乳尖含進嘴裡。
雲舒的臉紅透了,嘴裡溢出嚶嚀的嬌聲,又想躲又躲不開。
受到這聲音鼓舞,修彌褪下她的褻褲,摸到一手濕濘濘黏糊糊的水。
“阿姊,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把自己腫了好久硬得發疼的陽具插進她水汪汪的肉穴里,還沒忘記對她的承諾,說今晚就成親,明兒去集市上買婚衣,做鳳冠霞披。
在山洞裡時,因著有鹿血,他還未覺得這男女敦倫之事有多妙,可現在她雙臂環繞著他的肩頭,他侵襲她隱秘的桃源地時,修彌才真的嘗到了魚水之歡。
女子的那處是如此的美妙,又小又緊地包裹著他的陽根,他心愛的人躺在他身下嬌喘,一聲又一聲,如此婉轉動聽。
“慢些,阿彌……你慢些……”
她喚他阿彌,多親密,修彌受用極了。
他頂得過快,性器又大,雲舒受不住他般的深入,連連告饒。
這話聽在修彌耳朵里,卻是對他男子雄風的讚頌。
初嘗雲雨的少年才不懂得什麼叫技巧,只是一味地蠻幹,頸側鼓出青筋。
明明是隆冬時節,屋內卻春意盎然,他的汗液滴到雲舒的胸口,順著她的乳溝往下滑。
不過只深搗了幾十下——她還未到,他便已經泄了。
修彌怔住了。他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是如此不頂用。
他身下的雲舒卻笑起來,一邊喘著氣,一邊學著書里紅娘取笑張生那般嘲他:“你原來苗而不秀,一個銀樣鑞槍頭。”
聽得這句,修彌的自尊心受挫,又不想就此打住。
他那物事雖說已經射了,卻並未疲軟。
他俯身去堵她的嘴,將她的話吞進自己的口裡,手揉著她的胸脯,胯下又開始了動作。
雲舒瞪大眼睛,想要說話,又被他的舌頭勾纏著,只有呻吟聲從她的鼻腔里溢出來。
不多時,她便到了,雙眸失神地望著軒窗外的天,嬌軀泛著緋色,肉穴夾著他的男根一顫一顫,指甲在他的背後抓出好多血痕來。
修彌感覺到了痛意,在她耳邊悶哼了一聲,剛想繳械,又想起她半嘲半勾的一句“銀樣鑞槍頭”,只得再把她翻個身,恨不得肏得她哀哀求饒,收回之前的話。
再入她,她就哼哼唧唧的,臉側著被壓到枕頭上,眼梢眉角儘是春意。
老木床被搖得吱呀吱呀響,阿姊的背光滑而潔白,像是門外下著的大雪。
修彌低頭去親她的背,從那纖細的脖頸一直親到她的肩胛骨,手伸到下方去摸她被壓扁的兩團乳球,沒等到她第二次,他就射進了她的體內。
陽具在她的花徑里跳了幾下,一股一股地射出精華,最後疲軟了也堵在裡頭,捨不得出來。
倒是雲舒乏了,催他快些出去。
修彌從她體內退出去,那物件兒不聽使喚,剛退出寸許,他眼光瞟到她翻過來滿身的春痕,又豎立起來,像個梆子。
他想哄著她再來一次,可她卻不允了,讓他給她打水擦洗下身。
那時候他多乖,生怕拂了她的意,硬是豎著陽根穿上件單衣,便從外間取來雪水裝到銅盆里,在炭火里煨熱了,才用帕子沾濕。
雲舒顯然是被人服侍慣了,懶洋洋地不想起身,修彌便毛遂自薦地幫她擦洗。
起初雲舒不願,修彌便壓著她的腿,掰開了瞧。
他並非沒有看過女子的下體,年幼時在宮裡,總有宮女往蒼嵐宮那邊打轉,膽子大的還進來跟他說上幾句話。
年紀再大些,十二叄歲時,更有膽大包天的宮女爬上他的床,張開腿求他臨幸。
他那時便懂得了自己長得俊俏,就算沒有名分,深宮中寂寥的宮女們也一個一個想跟他歡好。他對宮女沒有興趣,因為他心心念念的皇姐從未正眼看過他。
他見過一些女人的下體,但都沒有雲舒的花戶來得讓他歡喜。
那地方顯然被他粗碩的男根蹂躪得不成樣子,像朵花一樣,沒有毛髮,嬌嫩嫩地紅艷著,白漿一點一點往外涌,是他的精液與她的淫水的混合物。
修彌看著看著便痴了,他湊近唇,想舔一口,可她這時候羞得要命,夾緊了腿把他的頭往外推。
推是推不開的,修彌的力氣比她大上許多,這些阻力也就成了情趣。
他最終還是親到了她身為一個女子的秘境,還用舌頭伸進她的裡面慢吞吞地攪和,引得她驚呼。
鼻尖無意間碰到她花唇上方的紅玉,她慢慢地又呻吟起來,還教他快些。
修彌大口吞咽著她穴里流出來的體液,入口有些腥,他並不覺得嫌惡,相反更有些快意。這是他們結合的液體,這一切都是他們相愛的證據。
他的鼻樑碾壓著她的紅玉,她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很快雲舒就到了高潮,花穴在他眼前一陣一陣地收縮,像是花朵在綻開那般美麗,有許多的液體從裡面流出來,盡數被他吞入口中。
她把腿從他肩頭放下來,晶瑩像是玉石一樣的腳趾頭摁在他的胯間,隔著褻褲,有意無意地按壓。
兩人又作鬧一番,等雪水都涼了,修彌才擁著雲舒滾入衾被裡,肉貼肉地一直睡到晚間。
晚間吃飯時,雲舒提到想去集市裡逛一逛,採買些婚禮的物事。
修彌聽得心花怒放,笑著應允了,還不忘摟著她,在她唇角偷香竊玉。
他只以為他們兩情相悅,她也對成婚迫不及待。
哪想得到她是為了去給外面的人傳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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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男主這章還是個處男所以是快槍手嘿嘿。
本章溫馨提示:男主的視角和女主的視角不一定是相同的,因為回憶會被大腦不斷美化(心理學效應—玫瑰色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