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霽一愣,手緩緩掰過她的臉讓她看著他,嘴角一勾嘲諷道:“現在記起我了?”
李棠溪被鎖在刑架上,閉著眼不願看他:“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別與我做那種事好不好,駙馬身份尊貴,我配不上您…”
“你知道就好,”衛霽冷哼,“你既然來了這裡,做不做就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下半身早已硬挺,他自從離了她就再也沒與旁人行過魚水之歡,他和古玲瓏做著假夫妻,古玲瓏不是沒暗示過他假戲真做,可他卻一直沒有回應過。
連他都覺得自己活成了個笑話,他為她守身如玉,她卻那麼浪蕩,與旁人成親生子,還裸露玉體跟旁人看。
“你今日,到底是來找我的,還是恰巧遇見了我?”
他扣緊她的小臉,不死心地最後追問了一句,她咬緊芳唇,低著頭依舊不發一語。
衛霽心底徹底冷了下去,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不多,他是鬼迷了心竅才以為這淫婦心裡還想著他。
他也不再說什麼,轉到背後抬起她的一條腿,直接從後面挺身進入了她已經微微濕潤的穴口,李棠溪渾身一顫,想掙脫他可是手已經被他緊緊鎖住,他沒有遲疑一送到底,儘管有淫液的滋潤,但許久沒經過真正性愛的穴口還是有些緊緻難入,李棠溪被他抬著一條腿,感覺自己像母狗一樣屈辱站立著被男人從後面進入。
在他進去的那一瞬間,她小嘴裡發出一聲難耐的痛吟,身子蜷縮如蝦米不自覺地朝前傾去。本書來洎紆:ΠΡΘ壹㈧.cOм
衛霽扣住她的腰,揉捏著兩隻雪白的奶子用力抽動著,他拽著她乳頭前的金環來回搖動,乳頭本來就是她的敏感點,他一玩弄乳環她身下的淫水就流的更歡,幾次下來衛霽更加沉迷於逗弄她,一手抬著她的腿一手摸索下去,找到了她穿在花蒂上的小小金鈴。
衛霽輕輕一撥金鈴,李棠溪的身子立馬不由自主地一顫,衛霽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之事,一下一下地撥動著金鈴並從背後加緊討伐她,隨著他揪扯她的花蒂,下面的進出也越來越順利,他一下一下頂撞著她嬌柔的花心,那小嘴像是有生命般將他吸得欲仙欲死,因為許久沒經歷過性愛的原因,他沒多久就射了出來,他感覺有些沒面子,陽物退出來后將精液從她花穴里摳了出來。
“你這淫婦,上次騙我懷了我的孩子,等肏完你我就喂你吃絕子葯,讓你一輩子都只能成為男人床上的玩物。”
他說罷又將重新硬起來的肉棒送進了花穴,他這次將她的兩腿都抬起拎高,像小孩把尿的姿勢一般從背後一下下撞擊著她,他不知道的是,她看不到的她那張小臉早已淚流滿面,她默默承受著他的滔天怒氣,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般承受著這場難熬的性愛。
他不知道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下體也不斷噴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因為太長時間沒去排泄,她在他最後一次撞擊下忍不住尿了出來,他像是根本沒察覺到一般,依舊兇猛地釘弄著她的身子,淫液順著尿液淅淅瀝瀝地落下來,李棠溪屈辱地閉上眼睛,他卻在她體內再次暢快地射了出來。
他終於滿足,將她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女子被肏的雙目失神,滿身骯髒,由於單腳站立腳底有了小小的淤青,衛霽抱著她將她放在鐵床上,一摸到鐵床冰冷,他又故作不經意地抱著她放到了自己腿上,女子私處流出來的淫液和尿液流出來弄髒了他的袍子。
他積攢了兩年的慾望終於釋放出來感覺身心舒泰,他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玉白的脊背,女子縮在懷裡任他撫弄一聲也不吭。
他覺察出了些不對,方才他的話是不是說的太重了?
他猶豫著抬起她的小臉:“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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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就是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