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霽一怔,池玉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
“怎麼,他是你哥,你不捨得?”
“除了此法,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池玉冷冰冰的,“她等不起,也耗不起,若你猶豫了,你就是我的敵人。”
其實衛霽也早就猜到了,只是他不知該如何抉擇,他和衛燁雖然已然鬧掰,但之於他而言,衛燁始終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兄弟。他可以與衛燁形同陌路,但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衛燁去死,他心理上還是過不去。
他不知道衛燁是怎麼想的,正如池玉所說的一樣,溪兒現在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可以為她的安危讓路。
若真有這一個辦法…
衛霽輕輕捏緊拳頭,他自然知道溪兒等不得,溪兒現在的身子已經越來越差,現在她只是失了智,但日後還不知會發生什麼,她的確耗不起。
“我知曉你為難,不需你動手。”池玉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我來解決掉他,他是大盛皇帝,殺掉他麻煩會很多,這些我也都一力承擔。”
就在這時,李棠溪嚶嚀一聲,在床上有些不舒服地側了側身,女子櫻粉的唇瓣嬌嫩可愛,身下密處隨著她的動作敞開,露出濕淋淋的穴口,穴口宛若蚌肉一般徐徐展開,中央一點蒂珠嫣紅,看起來分外誘惑。
池玉沒再說什麼,站起來直接就走,白色軟綢質地的袍子垂落下來委垂一地,看起來彷彿錯落凡塵的仙人,只是這仙人卻滿臉殺意,無一絲雍容上仙本該有的沖淡平和。
他轉身輕輕捏了捏李棠溪的臉,她的臉猶如新生的嫩桃柔軟水潤,池玉白色的軟雲蘿衣袖垂落在李棠溪臉上。李棠溪感覺臉上有點癢,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
池玉沒有再停留,身形蹁躚地瀟洒離去,衛霽還在思索,一隻小手已經輕輕牽住了他的衣角。
“阿霽…”李棠溪一睜眼就看到了衛霽,嘴角上揚,“你來看我了。”
衛霽難得的沒吃醋,將赤裸的嬌軀攬進懷裡,摸著李棠溪的腦袋問:“溪兒與池玉相處的如何?”
“池玉也變得好凶。”李棠溪委屈地撅起嘴,“阿霽,那天在那個樓上,我看到一個戴面具的人,他是誰啊?”
衛霽身子一滯,隨後才摸了摸她的頭,故作不經意地問道:“怎麼,溪兒想起什麼了?”
“我這幾日時常憶起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李棠溪輕聲說,“那天看那個戴面具的男子,我覺得好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衛霽吻著她,將她壓倒,“溪兒只要記得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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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衛霽和池玉都有事出去了,李棠溪難得清凈,自己跑出來了玩,本想著去找洵兒,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去洵兒宮殿的路。
就在這時,她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一個戴著面具高挑的黑衣男子步履從容地走了過來。
她一下子就認出了他臉上的面具,有些驚喜地叫道:“原來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