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池玉布置嚴密,但你一直是洵兒心頭的執念,若不是拓拔容熙用你的消息誘惑洵兒,他也不會去。洵兒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活得不容易,”李棠溪抿嘴低頭一笑,“從我清醒過來后,我就篤定了主意再也不和洵兒分開。”
衛燁眼神顫了顫。
“洵兒很想我嗎?”
“嗯,他很想你。”李棠溪慢慢鬆開抓住他的手,“但我不逼你,你說得對,你已經死過一次了,這對你來說不公平。”
衛燁卻反握住她的手,眼睛里的風浪慢慢平靜下來。
“我答應你,救洵兒。”
李棠溪身子一震,仰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當真?”
“當真。”
他慢慢擁緊她,這麼久的冷漠堅持在他抱緊她的這一刻統統土崩瓦解。
他們有多久沒這樣安安靜靜地在一起過了?年少時的情誼早已在對彼此的折磨中消亡殆盡,慢慢被歲月磨平,沒了稜角和蹤影,留下的也只有銘心刻骨的恨意。
現在的這一刻,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他們終於在表面上和解了。
他閉上眼睛,顫著手慢慢地摸她的頭髮,李棠溪難得順從地抱住他,這一刻她也恍惚了,好像他不再是她一直念念不忘地恨著的那個人,而是能救她兒子的人她動動唇,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將頭埋在他懷裡,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衛燁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兩人視線相接,李棠溪略有些害羞地垂下頭,低著聲音問:“你不想要嗎?”
“想。”
他那雙琉璃色的眸子盯著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反手去解李棠溪的衣帶。
“但你懷孕了,沒關係嗎?”
“啊?我懷孕了?”
李棠溪神色大驚,下意識地想站起來,卻被衛燁一把按住,他那雙幽深的琉璃色眸子盯著她,看起來帶著說不出的柔涓情深。
“沒關係,你身上的毒也要解而且,這是池玉的孩子,傷不到他。”
李棠溪還想在說什麼,就被他覆身吻住了唇,他的唇火熱,毫不閃躲地吻在她高高腫脹的紫色唇上,她兩顆紫葡萄一般的乳頭被他掐在手指尖,她的呼吸漸漸紊亂,被他翻身壓在下面,她的花唇完完全全的腫脹到凸了出來,他直接用手心去搓弄花心,上面鑲著的細小珍珠磨礪著他的掌心,沁出的淫水將他的手掌都沁透了,李棠溪兩條玉腿被他分開,昂揚滾燙的巨龍直接鑽入她的花心長驅直入。
李棠溪眼神迷離,他叼住她的乳頭用力吮吸,手指掐弄著腫脹的蒂珠讓她淫水流的更歡,他與她面面相對,一下快過一下在她體內狠狠撞擊,她記得他方才的話,不敢讓他太用力,然而波濤洶湧的快感快將她淹沒了,她意識模糊地睜開眼,見烏黑的淫穴夾著粗長的肉棒,她還沒見過自己這樣的淫穴,看起來嫵媚成熟又透著說不出的淫蕩,腫脹的蒂珠擦著肉棒,給她帶來一陣陣滅頂的快感。兩顆葡萄般的乳頭隨著動作劇烈顫抖,最頂端被男子吮吸的黑中透紅,上面還掛著晶瑩的口涎,紅瑪瑙乳環拽著乳頭一下下劇烈顫抖著,他在她體內射過,將她翻了個個,從背後進入她,手指摳住她的乳環,將兩個雪乳拉扯的如同麵糰,最頂端的紫黑宛若麵糰上的污垢,被用力拉扯成黑色的長條。
李棠溪卻從中感受到滅頂的快感,自從她戴了乳環,感受到的就只有屈辱羞恥,第一次這乳環帶給了她如此快感,身下的小嘴像不知饑渴似的緊緊吸著男子的肉棒,他從後面進入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倆是怎麼交合的,淫液從交合之處不斷滲出,烏黑的花唇中甚至能帶出粉紅的媚肉,兩人就這樣不知疲倦地交合著,男子的大手掐著兩瓣雪白的肉臀,兩瓣肉臀在紅紗包裹間映出淺淺的輪廓。
月上梢頭,夜霧彌上,小小的房間里,也開始了艷到荼蘼的狂歡
李棠溪慢慢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黃花梨木窗,銀色貔貅往外噴吐著紫煙。她恍恍惚惚地坐起來,綉著龍鳳呈祥的門被人猛地推開,衛洵穿著一身綉金龍的紅衣,歡天喜地地跑了進來。
“母后!”
李棠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衛洵已經撲進了她懷裡。
“洵兒?”李棠溪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慢慢放在衛洵頭上,“你回來了?”
“母后在說些什麼?”衛洵一臉疑惑,“我去哪兒了?”
“洵兒你不是被拓拔容熙掠走了嗎?”李棠溪揪緊衛洵的衣襟,“是衛燁救了你,是嗎?”
衛洵臉上顯現出一絲難過:“母后,我也思念父皇,但他已經不在了拓拔容熙已經於上個月暴斃身亡了,拓拔公主自願讓月國成為大盛的附屬國,母后這一病了一個多月,可把洵兒擔心壞了。如今母后醒了沒事便好,我這便將叔父們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