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衛霽忍無可忍,“溪兒她心地善良,不像你,為了一己私慾置自己國家於不顧。就算她遭受過侮辱,她永遠是最乾淨最美麗的,而且若我猜的沒錯,掠走溪兒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古玲瓏身子一僵,緩緩地看向衛霽。
“驪國兩兄弟對我的妻子感興趣,回頭我一定會叫他們兩個人頭高懸于軍旗之上,”衛霽面上冷凝,心裡想到她要受的侮辱卻已經痛得無以復加,“還有你,到時候我才要你真正成為千人操萬人摸的婊子,叫將士兵卒將你輪上一遍。”
衛霽自幼修養良好,古玲瓏還是頭一回聽他說這麼惡毒侮辱的話,她愣了一下才痴狂地笑了出來,笑得太用力連眼淚都擠了出來:“你說的對,是我表弟們想要那個賤人,他們威脅我,正好我也不想要那個賤人好過...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都想著她,她就是個婊子,妓子,不要臉的娼婦!”
她笑完抹了抹眼角的眼淚,眼神猙獰惡毒地看向衛霽:“衛霽,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就算殺了我,你也到窮途末路了。”
衛霽平靜地看著她,宛若看一隻死物。
古玲瓏恨恨地一咬牙:“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說罷她便掩了衣裙快步離去,倒像是萬分恐懼的樣子。牢房門重新被重重關上,整個地牢又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
衛霽在她走後面上的冷靜終於維持不住,他恨恨地扭動了一下腕上的鐵鏈,這鏈子是寒鐵所制,他已經暗地裡用內力掙了無數遍都無法將其掙開,古玲瓏這次是鐵定了心要困住他了。
但他等得起,溪兒等不起。
就在這時,窗欄處傳來“啾啾”的微弱鳴叫,衛霽身子一震,抬頭只見一隻小小的黑鳥從窗欄的縫隙里費力地擠了進來,衛霽在這一刻眼眶竟微微濕潤了。
這小黑鳥兒是他和皇兄一起養的,它是山林中一種很奇異的鳥兒,雖然樣子小小的不起眼,但壽命長,能跨越千里,為人通傳音信。
王宮不讓養鳥,他們兩人便偷偷的養,他至今還記得那些小小的憧憬和竊喜。
以前皇兄被送往大夏當質子,還有後來他去軍中領職,他們兄弟二人,都是靠這小鳥兒傳信的。
後來,後來他就和皇兄鬧翻了,再也沒想起過,他們也曾是這世間最好的兄弟。
他手腳都被鎖住,鳥兒停在他肩頭親昵地啄了他一下,他緩緩地用臉蹭了一下小小的鳥頭,低聲說:“去找皇兄,他會明白的,一定要快,知道嗎?”
鳥兒“啾”的一聲,不舍地又蹭了蹭衛霽的臉才撲翅離去。
他們之間已經很多年沒靠這鳥兒聯繫過了,如今鳥兒去找衛燁,衛燁一定會明白是求他幫忙的。
溪兒,你一定要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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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炎抱著李棠溪九曲八轉,拐入了地下暗室,夏侯晟早已在暗室背對著他們等候,暗室里掛著各種各樣猙獰恐怖的刑具,男人寬厚有力的手掌里握著金色手柄的粗長鞭子,看著這副場景,李棠溪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夏侯炎立馬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安慰說:“公主,只要你肯乖乖說實話,王兄不會為難你的,他很喜歡你的。”
夏侯晟聞聲轉過頭,他今日穿了金色長袍,襯得一對金色眼眸更加迥然威嚴,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李棠溪,對著在一旁等候的宮人點頭示意,宮人立馬將李棠溪鎖在了一旁的刑椅上,女子的手和腳都被鐐銬鎖住,身上裹著的毯子也被掀去,夏侯晟看了一眼李棠溪被金色夾子夾得充血發黑的花瓣,斜斜勾了勾唇角:“公主此時感覺如何?”
李棠溪看到夏侯晟就忍不住膽寒,那日男人在馬車裡將她狠狠佔有,粗大的紫色肉棒直直劃開乾澀狹窄的甬道,那種疼痛和侮辱她至今還記得...她淡漠地轉開眼睛,不願再看夏侯晟。
“公主,我對和自己歡好過的女人一向會手下容情,”夏侯晟在她面前蹲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本王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照實回答,本王一定不會委屈公主。”
李棠溪沒有說話,夏侯晟自顧自地接著說下去:“你可知傳說中南越藏有舉世寶藏,衛燁能搶在我前頭佔領大夏,和這寶藏定有關係,你與姓衛的兩兄弟如此親密,可有聽說過這寶藏之事?”
李棠溪轉頭看了夏侯晟一眼,這寶藏之事她確實聽說過,只是不是聽衛霽說的,而是聽衛燁說的。
衛燁能招兵買馬,從一個一無所有的質子到開國帝王,和這寶藏就脫不得干係,當初衛燁囚禁她,經常抱著她跟她說這說那,雖然她很少回應他,但他總是滔滔不絕地對她無所隱瞞,衛燁當時被流放,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了藏寶之地,正是這寶藏助了他一臂之力,讓他提前幾年就攻佔了大夏。
能讓衛燁不好過的事,本來她應該很樂意做的...可是,夏侯晟的野心昭然若揭,李棠溪閉上眼睛,聲音喑啞地開口:“我不知道,這種要事,他們怎麼肯與我一介女子提及。”
“不見得吧?公主可是大盛的皇后。”夏侯晟不屑地勾勾唇角,“公主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李棠溪依舊閉著眼沒說話,她這個反應頓時惹惱了夏侯晟,夏侯晟起身退了兩步眼神晦暗:“來人,給她上刑。”
PS :夏侯晟,給我爬!
今天叄浦春馬去世了,好難過啊…還記得以前看他的《戀空》,哭的很慘,真是世事無常。
很多人表面上盛世太平,實際上早就崩潰了。2020過去了一半,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的。
來自於第二天補一條:一千九百珠雙更,二千珠五更,給我一個加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