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千羽愣了一下,好奇的看了眼袁行。
朋友? 袁行是在……幫我? 他可是知道自己是來殺河洛、甚至也是來殺他的,他為什麼現在要幫我? 難道,他真的相信自己在與他握手言和? 之前為了能夠騙取袁行信任方便偷襲控制之後折磨他,千羽按照百翎的建議假意要與他握手言和,甚至不惜用腿去觸碰他。
雖然表面上看袁行的確是被騙到了,但是後面袁行整夜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千羽完全不相信袁行被騙,反倒感覺自己被騙了。
也是因為此,千羽才想要殺了袁行。
但是現在,如果袁行沒有被騙且反倒騙了自己,那他現在為什麼又要來幫自己? 而且,他一個僕人,要保住主人想殺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果然,見袁行如此回答,河洛冷笑一聲,道:“呵?只是朋友嗎?” 看吧,河洛果然認定自己是殺手,不會相信自己與他是朋友。
“這個……”袁行王笑兩聲,額頭冒出冷汗。
“哼!”河洛冷哼一聲,手緩緩抬起,“管她是什麼人,敢搶我的東西,都要死。
” 千羽聽來卻是再度一愣。
搶河洛的東西?自己搶了她什麼? 正奇怪間,身前卻是一暗,卻是袁行一步站在了自己面前,將自己護在身後,面向河洛道:“你如要殺她,便先殺我吧。
” 這下子千羽是徹底驚住了。
袁行竟然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來 保護自己? “你……”河洛眼睛一瞪,寒聲道:“你為了她情願去死?” “不是……”袁行硬著頭皮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其實我跟她真的只是朋友,剛才你看到的動作,只是為了表示我們的信任關係,僅此而已。
你不是知道這個動作的意思嗎?” “哦?僅限於表示信任關係?”河洛冷笑道。
“對,我們也只是就這麼碰一下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行為。
”袁行斬釘截鐵的點頭道。
袁行也沒想到河洛的醋意竟然這麼大,二話不說就要動殺手。
為了保護千羽,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撒謊。
“行。
”河洛卻沒有繼續追問,順著袁行的話,道:“既然你說你跟她沒有進行其他的行為,那麼你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應該就還是充足的吧?” “東西?什麼東西?”袁行愕然。
“不要裝傻,就是你……那個。
”河洛指了指袁行下身。
千羽也順著指向看向袁行的那個部位,頓時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那不就是具靈境法寶嗎? 千羽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即便是現在,也還能感覺到那裡鼓鼓囊囊的,甚至小肚子都有點凸起了。
雖然有些漲,但是暖洋洋的,倒也不難受。
千羽有些明白河洛之前所說的自己搶了她東西指的是什麼了。
之前以為那具靈境法寶是攻擊性法寶,自己第一次受到攻擊還擔驚受怕祈求袁行解除。
但是後面,這一整夜千羽算是見識到這個法寶的厲害之處,也明白到它的功用不是攻擊,而是另有目的。
那具靈境法寶明顯是河洛賜予袁行的,本來是讓袁行用在河洛身上,結果他卻用在了自己身上,可不就是搶了她的東西嗎? 原來是這樣啊。
千羽有些懂了。
“啊……對,當然還是充足的。
”面對河洛的質問,袁行當然要回答是,否則下一刻可能殺意就湧來了。
“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河洛道。
“啊?”袁行訝然,道:“這……我要怎麼證明啊?難道要我自己弄出來?” “也是,直接出來比較浪費。
”河洛想了想,便道:“這個簡單,你現在就跟我做。
” “啊?”袁行瞪大了眼睛,“現在就做?在這裡?” “沒錯。
”河洛冷笑道:“如果你不行,那就證明你沒有存貨,那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不是……”袁行有些心虛,又有些無奈,道:“這還有外人在呢,要不先讓她離開?” “別想趁機讓她逃。
”河洛冷冷說道:“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馬上就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 第九土二章教導袁行現在是欲哭無淚。
現在的情況是只要能夠滿足河洛一次,千羽就可以得救。
兩全其美的美事,要是放在以前,袁行是巴不得。
但是現在……剛整夜在千羽身上交了所有彈藥,他哪裡還有多餘?估計現在起都起不來了。
此時河洛已經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看著下面濕漉漉的床單以及被單上的一抹刺眼的櫻紅,指著冷笑道:“這是什麼?” 她可太熟悉這種場景了,上次與袁行的一晚也是如此,只不過床單上的水沒有這麼誇張。
看到那抹櫻紅,千羽呆了一呆。
“這是……我身子虛,晚上睡覺容易出汗……”袁行硬著頭皮道。
“呵呵。
” 河洛冷笑兩聲,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袁行通過交糧的方式來判定,河洛倒也沒有在這點上深究,當下袖子一掃,仙氣拂過,那床單上的所有異物皆消失無蹤。
河洛這才緩緩在床沿坐下,先輕輕拍了拍身邊,然後看了看有些緊張的袁行,才終於放柔了語氣,說道:“還不過來?” 語氣輕柔,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羞意。
雖說河洛一出場便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但是要真開始做正事,還是有些難為情。
畢竟,這才是她的第二次而已。
第一次的時候迷迷糊糊什麼都不懂,直到最後臨門之前,反倒沒什麼羞意。
而現在,正是在剛剛經歷過卻還沒有完全適應的時候。
“好的。
”袁行心裡忐忑的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河洛懷著羞意等了片刻,卻見袁行呆坐著不動,不禁沒好氣道:“怎麼,還要我主動嗎?” “啊?嗯嗯,好的。
” 袁行苦笑一下,只得開始動手。
他只能在心裡祈禱,這一次自己千萬不要出岔子。
隨著嚶嗯一聲,袁行已經吻住了河洛的唇,抱著她緩緩向床上倒去。
不遠處,千羽傻了眼。
河洛已經下了命令,她自然不敢走,只能呆在屋裡。
可是這屋就這麼大,躲是躲不開的,無視也不可能,她只能呆愣的看著兩人翻雲覆雨。
千羽本來就是超敏感體質,又剛被徹底開發過,哪裡看得了這種東西,所以沒過多久,她自己都開始微微喘息,口王舌燥起來。
又看了一陣,千羽卻感到有些不對勁。
袁行的表情有點奇怪,他似乎格外留意那個具靈境法器,不時就在注意著它。
千羽也順勢看向那法器,才發覺這次的法器似乎……不像昨晚那般產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