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沒有說話,她真不知衛燁到底是誰,她茫然地盯著衛燁那雙暗含沉痛的眸子,明明他是君臨天下的高貴帝王,為什麼會這樣子逼她呢。
“好,”衛燁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不記得我也沒關係,我叫衛燁。”
“陛下可以放過阿霽嗎,他是你弟弟…”李棠溪語氣依舊怯生生的,“求陛下放過他吧…”
衛燁臉色一變,看著她這麼關心衛霽,心中泛過一抹冷意。
“好,要我放過衛霽當然可以,你把孩子流掉,和我重新開始。”
李棠溪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雖然她現在渾身不著寸縷,花穴里還差著幾根毛筆,但她已經有了護住孩子的母性意識,衛燁這樣看著她心裡更痛,即使她什麼都不說他也知道,她絕對不會放棄她的孩子。
她和衛霽的孩子。
“不流掉也可以,你跟我回去,我會對孩子視如己出。”他感覺自己說的每一個字都心痛如絞,“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陛下在說什麼,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對我。”李棠溪心中越發地凄苦,“陛下有後宮佳麗這麼多人,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妾身,妾身已經…嫁人了。”
她說到嫁人的時候一直蒼白的臉蛋才泛起一絲羞澀的紅暈,衛燁被那顏色刺激到,心中愈發地癲狂難受起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不需旁人多問什麼。”
他沒有再重複地問她為什麼不記得他了,他想起聽那些渡頭漁夫講過的關於她的故事,她明麗張揚,對一切都抱有俠義之心,也許當初對他好,他只是成為了她眾多憐憫對象的一個,匆匆一瞥,根本就沒能住進她心裡。
衛燁心裡嫉妒的發狂,為她過往十幾年他未曾參與過的人生,也為她對自己的不在意和輕視,他慢條斯理地將毛筆從她花穴中拔出來,拿薄被將她慢慢裹了就打橫抱了出去。
李棠溪被他一語不發地抱著上了馬車,馬車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剛一上車他就掀開了她身上的薄被,李棠溪身子縮成一團,用手護住自己的私密部位,羞憤欲死地看向衛燁。
“有什麼不能看的?朕還有哪裡沒瞧過?”
他看著她的窘態,感覺很有意思,他又想起那唯一一次與她行魚水之歡,只是這麼一想就讓他感到喉頭乾渴。
李棠溪卻緊抱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羞辱中落下兩顆淚來,衛燁看見她落淚不禁心疼起來,將女子玉白柔軟的身子攬過來,兩手揉捏著她的酥胸親昵說道:“以後我們就要整日在一起了,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李棠溪卻越來越難受,馬車空間狹小,她避都避不開他的撫摸,他的手指帶著灼灼的熱意,一下下玩弄著她的敏感部位,她以前在春朝閣時也曾受過旁人的觸摸調教,可那時候她只是個亡國罪奴…現在她卻已經成了衛霽的妻子,她也是有羞恥心的。
她笨拙地躲閃著他的觸碰,難受地快要哭出來了:“陛下,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我還懷著孩子呢…”
衛燁臉色稍微沉了沉:“李棠溪,不要再跟我提這個孩子了。”
“陛下為何執意要逼迫於我?我已非完璧之身,也配不上陛下,陛下坐擁這麼多天下美人,還有我妹妹汝寧公主,我…”
“那是朕將她當成了你!”衛燁臉色鐵青,又想起了他將汝寧捧在手心裡宛若珍寶的日子,“這個賤人,故意騙我,我不會放過她的。”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李棠溪嚇得嬌軀一顫,捂著肚子在馬車角落裡縮成了小小一團。
衛燁臉色稍霽,突然想起眼前的女子不是那些他可以隨意斥責的朝臣,他又小心地將她攬過來,有些彆扭的聲音柔和地安撫說。
“棠兒,別再抗拒朕了,好不好?”
李棠溪沒有說話,衛燁嘆了一口氣,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才說。
“朕知道你恨我滅了你的國,朕當初不知道是你,還以為大夏苛責你…不過只要你聽話,我可以放過你父皇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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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關於男主是因為從小一直仰望仙女,仙女卻不記得他了那種自卑難受,因為男主其實內心很自卑,所以用外表的強勢來掩飾自己,反正他鐵定火葬場的╮(‵▽′)╭不說遼…滾去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