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上了炕，被沈富山整進了被窩裡。
沈富山摟著自己大兒子拍拍他後背，沒一會孩子就睡著了。
孫文靜瞧瞧他們爺倆，起身撈下來一雙被褥，沈富山摟著自己兒子睡了一夜。
孩子很少過來睡，沈富山嫌棄他們礙事。
睡得早醒的早，四點多鐘沈富山就醒了。
鑽進了孫文靜被窩裡，摸摸索索把她整醒了。
孫文靜推他：“別鬧，孩子在一旁呢！”
沈富山親她：“媳婦，我憋的雞8疼……”
孫文靜看看孩子，瞪他。
小衣服都沒脫，就把K衩脫了。
沈富山也不敢如往日那般胡作為非，操弄一會趕緊射了。
孫文靜被弄的不上不下，沈富山嘿嘿一笑。
五點多鐘沈富山就起來了，忙進忙出燒爐子。
孫文靜也睡不著了，沒一會也爬了起來。
收拾收拾屋子，掃掃地，剛忙乎好，孩子也醒了。
“媽，我尿炕了。”
孫文靜無奈：“等著，我去給你拿線衣線K……”
給孩子換好衣服送去了西屋，拆褥單下來清洗。
吃過飯沈富山剛要出去，老薑打發人給送來不少年貨。
整好東西沈富山才出門，忙忙乎乎到後半夜才回家。
臘月二十六這天，孫文靜跟李春梅約好去供銷社逛逛。
家裡什麼都不缺，她出來就是放風。
倆人擠在人群中東看看西瞧瞧，孫文靜買了點零食，李春梅也買了一點。
前面吵吵鬧鬧的，孫文靜跟李春梅湊了過去。
一個小媳婦跟售貨員在吵架。
說是缺斤少兩了。
“我告訴你，沈富山可是我妹夫，他媳婦是我小姑子……”
孫文靜都愣住了，娘家有仨嫂子，她一個都沒見過。
售貨員笑了：“沈富山媳婦是你小姑子？能不能別鬧？你每次來都這麼說，我咋沒看見你跟他媳婦一起來過呢？”
因為孫文傑，供銷社的人都認識孫文靜。
小媳婦臉紅脖子粗說不出話了。
售貨員開口：“少在這裡胡攪蠻纏，我不少你秤。”
孫文靜看看拽了一下李春梅走了。
“她是你嫂子嗎？”
孫文靜聳了聳肩：“不知道，我沒見過我三個嫂子。”
明明是一家人，孫文靜連自己嫂子都不認識。
李春梅沒在說話，倆人拎著東西離開供銷社。
中午沈富山回來，孫文靜就跟他說，跟供銷社的人打個招呼，不要誰提他們都賣人情。
沈富山哦了一聲，也沒問是咋回事。
下去沈富山去了一趟供銷社，跟主任打的招呼。
入了夜，孫文靜在洗腳，沈富山一身寒氣進了屋。
烤烤爐子，身上熱乎才脫衣服。
“上頭施展什麼計劃生育了，聽說從翻過年以後一家只許生一個孩子……”
孫文靜高興了：“我必須要支持黨的號召，明天我就去結紮……”
沈富山瞪她：“你敢。”
孫文靜不高興了：“你看我敢不敢？再說你都答應我不生了。”
沈富山不吭聲了。
孫文靜尿湯哄著他說：“家裡都八個孩子了，再生我都趕上豬了……”
沈富山開口：“那就結紮吧，給計劃生育做個表率。”
孫文靜樂了，激動抱著他親。
第二天孫文靜樂呵呵去了剛成立的計生辦，是去做結紮的，去的時候心情可好了，出來時臉都綠了。
沈富山回家見她不對勁：“誰招惹你了？”
孫文靜坐在炕上心情這個鬱悶，沈富山一開口，她就罵上了。
“沈富山我你奶奶，你招惹我了，你個挨千刀的，我不讓你S裡面，你口口聲聲說沒事，這下好了，我特么又懷孕了……”
做結紮要檢查，然後被告知懷孕了。
這要是別人，說什麼當場就得把孩子打掉，因為是沈富山媳婦，誰敢強迫她打掉孩子。
沈富山樂了，呲牙湊到了孫文靜身邊：“別生氣，是我不好……”
孫文靜越想越委屈，抬手就打他肩膀，沈富山也不還手，任由她發泄情緒。
“操你奶奶，這個孩子我死活都不會要的，明天就去打掉……”
沈富山抱住了她：“好，不要了，快別生氣了……”
他這麼說孫文靜心中舒服了一些，嘟著嘴也不罵他了。
沈富山親親她：“明天我帶你去。”
嘴上他是這麼說，晚上就跟孫文靜說，肚裡沒準是個女孩。
沈富山知道她想要個女兒，故意拿話誘惑她。
孫文靜也不知自己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被問的沉默了。
人家一次就生一個兩個，她兩胎生了八個。
在懷孕心中都沒底，就怕又生一窩。
“女孩我也不要了，我才多大？都趕上老母豬了……”
二十歲是八個孩子的媽，擱在這年月怕是要哭死。
沈富山開口：“打掉吧，我不是尋思你總念叨丫頭嗎，我是無所謂，反應已經有了八大金剛，再生也湊不上十八羅漢……”
孫文靜掐他：“還十八羅漢呢？操你奶奶，你是不是想我一直在懷孕生孩子路上來回奔走？”
沈富山呲牙：“我就是那麼說，你看你動手g啥？”
孫文靜不搭理他了，打定主意要打掉這個孩子。
沈富山知道她生孩子遭罪，想想也沒再勸她。
說心裡話，沈富山不嫌孩子多，孫文靜要是能生出個十八羅漢他才高興呢！
問題是孫文靜不願意生，主要是家裡孩子太多了。加上孫文傑家兩個孩子，家裡就十個，再生以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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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沈富山：媳婦，我們生個十八羅漢唄？
孫文靜：操你奶奶，你找別人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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