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霽情緒激動,一時竟然忘記了反應,半晌,他才聽見自己的聲音緩緩出口:“是你?”
李棠溪閉著眼睛,根本不願意回答,女官見狀忙走上前來,對著衛霽行禮說:“駙馬,這女子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啞巴?”他嘴角緩緩勾起鈍痛的笑意,“什麼啞巴,我看就是個跑出來露屁股給別人看的賤貨。”
李棠溪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他居然這樣說她…他果然,是對她沒有愛了…
“駙馬這是什麼意思,這女子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拓拔容熙卻不滿了,伸手來拽李棠溪的胳膊,“郡主就在上頭坐著呢,駙馬就這麼不顧及郡主的感受么?”
古玲瓏臉上明顯一僵,但還是擺出得體的微笑:“我又豈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駙馬喜歡便好。”
“那也是我先看上她的!”
拓拔容熙絲毫不打算相讓,拽住李棠溪的另一邊胳膊就打算將她奪回去,衛霽冷哼一聲,突然將李棠溪按到了桌子上冷笑說。
“那讓她自己選,看她選誰。”
李棠溪閉上眼睛,不願意麵對這麼不堪的景象,他的手宛若鐵箍,將她的胳膊攥的火辣辣生疼,她偏過頭,儘管極力忍著,可還是有兩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了出去。
“駙馬也太不憐香惜玉了,”拓拔容熙看不下去了,伸手阻攔衛霽作惡的雙手,“這麼美的女子,該好好捧在手心裡的,駙馬怎能這樣對她。”
“一個露奶子給別人看的賤貨,還要我去憐香惜玉,她配嗎?”
衛霽神色更冷,看李棠溪的神色像在看一件輕賤的玩物。
以往衛燁也常常這麼說她,可她被衛燁輕賤慣了,慢慢地心裡也麻木了,可衛霽不一樣啊,她一直覺得衛霽是她心底深處的最後一塊凈土;是不論遇到什麼都會勇敢地站出來保護她的人;是她遇到任何挫難和侮辱,都會愛護她尊重她的人。
也許她今日就不該來,被當眾看奶,被掰開屁股,現在還要忍受他眼裡的冷漠和嘲弄。
他足以匹配任何高貴幹凈的女子,而她,早就成了一個被人玩到爛的賤貨。
李棠溪宛若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猛地推開衛霽制住自己的手,衛霽沒想到她突然發力,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推開,還沒反應過來女子就掙開他朝外跑去。
李棠溪全身只裹了衛霽的外袍,這跑動之下修長的玉腿立馬露了出來,衛霽一時之間魂飛魄散,他幾乎用出了他此生最快的速度,追過去從背後攬住李棠溪,緊緊裹緊她身上的披風,手掌扣在她前胸,俯下身子貼著她耳垂低聲怒道:“賤人,還想跑出去給誰看?”
他說罷就將李棠溪打橫抱起,將手中的蝴蝶面具重新又覆在女子臉上,看也不看在場眾人一眼徑直離去。
古玲瓏的臉又僵了一瞬,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圓潤自如地朝場內眾人熱情地笑了笑:“大家繼續。”
賓客不由得都感慨滄國郡主果然名不虛傳,新婚的夫君當著她的面做出這種事她居然還能這麼淡定自如,不愧是滄國最有權柄的女子。
唯有拓拔容熙看著兩人揚長而去的身影,想著手上溫潤的觸感輕輕嘆了口氣。
李棠溪被衛霽一路抱了出去,他一路上什麼話都沒跟她說,滿面寒霜像是根本不認識她這個人一般,走了沒多久他帶她上了馬車,依舊是緊緊攥著她什麼也不跟她說,這倒減輕了不少李棠溪的尷尬,她如今這個樣子,要與他說什麼,她能說些什麼呢。
馬車駛了許久才到住處,李棠溪本以為會來到郡主府,沒想到是一處僻靜清幽的院落,他抱著她走進去,她觀察到這府里的布置和當初的齊王府有幾分相似。
猶記得當初是她親手布置的齊王府,他經常抬著她的兩條腿兒插著她的花穴在府里來回走動,少年的情慾總是很旺盛,他們又閑膩在家無事可做,每天一醒來他就要肏她的穴,揉著充血的小紅珠令她一次次高潮。
他什麼都順著她的心意,因為她喜歡還在府里養了兩隻白鶴悉心照看著。
她正沉浸在往事里突然屁股一痛,抬眼就望見男人冷若冰霜的臉,身下的鐵床冰冷,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層衣料,自從小產後落下病根的身子陣陣發寒,她蜷縮起身子,慢慢抬頭看向陰邪俊美的男子。
在他身後是各種各樣猙獰的刑具,刑具上還殘留著斑駁暗色的血跡...李棠溪心底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他要對她做什麼?
PS :
弟弟:我還可以再嘴硬一會。
一千五百珠啦,一會還有兩更,╰(гοцsんцWЦ4.℃δм(roushuwu4.c0m)′︶`гοцsんцWЦ4.℃δм(roushuwu4.c0m))╯
對了,拓拔容熙以前打過醬油,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