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魔界9H拾壹被吸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跳了跳,只能強行忍耐著自己射精的慾望,把插到女人子宮裡肉棒一點點往外拔。
哪知道才剛退到子宮口,就被對方死死絞住了。
“別……別動……好難受!啊啊……小黑,你先不要動……受不了了……嗚……”葉歡嬌弱的聲音此時反而像是邀請,更慘的是雙手被男人扣在身子兩側,讓她連推開對方都做不到,只能隨著他的律動顫抖,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要被對方操死了。
“停,停不下來”拾壹第一次體會這種極樂,說不清楚體內不斷湧出的渴望是什麼,他只能把那些含糊的骨子裡最原始的感覺化成一次次的索求和律動。
粗大的昂挺毫無節制的進出那一片水濕的窄穴,每一次的抽動都帶來令人臉紅心跳的淫浪水聲,讓他更加忘情的享用著身下的女人。
“歡兒,如果你壞了,是不是就不會有人來跟我搶了?”男人一邊瘋狂的操王一邊自言自語。
“什……什麼?” 弄壞她嗎? “我腦子裡像是有另外一個人在催促我一定要這麼做。
”拾壹抓著她已經脹得像個饅頭一樣的乳房,用力揉了幾下,聲音中有歉意,居然還有隱隱的期待。
“啊啊啊啊啊雞巴頂到了……要插壞了嗚嗚嗚!”葉歡腦子裡一片混亂,突然她雙手掐住男人的背,穴口劇烈收縮,瞳孔猛地一縮,指甲死死摳著邵寒厲的肩到了高潮。
一波又一波熱燙的愛液澆灌在拾壹碩大的龜頭上,如此激烈的性愛喚醒了拾壹魔族的本能,他雙眼通紅,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用巨大的龜頭去撞擊著身下的女人,每撞擊一下都能讓對方的高潮接連不斷,愛液黏膩膩的將他碩大的肉棒浸泡在內。
“恩啊……”葉歡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男人這樣的進攻,每一次撐開她甬道的巨大肉棒都能讓她不斷顫慄直至高潮。
女人纖瘦玲瓏的雪白嬌軀溫潤如玉,每一下的撞擊都從被操開的穴口兒爽到最深處的子宮裡頭,葉歡被壓制著的雪白雙腿又顫又抖,一邊高潮一邊被操得小嘴大張,無意識的淌著唾液雙眼迷離。
拾壹那滿是慾望的雙眼又沉了一分。
果然!越是嬌小稚嫩,被整個操翻才越淫靡媚艷! 葉歡的腦子現在已經什麼也不能思考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讓她不斷輕顫著去承受越來越猛烈,同樣也越來越爽快的操弄,她的嫩穴濕軟無比,恨不得就這樣被搗碎。
最裡面的瘙癢被粗暴地搔弄,短淺緊緻的阻道被巨大的尺寸撐開拉長,強迫著她那嬌小的身子吃下滾燙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更是將她的小子宮也整個操開操軟,就像是將她的阻道延長了,成功將可怕的肉棒全部吃下。
“啊……嗯……別插了……我想尿……嗯……別……”葉歡搖著腦袋,太過強烈的快感刺激地葉歡不斷在高潮里沉沉浮浮,被操得神志不清,眼淚和津液流了滿臉,甚至有股要排尿的衝動。
拾壹卻因葉歡的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他掐緊了葉歡的腰,情不自禁的粗暴起來,啃咬著珠玉般瑩潤的嬌軀,蹂躪著晃動的雙乳,激狂的一個勁兒將大肉棒往子宮裡插,扣著緊繃的纖細腰肢,他控制不住的低吼起來,同時忍耐已久的濃濃灼液齊齊噴射。
“嗚嗚……啊哈騷穴又要噴水了!!……啊啊……別操了,我又要出來了……啊啊啊!!!出來了!!” 熱液源源不斷衝激在嬌嫩敏感的宮壁中,女人雙眼翻白,淅淅瀝瀝的水液從尿口噴出,一股一股的尿液隨著男人的動作插一次噴一次,真的就像被操壞了控制不住了,雖然時有時無,但卻無止盡地往外泄,不斷地淋在兩人結合的部位,被插入的肉棒擠得四處飛濺,人更是不停痙攣。
魔族的精液量格外多,直到整個子宮裡都是精液,拾壹才意猶未盡的開始緩緩退出,尚且還在高潮中的嫩肉吸附的太緊,並未疲軟的肉棒想要拔出,著實有些困難,他索性就著交合的姿勢把人抱在懷裡翻了個身,讓人躺在自己身上。
雲雨方歇,兩人赤裸相貼,男女的喘息聲清晰的回蕩在四周。
拾壹此刻心裡暖暖的、滿滿的,就像是一個在風雪裡行走了不知多久的人,終於回到了自己溫暖的家。
從無助孤獨的冰天雪地,到溫柔舒適的室內,舒服的他幾乎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一般,寧靜安心,又萬分幸福和滿足。
有那麼一瞬間,拾壹覺得,自己就是為了和葉歡在一起,才活著的。
葉歡渾身酥軟,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餘光瞥見他身上層層迭迭的傷疤,尤其是周身那似乎是被人硬生生撕開,又重新拼接好的傷口,看得土分滲人。
“疼嗎?”葉歡啞著嗓子問道。
拾壹搖了搖頭。
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因為這些疤是怎麼形成的,他早就已經不記得了,又哪裡會記得它們疼不疼。
“第一次見到它們的時候我就覺得疼,現在看到更是覺得心疼,”葉歡說著伸出舌舔了舔,道:“我幫你舔舔就不疼了!” 說完,女人那嫩粉色的柔滑小舌已經輕輕擦過肌膚,瞬間就激起男人一陣溫柔的戰慄,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你……!?”拾壹被這色情的一幕勾的又啞了半分,卻強忍著捏了捏葉歡的臉,道:“別鬧,睡會吧!” 葉歡無辜地眨眼睛,卻猛地意識到自己身體里男人那剛剛軟下的肉棒似乎正在迅速恢復,於是急忙停下動作,怕在男人的胸口裝死。
拾壹將女人摟緊,拉過披風將人裹好,一邊貪婪的撫摸著懷裡的女人,一邊回憶起了一些往事。
他記得,在剛剛被組織收留的那些年裡,為了殺人,他無所不用,雖然並不懂男女之事,卻也的確靠皮相接近過幾個女修和女仙。
當時組織給他的劇本幾乎都是千篇一律的苦情戲,讓他扮演一個受重傷的俠客,然後被那些女子救起。
而那些女人總是會在看到這些傷疤的時候,一臉心疼地問他為何不用些祛疤化痕的藥膏擦上,畢竟那些並不貴。
可那時的他一個銅板都沒有,組織里的殺手幾百上千,死了也不會在乎,沒人會在乎他的命,更別說那些疤了。
後來,組織里的一個人為了心愛的女人想要逃走,卻被組織里的人追殺,最後,組織殺了那個女人。
拾壹至今為止都還記得男人那悲憤的怒吼和絕望的眼神,有那麼一刻,他幾乎將那人的身影和自己重合在了一起。
所以他在牢里救出了那個人,並和他一起殺進了總部,殺了頭領。
而那個男人卻在完成這一切之後自殺身亡了。
男人死的時候對他說,在人界里有一種鳥叫大雁,它們一生只有一個伴侶,若是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也不會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