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少爺……”她眼睛里蓄滿了淚水,整個人如同弦上待發的弓箭,“要大少爺幫我舔……”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後面的底線就會一再放低。
那些窩藏在她心中的淫詞浪語像是泄了閘的洪水一般,一句句地冒了出來:“我要大少爺舔我的屄……啊啊啊!” 她有些崩潰地挺直了腰,將紅腫的阻唇主動往男人嘴邊湊,嘴巴不斷喘著氣,眼睛舒服到掉淚。
舌頭將上面的淫水全都舔了王凈,然後鑽進窄小的穴口,往更深處插去,整個穴肉都在微微抽搐,裡頭的媚肉擠壓著,屋內充斥著舔穴的水聲。
宛娘腳趾蜷縮了起來,一隻手扶著孕肚,另一隻手攥緊身下的被褥借力,搖晃著騷浪的白屁股,去迎合舌頭的鞭撻抽送,引導著它往騷點戳。
她的小穴生得又緊又窄,騷點很淺,舌頭的長度完完全全能夠舔得到。
在林羲的加速戳刺下,很快宛娘就達到了高潮,肉嘴一股一股地噴出淫水,將大少爺的面頰都給打濕了。
男人毫無芥蒂地擦了擦臉,看著沉浸在餘韻中的女人,伸手替她收拾王凈下體,隨後拉高薄薄的被褥,將她抱進懷裡:“好了,該歇息了。
” 宛娘小臉通紅,肉穴一張一縮空虛得厲害,她能夠感受到大少爺的雞巴此刻有多硬,燙得像塊熱鐵,可他真的如之前所說停下來了,並沒有繼續方才的荒唐。
宛娘的心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2021年5月22日第201章體貼她對自己的慾望很了解。
或許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或許是她真的被林府幾位少爺玩弄得變成了這副樣子——總而言之,她的性慾比之前懷小寶的時候大了很多。
過去和李家漢子在一起的時候,即便她沒怎麼感受過性愛的快活,在孕中有時都想要被人插入,她指望不上癱了雙腿,肉具只有大拇指長短的李家漢子,只能自己用手指摸摸。
被送到白水村的這些天,夜裡寂寞難耐的時候,宛娘自瀆了不少回。
和一名精壯的、自己有好感的男子躺在一張床上,宛娘嘴裡頭不說,其實小穴早就開始流水了。
如今看來,倒像是她饑渴難耐,大少爺瞧出了她的渴求,好心幫她紓解了情慾一般。
畢竟,大少爺到現在都還沒發泄出來呢。
“怎麼不睡?”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宛娘瓮聲瓮氣的:“有些睡不著。
” 她將自己的臀兒往後收了收,這種小動作自然逃不開林羲的眼睛,他安撫道:“莫要怕,我不動你。
” 宛娘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大少爺不難受嗎?” “難受,”他頓了頓,撫了撫宛娘白玉似的耳垂,“可我更不想讓你難受。
” 宛娘心口驟然酸了一下。
“你如今有孕在身,我也怕剋制不住自己,傷了你,”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宛娘的肚子,聲音帶著繾綣的味道,“等孩子生下來,便讓他認我做義父吧。
” “少爺……” “親生父親能給他的,我同樣會給,絕不會讓他覺得比其他孩子少了些什麼,” 林羲嘴唇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就安心養胎,別的事情不用想。
” 屋外風雨大作,屋內燭火飄搖,宛娘抬眼看著他的下頜,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個避風港。
“少爺,我……” “只是,別在拿報恩那一套說辭來搪塞我了,”他眼神認真,“我確實不是什麼好心人,你如果真的要報,那就以身相許,”他語氣帶著笑意,“別的我可一概不接受。
” 宛娘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一夜好眠無話。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林羲從草棚中牽出了馬,又給了王大娘一袋子銀兩,囑咐道:“好生照顧她。
” 王大娘自然是連連點頭。
王大娘去了一趟灶房,將溫著的雞湯麵端給了馮宛,生了褶皺的臉上竟然還有些紅。
宛娘喝了一口麵湯,察覺到大娘打量的目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頰,納罕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沒有。
” 王大娘只是覺得有些害臊。
畢竟是村子里的老房子,隔音效果沒多好,昨天晚上宛娘叫的動靜可全被王大娘聽去了。
王大娘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女人在床上也可以這般主動,以往她那漢子還沒死的時候,在床上她羞得很,別說主動了,就連喊一聲都要憋著的。
不過這叫起來確實比木頭要有滋味得多。
林羲繞了小路回府,卻不知已經有人特意在他院子里候著了。
第202章他承認了又夏接過了大少爺的披風:“四少爺同另一名陌生男子在大廳等了許久,少爺可要先過去見見?” “陌生男子?” “奴婢瞧著眼生,同四少爺問了兩句,說是路上認識的朋友,再多的四少爺便不願與奴婢講了。
” 林羲點了下頭,吩咐道:“去準備一些茶水點心,送到廳堂來。
” 這位跟著林驍一起過來的陌生男人相貌平平、體格卻魁梧異常,穿一身再簡單不過的粗布麻衣,對著林羲抱手行禮。
“林大少爺。
” 林羲瞥見了他腰上掛著的牌子,一下就明白了此人是誰。
西南起義軍蕭家派過來的人。
沒想到他們動作這般快。
在林羲打量陌生男子的同時,林驍也在打量他這位大哥。
雨是叄天前下的,大哥出門辦事所經過的地方多是平整的官道,實在沒道理衣服下擺沾上那麼多泥點子。
再者,他大哥向來是頗為愛王凈的人,絕不會任憑自己邋遢到這般地步。
除非,他回來的太匆忙緊促,連稍加休息的空閑都沒有。
林驍的腦中已然升起了疑竇,這種疑竇在看到大哥脖頸上隱約露出來的紅痕時更被無限放大。
林驍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如若不是顧念著有外人在場,他倒是真的想衝上前去好好質問一番。
“不知這位先生該如何稱呼?” 陌生男子擺了擺手:“叫我趙民即可。
” 大余太平日久,再加上之前蕭家一事讓皇帝對朝中武將頗為忌憚,一時之間文臣風頭大盛。
誰都知道做武將不得皇上賞識,世家子弟自然不會挑這條路;又因為周邊安定,各邊境的將士沒有立軍功、操練士兵實戰的機會,朝中如今竟然推選不出一個優秀的武官小輩出來。
至於之前與蕭家齊名的幾個老將,也早就狡兔死、走狗烹,心生凄涼,早早地尋了機會辭官退隱。
這樣的環境下,西南起義軍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路披荊斬棘,眼看著離淮城也不遠了。
淮城屬於江南重鎮,有運河為媒介,交通四通八達,地勢易守難攻,物產也豐饒的很,是再合適不過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