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能在待會的表演中大放異彩,若是能吸引了二樓的貴客,為她們一擲千金贖身那就更好了。
要知道若是跟了那些貴客,以後的日子不僅能穿金戴玉,擺脫賤籍,還能洗刷去過去的恥辱,真正地成為人上之人。
衛霽抱著李棠溪坐在二樓的雅座里,懷中的女子宛若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坐在他懷裡,她還從未來過這種地方,看下面的女子穿的花花綠綠的她很好奇,可是下面好多人啊人頭挨人頭,看的她怪害怕的,她這樣坐在衛霽懷裡,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看到吶
怡香院的老鴇特意請來了京城有名的琴師給姑娘們伴奏,絲竹聲悠悠響起,二樓雅間的青色帘子也被婢女們挑了起來,但卻有兩處的帘子始終閉合著,樓下的賓客都感到奇怪,這兩處的客人如此,莫不是不打算看姑娘們的表演?
其中有一處正是衛霽和李棠溪這裡,衛霽今日來青樓自然不是為了尋樂子,他有事需要來這兒一趟,順便戲弄戲弄自己的小美人。
李棠溪不知這些,她本能地害怕人多的場合,更不要說她此時花蒂高高凸起,讓她覺得特別難受,她稍微動動腿就感覺肉蒂蹭在粗糙的褻褲中蹭弄,淫水從兩腿之間流出來,她覺得花戶里特別癢,特別渴望有什麼東西能插進來。
可外面鬧哄哄的全是人,她怎麼也不好意思叫他在這裡面就插進來,都怪她自己腿間那東西,如果不是那高高翹起的花蒂,她也不會這麼敏感…
李棠溪正緊張著,突然感覺一隻手作惡地撩起她的裙擺,她渾身一崩,現在正值春末,裡面穿的也比較單薄,就只有薄薄一層綢褲,他的手剛伸進去就準確地隔著綢褲摸到了她的花唇,用手指不斷摩挲著她花唇的輪廓,用指尖撓弄著她紅腫的陰蒂,雖然隔著布料,但李棠溪依舊不可抑制地在他手指尖的撓弄下流出了春露。
好癢…好癢…
真的好癢…
李棠溪油然而生一種空虛感,她眼帶哀求地看向衛霽,衛霽唇角一勾,兩根手指突然順著她的花戶一勾,李棠溪突然覺得下面一涼,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下面,卻直接觸到了軟軟的花戶。
下面褲子…破了…本書來洎紆:ΠΡΘ壹㈧.cOм
“溪兒不是不舒服嗎?下面幫你弄開了,自己幫自己一下吧。”
“洵兒都不穿開襠褲了!”李棠溪羞憤欲死,氣鼓鼓地說,“叫洵兒知道了會笑話我的!”
下面琴聲不絕,時不時地有看客的稱讚聲隨之響起,衛霽一手摟著女子,一手漫不經心地挑開帘子一角。
外面只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挑開青布簾,白色衣袖軟軟垂落下來,上面有著紋路精美的青松白雲。
單是一隻手,就令外面之人浮想聯翩,只是這青簾之後的人始終不露面,任由外面的姑娘再驚才絕艷,姿容美妍也不瞧上一眼。
衛霽放下帘子,轉頭望向滿臉羞紅的李棠溪,她並緊兩條腿,怎麼也不願意在他面前露怯,但她下面實在是癢得厲害,雪白的肌膚都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衛霽嘆了口氣,攬過身姿嬌軟的女子,將手指插進她腿間,幫她慢慢紓解著。
她裡面已經濕透了,他輕輕一攪弄她就不自覺地發出媚人的呻吟,衛霽吻住她,將她的嬌吟聲堵回去,低下頭輕笑。
“你小點聲,想叫旁人都聽到嗎?”