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月亮(H)】
“阿姊,你說得對,我就是個畜生。”
發瘋的少年扯下床幔,捆緊了少女的手腕,將她禁錮在床頭。
他也不再顧及她的感受,身下的性器又凶又快地鑿進她體內,磨得雲舒嬌嫩的陰花發紅髮腫,他也沒停下來。
雲舒掙了掙,沒掙脫他的禁錮,便只能咬著牙,一點聲音都沒出。
郎情妾意的假象被打破,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甚至情況更糟。
最開始那時候,雲舒不知道外頭情況,尚還懂得與他虛與委蛇,委曲求全。
現在她知道他只是個虛有其表的傀儡帝王,她還忍他做什麼?
尤其是得到了蕭堯的消息之後,她知道自己很快便能脫離苦海。
為他生個孩子?簡直是無稽之談。別的尚且能談,僅這點,雲舒無法答應他。
“我會答應蕭堯的,”索性撕破臉皮,不再同他裝腔,“很早之前母后就中意他,有意招他做駙馬。為你生孩子?痴心妄想。”
她尖銳又無情的話語刺入修彌的心臟,他感到疼痛,又無法面對她冷笑著的面容,只能將她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她,發了狠地伐撻她,在她肩膀上的牙印上又添一圈,咬出血來。
雲舒吃痛,躲不開,被他按著腰頂弄,肉刃硬生生撞開花心,往更裡面鑽。
“只要時間夠久,你總會懷上我的孩子的。”狠戾的話鑽入雲舒的耳膜,修彌握著她的腿根,碩大的菇頭整個地進入了雲舒的宮口。
他從未進得這樣深。
以往他撞到這裡,她只要喊痛求饒,他便停下來,溫聲安撫。
這次他逞兇鬥狠,非要進到她胞宮,雲舒痛得眼角帶淚,咬碎了銀牙也不肯向他討饒。
“聽說亂倫產下的孩子會得怪病,你這麼瘋,怕不是想生個小瘋子吧?”
雲舒氣急敗壞,話都說不利索,凈挑難聽的話刺他。
哪知他聽了,笑得越來越暢快。
“小瘋子又怎樣?阿姊,你生下他,我養著便是。”
“早知道你這麼瘋,我又何必與你周旋這麼久。”
“裝不下去了是嗎?阿姊,這些天,我看你裝得很辛苦,現在終於不裝了,什麼感覺?”
他言語里淬了毒,胯下也越發兇狠。
“你不能多騙騙我嗎?阿姊,你真會演,多騙騙我,我或許就會放你走了呢。”修彌嘆息般說道。
雲舒已無法回答他,他的性器太兇悍,她禁不住他這樣的伐撻,縱然闖進了胞宮,疼痛也被隨後的舒爽蓋過。
修彌又熟悉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點,捏她的胸乳,扯弄她乳尖的紅莓。
在他的攻勢下,雲舒很快又泄了身。
在她高潮時,修彌伸手揉她的尿孔,雲舒沒忍住,在床上尿了出來。
淅淅瀝瀝,好大一灘。
“皇姐,被皇弟肏到尿出來的感覺如何?”
他笑著問她,胯下性器又脹大一圈。
從來都高高早上的公主殿下無法接受自己被皇弟肏到失禁的現實。
難看,又難堪。
以前的宮人是怎樣形容雲舒的?高貴、優雅、端莊,是生長在懸崖上的高嶺之花。
“不如何。”她說。
修彌嗤笑一聲,手指摸到她的後庭,從她腿間撈了濕膩的淫液往後面塗抹,充滿邪氣與惡意地問她:“那這裡呢?阿姊,你的菊穴那麼小,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我的龍根?”
才進去一個指節,便遭到雲舒的劇烈反抗。
“下流胚子!畜生!”
難聽髒話只要一說出口,高高在上的姿態便再也無法端著。也顧不上姿態好看。
雲舒深知自己不再是曾經的自己了,高嶺之花又如何,被他拉到爛泥地里滾一圈,就再也回不去。
她又哭又鬧,終於掙脫了綁縛雙手的床幔,往床角處躲,卻被修彌很快撈了回來,手腕被他按到牆壁上,直立跪著從後面入。
再多的掙扎也是無用功,她只能在他的手臂上用指甲劃出些血痕。
這個姿勢他貼得更近,後背上就是他滾燙的胸膛。他似乎知道自己玩得過了,動作也稍微溫柔了些。
“阿姊,乖一點。”
他的指腹仍在他她的后穴口逡巡,間或試探著往內伸,像是威脅。在前穴的淫液潤滑下,他很快便將整根手指入了進去。
她的菊穴比她的花穴更緊,一進去便緊緊咬著修彌的手指,內壁布滿了褶皺,隨著他抽插她的動作一緊一縮地絞著。
雲舒頭皮發麻,整個人綳得像一張快要斷裂的弓。
在他要往她後庭擠進第二指時,雲舒終是妥協。
她開口哀求他,聲音顫抖,帶著哭腔:“阿彌,別動我後面,求你……”
修彌沒理她,用手掰開她的臀瓣,往她后穴里擠進了第二指的指節,肉莖埋在她花穴內,暴漲一圈。
“阿姊,我手指在你後面,龍根在你前面。我入你后穴的時候,前面咬得更緊了呢。”
輕佻又下流的話語,毫不羞臊。
“阿姊,我還是想試試你後面,我還沒試過呢。”修彌突然將他塞在她體內的性器拔了出來,危險地在她的菊穴處戳刺。
雲舒只能討好他,歪著頭去舔他在她臉側的手腕,主動去和他十指相扣,淚眼滂沱,哀求他不要這麼做。
“那麼,阿姊,你得答應我,”他將她翻了個身,舔舐她的淚水,帶著邪性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答應我,不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
“為我生個孩子。”
“……好。”
雲舒很快就累了,全身無力與他相爭。
修彌在她體內射出濃精,滾燙的液體噴射入子宮,雲舒被燙得發顫。
疲軟的性器仍未撤出,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
他抱著她側倒在床榻上,終於開始安撫她。
修彌從不吝嗇於後戲,全身的撫慰和溫存向來讓雲舒為之迷戀。
“阿姊,你說得對,我就是下流胚子,我就是個畜生。你不早就聽過別人罵我了么,我是個宮女生的賤種。”
溫潤聲音就在雲舒的耳邊作響,彷彿之前粗暴的、激烈的性事都是假的,他還是那個溫柔的皇弟。
“阿姊,漆國早就該亡了。朝廷官員只顧著中飽私囊,不管百姓死活。但凡你出宮,去稍微偏遠的地方走一趟,便知道這個國家已經爛在了根子里。前年的時候安陽發大水,朝廷撥了一筆款子下去賑災,六部的人分了一半,另一半被安陽府的人吞了,災民連一碗米糠都分不著,餓殍遍地,死了十萬人,後來又發了瘟疫……”
在雲舒的印象里,修彌的皇位不過是撿來的,他又哪裡得知這麼多朝堂上的消息?怎麼看,他也算不上一個勵精圖治的明君。
雲舒想不通,便沒有答他。
“阿姊,你困在宮裡太久,看不見漆國從上到下都是一灘爛泥。皇室的人只知道吃喝玩樂,奏摺上全都是天下太平,朝堂上的人光報喜不報憂……阿姊,這個國家早就救不活了,但是,你還有我啊……你也只有我了。”
修彌的語氣又愉悅起來。
他吹熄了宮燈的燭火,與她一同在窄小昏暗的書房內室里休憩,身下濕漉漉的一灘。雲舒覺得涼,只能往他懷裡靠。
沒有宮人進來打擾他們,雲舒便躺在他的懷裡,被迫聽他傾訴心間事。
“阿姊,我是爛污泥裡面活下來的人,如今,你與我一樣了。”
要如何佔有一枚高高在上的月亮?
是攀登高崖,將月亮捧在胸口?他試過了,捧在胸口的月亮也是月亮,每個人都想將她重新高高捧起,她很快又能照耀別人。
那就只能將月亮拉入凡塵,玷污她,侵犯她,將她變成獨屬於他一人的月亮。
可是澹臺修彌並不知道,在爛泥地里滾了一圈的月亮,已經不能算作月亮了。
清輝蒙塵,光芒消散。
變成了一枚污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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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對不起,我是土狗,我愛寫強取豪奪……
弟弟這麼可惡,給他戴個綠帽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