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疲倦地從背後干著她,李棠溪對著湖面看著自己被干到不斷抽搐的花穴,上面小珍珠來回晃動,在疼痛中帶動花蒂上的快感更為強烈。
突然一陣悠揚的樂聲傳來,一艘大船緩緩行來,李棠溪唯恐被旁人看到現在這副淫浪的樣子,目露懇求地看向衛燁,衛燁將她抱下來,伸手將她的紗裙慢慢放下,用披風遮擋住兩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那艘大船卻已經迎面過來,船身布滿了鮮花和綢彩,待看清船上之人時,李棠溪頓時驚瞠目結舌,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船上綁著一個又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子,女子雙腿大張,圍成一圈,圍在中間的男子隨意選中女子肏穴。船上的男子肥頭大耳,相貌醜陋,一陣陣淫笑從船上傳來,李棠溪閉上眼睛,不願再看,她知道這大概是青樓玩的新花樣,每月都會租一艘花船將女子綁縛其上,只要交夠了金錢,就可隨意上船姦淫玩弄女子,女子一個個被迫在人前展示玉體,有的一天甚至會接受幾十個男子的肏弄。
船上的人顯然發現了他們,響亮地沖這邊吹了聲口哨,衛燁面無表情地擋住了李棠溪的臉,抱著她就朝里走去,就在這時李堂突然瞥見船頭還掛著一個女子,女子渾身脫得精光,半個身子幾乎都泡進了水裡,她下水的位置很巧妙,正好能看到她茂盛的陰毛在水面上飄浮,而她的乳頭上則掛著兩個銅鈴,女子被掛在船頭,隨著船動在水中來回擺游著,儘管看不到她下半身的景象,李棠溪也能想象到那應該是何等的慘烈。
“每年青樓里都會選出做錯事的姑娘,綁在船上遊行,若是能活下來就此被放過,若是活不下來…”隨著走動衛燁的陽物在李棠溪體內撞擊著,“就要折命於此了。”
李棠溪原本一直垂著頭,聽見這話卻猛地抬頭,目露不甘地看向衛燁:“這都是你們帶來的歪扭風俗,我們中原的娘子,都被你們毀了。”
衛燁愣了一下,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他看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她們本就是妓子…”
“沒有人天生願意做妓子,”李棠溪打斷他,隨後才意識到不妥瑟縮了一下,“自從你們進關后,我們這裡的女子就備受凌辱,許多官家小姐也淪為官妓,宮奴…”
她突然想到她如今和妓子也沒什麼分別,她突然想起淪為宮奴時遇見的那兩個官家小姐,也不知她們如今怎麼樣了。
“那你可知,當年你們大夏還沒滅國之時,每年都會要我們給你們進獻幾籠的女子,那些女子都一來大夏就被烙上燙印,然後被當做貨物一般在市場上自由交易。”衛燁沒有看李棠溪,“成王敗寇,誰都想要自己的子民過上更好的日子。”
李棠溪抿緊櫻唇,她自然知道衛燁所言非虛,在這兒女子的地位一直不高,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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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改朝換代都會有女子處於最底層,來供人淫樂把玩,她垂下頭,想起方才那個可憐的女子:“既然你做了皇帝,就請你好好愛護她們…不要縱容臣民這麼侮辱她們。”
“我什麼時候要他們這麼做過,”衛燁突然捧過李棠溪的臉,“你若真想幫她們,就嫁給我,前朝公主都成了皇后,便再也無人敢輕視大夏朝的女子。”
李棠溪不語,衛燁見她又是這個態度,突然從她體內抽身而出,隨後將她雙手提吊起,用紅繩綁在一把躺椅上,然後將她兩腿掰開,從躺椅上一邊拽出一個連著金鏈的小小金夾,金夾一邊一個夾住花唇,因為金鏈太短,花唇被迫分開,露出裡面幽幽的穴口和綴著珠子的小蒂。
李棠溪方才就發現了這船里別有洞天,現在果然衛燁又要在船里折磨她,衛燁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衣裳,她被剝的赤條條的,乳頭和花蒂上還掛著珍珠,花唇被金夾子分開,露出裡頭已經沁出春露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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